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夜就是程美人侍寝。程美人精心装扮,被裹在锦被中抬入昭宸殿。殿内烛火摇曳,程美人心中紧张又期待。皇上赢天弘看着眼前明艳的女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欣赏。一夜过后,程美人被送回寝宫,脸上带着羞涩与满足,走起路来都仿佛带着春风。
第二晚再是楚宝林。楚宝林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入昭宸殿,她身姿婀娜,眼神中带着怯意。皇上赢天弘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眼前的女子。侍寝过后,楚宝林神色略显疲惫,但眼中却有着一丝希冀。
在昭宸殿歇了两晚后去了一次秦妃宫里。秦妃早已等候多时,她身着华美的寝衣,眼神妩媚。皇上赢天弘来到她身边,秦妃温柔地靠过去,两人共度良宵。次日,秦妃满脸喜色,妆容更加精致,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自信与得意。
随后过了几日再是薛御女。薛御女羞涩地被抬进殿中,她紧张得双手微微颤抖。皇上赢天弘看着她小家碧玉的模样,神色淡然。侍寝后,薛御女心中有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来的憧憬,又有不安。
孟采女也得到了侍寝的机会。孟采女年轻稚嫩,满脸通红地进入昭宸殿。皇上赢天弘看着她纯真的模样,微微动容。侍寝后,孟采女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众人不禁好奇,为何秦娅丽没有侍寝呢?难不成是皇上不喜欢秦娅丽?皇后当时身为王妃,这等宫闱之事她倒是清楚的。这事除了先帝妃嫔,王府中怕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眼看着半个月过去了,秦娅丽依旧没有侍寝。这下子楹急了,秦娅丽却还是如往常一般,写字、刺绣。一点也没有着急的痕迹。
秦娅丽坐在桌前,素手轻拈起一支毛笔,那毛笔的笔杆光滑细腻,散发着淡淡的墨香。她微微低头,眼神专注而宁静,轻轻地将笔尖蘸满墨汁。随后,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在洁白的宣纸上缓缓落下一笔。那一笔,犹如游龙走蛇,刚劲有力又不失柔美。她的呼吸平稳,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她与手中的笔和纸在交流。每一个笔画都饱含着她的情感与思绪,或轻或重,或缓或急,犹如在诉说着一个个故事。
放下毛笔,秦娅丽又拿起绣架上的刺绣。那绣布洁白如雪,上面已经有了一些精美的图案。她纤细的手指捏着绣花针,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轻轻地将针穿过绣布,拉出一条细细的丝线,动作轻柔而熟练。丝线在她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随着她的心意交织出美丽的图案。她专注地绣着,时而微微皱眉,思考着下一针的位置;时而嘴角上扬,为自己绣出的精美图案而感到欣喜。
看着子楹愁眉不展的模样,秦娅丽浅浅一笑:“别慌,眼下新人们都急着出头,此时遮一遮锋芒也是好的。就像演戏,也是需要一个人最后压台,反而能让人眼前一亮,牢记在心。”子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着秦娅丽宣纸上的‘静’字,笑道:“小姐这个字写的越来越好了。”秦娅丽放下毛笔,看着静字眼神渐渐变得空洞迷离:“经常都在练,又经常都在经历,若是还写不好,倒是愧对这些年的经历了。”在现代,她亲眼目睹妈妈生弟弟难产而死。重活一世在这里,她目睹父亲的冷血无情,目睹了姨娘的忍辱求全。
次日,凤栖宫。容妃笑吟吟打量着秦娅丽,姣好的面容上带着些许讥笑:“秦才人生的如此好颜色,怎么咱们皇上偏偏就给遗忘了呢。本宫瞧着真是替你遗憾。”秦娅丽连忙起身道:“谢娘娘关心,皇上国事繁忙,后宫嫔妃如此多,一时记不得臣妾也是在情理之中。”她的声音柔和温婉,让人瞧不出有一丝的不满或者委屈。皇后欣慰一笑,缓缓点头:“嗯……你是个懂事的。本宫会在皇上跟前提醒一下。”秦娅丽闻言垂低了眸子,有些羞涩软声道:“是,多谢皇后娘娘。”
“唔……”在这时有干呕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朝着那声音望了过去。见是唐才人,拿着手绢一脸难受的模样。她起身低声道:“臣妾失仪,请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微微一愣,有些惊喜道:“瞧你这模样,莫非是有孕了?”唐才人脸上渐渐染上些喜悦的绯红,垂眸羞涩道:“方才有些不舒服,传太医才知道臣妾已有一个月身孕了,所以今日来得晚了一些。”话一出,殿内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静,秦娅丽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众人,神色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