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忆很乱,只记得一部分,我记得他把我扑倒了座位上,撕开了我的领口,捏住了我的月凶|部,尝试掀开我的裙子但是没有成功,所以把手摊了进去进去,抚摸我的私|处,或者叫做外|阴|口更合适一些,这些因为是我自己身上的触觉感受所以印象更深刻一些。”
“接着反抗了叶尚磊,我不太记得我是怎么反抗的了,我只记得我逃了出来,然后被他抓住,接着砸了他。”
白一嘉的回答和法医的报告差不多,这些痕迹都检查到了。
路坎渁在旁边听着白一嘉的复述有些尴尬,不自然的把自己的眼神从白一嘉脸上挪开,总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听白一嘉说这些有点尴尬,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又飞快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说起来,看着现在坐在病床上的白一嘉一脸淡定自若,路坎渁怎么都没办法把她和那天晚上疯狂绝望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虽然知道那天晚上白一嘉的状态有药物作用的加持,但是白一嘉现在的状态显然和路坎渁认为的强|女干案受害者的形象不符。
“既然白小姐说自己的记忆比较混乱,那是否会出现记错的情况呢?”唐越又问了一遍:“不知道能否再复述一次呢。”这是为了防止出现因为记忆错乱活着人的主观感受出现叙述错误的情况。
“可以。”白一嘉也没有表现出抗拒或者是排斥的情况,只是再一次讲述了一次自己记得的经历,出了一下描述的语序和形容词变了一下,具体内容大致相同。
路坎渁有些不理解的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白小姐好冷静啊。”
路坎渁说着句话其实没有恶意,只是有些惊讶的感叹。
毕竟在他看来强|女干是对女性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伤害很大的一件事情,结果白一嘉所表现的冷静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
路坎渁的声音不大,却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路坎渁自觉说错话了,立马开口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一嘉看着他问说:“不知道这位警官,希望我是什么样子?”
“啊?”路坎渁没有反应过来。
“是应该歇斯底里,还是陷入伤痛中无法自拔?”白一嘉继续问:“或者是凄凄切切的对人生失去希望?”
路坎渁沉默下来没办法回答,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就应该是这样的,白一嘉这么冷静反而是不正常的。
白一嘉看着路坎渁说:“犯错的并不是我,对生活失去希望的也并不应该是我,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不是一直都是你们警察的责任吗?现在我作为人民生命安全受到了伤害,你们警察不是理所当然的应该侦查破案保护我的基本权益吗?”
路坎渁一下没跟上白一嘉的思路,她在说什么?
唐越和虞朵朵对视一眼,确实,能够用稳定的情绪提供线索的受害人确实能帮助他们尽早破案。
“现在我作为受害人帮助你们警方破案,我觉得我的情绪稳定,思路清晰能够更好的给你们警方提供线索,帮助你们早日将犯罪嫌疑人抓捕归案,以免造成更大的社会影响,不是吗?”
“啊——”路坎渁愣了一下,回答说:“是。”
“所以。”白一嘉问说:“这位警官,你还觉得我的状态奇怪吗?”
路坎渁想了一下,回答说:“不奇怪。”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受害人不论是什么状态都不奇怪,不论是歇斯底里,痛苦难过,还是冷静理智都不奇怪。
施暴者都还千奇百怪呢,凭什么要求受害者千篇一律。
“白小姐。”虞朵朵适时开口把路坎渁解救出来:“我们继续?”
“好的。”
“白小姐,我们查了你和叶尚磊的聊天记录,显示你们两位确实有过一段时间联系比较频繁。”虞朵朵问的比较委婉。
“我们确实有过一段时间的暧昧期。”白一嘉并不否认这段经历:“但是我们并没有在一起。”
“是吗?”
“没错。”白一嘉很笃定:“并没有任何条例规定,两个人暧昧就必须要在一起,也没有任何法律说过,男女朋友就一定要发生关系,需要履行夫妻义务的是夫妻,但我们并不是,我们只能算是聊过几天的陌生人,连朋友也不算,如果叶尚磊那边说我们在一起了,麻烦他拿出证据,另外如果拿不出证据,我想在起诉他的罪名里面,追加一条诽谤和侵犯名誉权,我相信到时你们警方的录像可以为我作证。”
“当然可以。”虞朵朵震惊于白一嘉的思路清晰,逻辑流畅,接着往下问说:“我们这边还查到,你是在叶尚磊家的大同医疗器械有限公司工作。”
“如果叶尚磊那边说我利用男女关系获利,我希望那边能够先提供证据出来,你们警方再过来对我进行询问。”
虞朵朵挑挑眉,白一嘉继续问说:“请问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虞朵朵看了唐越一眼,唐越站起来说:“暂时没有了,等今后有需要还需要白小姐能继续配合,我们就先不打扰白小姐休息了,告辞。”
接着三个人就离开了,一出门就看到了一直等在门口的夏离,跟夏离告了别就走了。
路坎渁压后走,看见夏离准备进去,想了想拉住她说:“夏离。”
“怎么了?”
“我看白一嘉精神挺好的。”路坎渁劝她说:“你要是累了去休息一下也没什么。”毕竟夏离真的照顾白一嘉挺长时间了,是个人应该都快熬不住了。
“好的。”夏离收下路坎渁的善意:“我知道了,谢谢你,小路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