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饶命!”拖把连忙跪下求饶。
“你们还想玩什么花样?啊?”吴三省肃声问道,又用手拍了拍拖把脸,“我们可以陪你们玩儿玩儿,但是你们若是想耍什么花样,别怪我不客气!”
知道事情败露了,拖把瞬间哭丧一张脸,跪在地上:“我的三爷唉。”说着就顺势准备去抱吴三省的的大腿。
却被解雨臣一脚踢开:“脏。”
吴三省也不急着理拖把,转头瞧着解雨臣,打量道:“解子,你还是不够沉得住气啊,动手早了点。”
“刚刚您也听到了他们要对优优不轨,别的可以忍,这件事不行。”解雨臣淡淡回答,又随手拂了拂身的灰土。
最后才瞥了眼拖把,“你知道得罪我们解家人是什么下场吗?”
闻言,解优优也盯着拖把,尽管自己在长辈面前打打杀杀还是不好,但这种败类,不暴打一顿,都对不起他们刚刚对着自己说的那几句恶心话。
此时拖把虽然看不见解雨臣的神情,但这短短几句话的语气却让拖把更加害怕了,他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只求吴三省救救自己。
“三爷,求您救救我,我知错了。”拖把又哀嚎了一声。
这时,黑瞎子牵着一队被绑着的拖把的小弟走了过来,看着这边遍地瘫坐,只能用手摸索的喽啰,和一脸杀气尤为瞩目的解雨臣,讪笑道:“哟,这谁把我们花爷惹得如此动怒。”
解雨臣瞥了一眼黑瞎子,没有说话,慢慢走到那刚刚一脚踹飞的猥琐男旁。
那猥琐男刚爬起来,又是被踹倒在地上,刚刚妄想动解优优的那只手,被解雨臣狠狠踩在脚下,反复碾压,本就骨头碎裂的手掌又被狠踩,猥琐男发出一阵阵惨叫,让人不寒而栗。
解雨臣看了看脚底的人,抬头看着黑瞎子,声音阴寒的厉害:“这败类的这只手刚刚妄想对优优不轨,不让他断了这手,还以为我们解家人都是好欺负的。”
“对小孩儿不轨啊,那可不能轻饶。”黑瞎子一脸坏笑,显得阴恻恻,“不过一只手可不够。”
话音刚落,那猥琐男就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直击到自己的另一只手臂上,疼痛让他大声喊了起来。
感觉到另一只手臂被踩到骨碎,猥琐男顿时就哭爹喊娘起来:“二位爷……您别踩了,求您。”
吴三省看着这场面,又看了眼解优优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并没有出言制止,轻声问了一句:“不去拦一下你哥哥?那人可是快废了。”
解优优闻言看了眼吴三省,不以为意:“不用,反正他活该。”
她可不是什么圣母,什么都能原谅。
吴三省听完若有所思点点头,转头看向黑瞎子和解雨臣:“行了,也差不多得了,赶紧给其他人治治眼睛,要不然咱们明天还得带几个拖油瓶下去。”
“行,三爷。”黑瞎子应道,转身朝着那群人走去。
看着黑瞎子走进拖把的那群喽啰里,一直默不作声站在一边的解优优忽然拉住吴三省:“三叔叔,我有件事不太懂,您能给解释一下吗?”
“哦,什么事?”吴三省回过头。
“您是什么时候知道雾气有问题的。”
吴三省看了一眼解优优,笑了笑:“进雨林之前就知道了,那你呢,什么时候反应过来的?”
“嗯……在他们说看不见以后。”解优优说完,又皱眉想了想继续说道,“只是……”
“三爷,话说黑眼镜那副墨镜可不防风,他怎么没事儿啊?”解雨臣从远处走过来开口道。
解优优见解雨臣靠近来,不得已又只能把刚刚的话咽回去了,看来只能另外找时机,问清楚事情了。
听到解雨臣的话,吴三省大笑:“哈哈......他那是有特殊的本事,具体什么本事,你得自己问他”
听到吴三省的话,解优优看着一脸疑惑的花花,心里只觉好笑,真是的,三叔叔也就会卖关子了,不说就不说呗,何必把人胃口吊的那么高。
又看向黑瞎子,他正往拖把脸上不知道在抹些什么,好奇走过去,就见他正拿一坨泥往拖把眼睛下抹去。
然后就听见他一本正经的忽悠着拖把,一个小时不能睁眼,半年不能洗脸,解优优直接笑出了声
“怎样,我这儿手艺不错吧。”黑瞎子听见笑声,知道是解优优,转头看她戴着的墨镜笑了笑,“长的好看就是不一样啊,比我戴的好看。”
说着,黑瞎子又沾了块黑色的泥抹在拖把眼睛处,边涂边看向解优优:“不过我还是喜欢你那双眼睛,笑起来好看。”
听见黑瞎子的夸奖,解优优不禁挑了挑眉,又想到什么俏皮的摇摇头:“倒也不是我好看,花花说了,解家人,普遍都长的好看。”
说完特意看了眼远处和吴三省说话的解雨臣,脸上洋溢着三分骄傲和两分臭屁。
听完她的话,黑瞎子只是一笑,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摇摇头,只是墨镜后面的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