多日来,守在主宅的许一,并没有在主宅附近发现黛禾的身影。
但许溥要去郡主院子,不知黛禾是否会在,有近绝陪同,他才觉得万无一失,可以肆意与柳枝欢好。
柳枝住在正房后方的后房,最右边的房内,和叶软住在一起。
当叶松来告知有一名强者到来时,孟淮妴便让叶松掩护反跟踪其,瞧瞧是做什么。
未曾想,见着了许溥和柳枝恩爱,那名强者,守在外头。
从窗缝中,可看到柳枝十分欢喜许溥的到来,雀跃地扑了过去。
二人一番骚话动作后,衣衫半褪。
此时叶软恰好洗漱完毕,出来见到这一幕,眼睛都气红了,背过身去。
许溥放开柳枝,去抱叶软。
叶软肢体没有反抗,脸上满是屈辱,劝道:“老爷,这是在郡主院中……”
“不。”许溥瞬间把她的脸弄湿,“这是在许家。”
叶软没忍住,干呕了两声。
许溥兴致被扫,厉色看她,袖中甩出一短鞭,挥了过去。
柳枝却扑到叶软身上,撅起臀,挨了那一鞭子,配合着她娇滴滴的一声“哎呀”,这动作,完全是故意勾引,刻意接下一鞭。
许溥一乐:“打爽了是吧?”又对叶软道,“扫兴的东西,去睡你的!”
叶软感激又心疼地看了柳枝一眼,钻到通铺上,扯过被子蒙头躺着。
被子外头,是柳枝在和许溥没羞没臊地欢|好。
那神色,甚至可以说是柳枝更加主动。
孟淮妴没再看下去,让叶松带离。
都在一个院内,距离近,不必真的寸步不离,拓火君被黛禾保护着,等在房内。
见她面色凝重,拓火君以眼神询问叶松。
孟淮妴道:“目前来看,柳枝享受其中,再观察几日。”
她需要了解柳枝的性情、过去,才能找到柳枝的弱点。
若是能撬开柳枝的嘴,那么今日发现有异的十名家妓,可能就不必再接触了。
只是根据柳枝的状态,难度很大。
“倒是那强者,叶叔,他是近绝?”
黛禾完全没有发现那名强者,也就是说,一定比她武功高。
“是。昨夜四姨太生产时,隐着的那个,也是他。”
产女婴后送出,是许家重要之事;帮最受宠的许溥偷欢,是一件需要避开大超高手的小事。两件事都派了同一个强者,如此看来,叶家武功最强者,只有他一个。
许家虽是平民,却也少了许多争斗,得以安然生长,竟然还培养出了一个近绝属下。
有一个近绝在,之后查办许家,要在不泄露自己势力的情况下,让皇帝派人。孟淮妴需要一个可对外公布的,发现许家有近绝强者的理由。
她沉吟片刻,对黛禾道:“你简单蒙个面,去外头巡视一圈,假作无意听到动静,欲潜入其中探听。”
后房并非隔音材料建造,普通人听不到声音,但武功强如黛禾,听到动静也很正常。
黛禾领命而去。
不多时,打斗声由远及近。
听到声响,孟淮妴打开门,就见一黑衣人在与黛禾相斗,黛禾处于下风。
她一挥手,四名暗卫加入其中。
但那名黑衣人却立刻停手,落地行礼道:“原来是郡主大人的人,草民是许家护卫许一,惊扰郡主大人,请您责罚!”
至此,黛禾暴露。许溥夜里寂寞来找柳枝一事也暴露了。
双方交流几句,此事了结。
此举,只是为了完善细节。翌日,事却传遍了整个许家。
许家无一人说许溥淫|荡,只说柳枝风|骚,身在郡主院中,还要勾引许溥。
要随郡主同行的许自延,一早便等在了郡主院中。
随他一同等着的,还有许多许家人,只不过被碎雨知落关在了院外。
孟淮妴一出房门,就能听到院外人的窃窃私语。
“听说柳枝到了郡主身边还不安分,昨夜勾的十九老爷与她偷欢呢!”
“我早就知道,她是个贱骨头!”
“谁说不是呢,当初我还以为她只是骨头软,这么多年过去,我算是看清了,她根本就是生性淫|荡!”
“是啊,居然能完全不记仇恨……”
“嘘!这是什么地方,休要胡言!”
家妓中,有人是得罪许家之人,这事孟淮妴知晓,但具体怎么得罪的,她不知道。
不过院外的人只继续唾骂柳枝,不提过往。
她看向许自延:“外头都是谁?”
许自延道:“是我的婶婶和堂兄弟们,她们带着人,我也不知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