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还没好,我先不用术法教训你,等你好全了,我再来找你算帐。"白渊气急了,可再怎么气他还记得他身上还有伤,终是手下留情了。
见白渊顾不上自己一颗心就往外头走,在他身后喊道:"你伤也还没好,去哪?"
"我对他说过的,无论发生何事都要一起面对,纵然消灭万恶之念危如累卵我都会保护他。"白渊没回头,就这样头也不回地离开。
秋水唉了一声紧跟在他后头,生怕一个不注意他发生了什么危险。
白渊紧抓着手里的那把伞,暗自想着:你这是要与我散了吗?
内心失去他的恐惧油然而生,正当他不知道该往何处寻他之时,却听到了一声巨响。
好似那天雷劈下的声音…该不会?!
难道最后那一道天雷根本没避过,而是现在才落下,然而天雷向来都是有目标性的,但现下看起来天雷的目标不是他更不是紧追在他后头的秋水,那么就只有…
他心里害怕极了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他狂奔去往那声巨响的方向,可快到时他又止步了,他害怕真看到他时他却不再是那个可以对着他笑和闹的他而是成一具不会动的焦尸。
"还真的是…"
白渊听到了很微弱的声音,但即便再微弱他都识得是许云泽发出的,他双眼泛着泪地走入了那间密室,只见许云泽还好好地活着站在台阶之上,他欣慰地落下了一滴眼泪,声音暗哑道:"你怎么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呢?秋水的话你也听?怎么不听听我的呢?"
许云泽看着他这般落魄样心头一惊,这才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想着他大抵是误会了,连忙解释:"我只是跟他说让他好好照顾你,但我没说要离开你呀!"
"那你为何还我伞又独自离开?"
说到这个,就有得解释了,他跳下台阶,走到了白渊的面前,从他袖口拿出荷包来,指着上面的图案道:"你看这样式,是不是跟那石墙上画的一样?"
白渊顺势比对后还真的是…
"我笃定这石墙后一定有玄机,可我破解不了,然后不知道碰到什么就突然一阵巨响,正要查看发生何事你就来啦!"这石墙古怪的很,可明知有古怪他却不知从何破解。
这…在场的三个人瞧了老半天也不见端倪,加上万恶之念这事迫在眉睫,索性先暂时搁置在一旁,白渊紧牵着许云泽来到了这密室的中央,道:"刚刚你来的时候应该有注意到这个洞口。"
许云泽点头,回:"对呀,这洞口似乎深不见底,这中间还立着一把剑,我心想有点玄乎不敢轻举妄动,又正好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这石墙上也就忘了这洞口的存在。"
"尊神原先把万恶之念镇压在这洞穴里,但时间久了阵法削弱万恶之念就会借机从中逃脱,这几百年为了这逃出的万恶之念我们四个不遗余力四处剿灭,但这次似乎比之前还要严重。"白渊见阵法确实又削弱了不少,和秋水对到眼后又拉着许云泽找个干净的地方落座。
许云泽开口问:"我们不是要去消灭万恶之念吗?"
"我让秋水发出讯号,让初炤跟上离来此,现下我跟秋水受了重伤单凭我二人之力无法修补这阵法,待他俩来了之后四人齐力,补完我们就出发,再他们还没来之前呢我觉得你应该要好好休息,毕竟你也为了我牺牲了不少自己的血…"白渊心疼地看着他。
可他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牺牲了什么,反倒是觉得自己能派得上用场真是太好了。
"许云泽跟白渊说好了一辈子不相离,骗人的话…"
白渊见他卖关子迟迟不把话说完,心都有些急了,问:"骗人的话你将如何?"
"下辈子你就算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第一时间认出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