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吻结束,两人都是喘息着呼吸仍是暧昧的相织,不过何明玙已经是有些无力的扑进了宁黎的怀里。
宁黎看着何明玙正因自己举动而泛红的眼眶,就是正喘着气也没忍住夸了一句,“阿玙,好美!”
何明玙本就被亲的不大清明的意识,被一声“阿玙”唤的一个激灵了。
而宁黎好像感受到了他的异常,如同验证般轻蹭了下他的耳畔,又唤了声“阿玙——”
“不能,不能叫……这个。”何明玙勉强恢复了喘息,阻止着宁黎讲话。
宁黎心中自然是明白的,“阿玙”这称呼是上次虞苍和叫何明玙的方式,再结合上少年的反应。
若是没猜错的话,何明玙估计是不习惯自己称他这个名字,估计心里会觉得羞耻了些。
宁黎低低轻笑一声,用着有些发涩的声说:“好,不欺负你了,我给你摘花钗冠,是不是可沉了?”
何明玙头上的花钗冠就这样被宁黎卸下,泼墨般的青丝散开披在了肩上。
何明玙用着毫无杀伤力的眼眸轻瞪了宁黎一下,感受着宁黎轻柔的动作,还是缓了语气道:“也没有很沉的。”
话刚说完,何明玙额头上就挨宁黎敲了一下。
“你干嘛,欺负人没够了?我们这才刚成婚!”何明玙试图向宁黎发动道德的谴责。
“太可爱了,没忍住。”宁黎回答的倒还是有几分心虚,“我帮你揉揉。”
“不用了,我们先和交杯酒吧!”何明玙拍开了宁黎试图伸过来的手,视线落在了宁黎身身后桌上的交杯酒上。
何明玙可没忘记他爹爹早上特意跟他叮嘱的话,盖了盖头不讲话、等妻主进房要喝交杯酒,以及燃着的龙凤蜡烛彻夜不熄……
何明玙在他的心底里是期待着的,期待着婚后的事事顺遂,期待着宁黎对他的爱。
宁黎也顺着看了眼交杯酒,又回头看着何明玙,倒想是又想起来什么似的。
脑子里刚断的那根弦又被续上了,宁黎轻拉着何明玙到了桌前坐下,嘴里也没忍住的唠叨道:
“还喝交杯酒,我中午命人给你送的午饭为什么不吃?现在空着肚子就想喝酒,倒是不怕肚子疼!”
看着宁黎准备跟自己算账的架势,何明玙直接一个起身亲上了宁黎那张准备喋喋不休的嘴。
接着,趁着人没反应过来,何明玙忍着羞耻的开口问:“都说交杯酒寓意着永结同心的,难道妻主不想同我起喝吗?”
宁黎看着被递到手边的酒就下意识的接过了,与何明玙的胳膊相绕,喝下了今天第一杯她一滴都没有漏下的酒。
何明玙这下是满意了,又有几分往日得逞的样子,只是被宁黎进收了眼底。
好可爱……
心里面刚闪过这个想法,宁黎就觉得自己的鼻头一热,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宁黎快别愣着了,你流鼻血了。”
何明玙赶忙递给宁黎递过去了丝帕,有些紧张的提着建议,“要不先去外面洗洗吧!”
“好。”宁黎胡乱一擦应了下来,还不往回头同何明玙讲,“那我去趟偏房。”
“哎,真是的快去吧!”何明玙心里无奈,又补充了句,“算了,我陪你去吧!”
得亏宁黎因着有现代人的思想隐私意识比较强,不喜欢下人紧贴着屋子伺候,不然宁黎可能真的得为自己的面犹豫一下。
毕竟,没人会觉得有人在大婚当日,对着自己明媒正娶的正君流鼻血是件事光荣的事。
偏房里为了方便是备下了洗漱准备用的水的,只是可能谁都没有想过,这水会先给宁黎用上了。
宁黎用铜盆里的凉水清洗了两下便止住了血,血是止住了,可宁黎觉得她的面子似乎已经不在了。
宁黎清洗过后,还是很在意的看像铜镜里的自己,确定的自己再也没了别的失态的地方,她才放心下来。
一旁看着宁黎对镜自查的何明玙没忍住笑出了声,青丝披散着没有凌乱之意,有的只是灵动。
正敏感的进行自我检查的宁黎扭头看向何明玙,只是虽盯着人作威胁之意,但嘴角和眼里的笑意早就将她出卖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