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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炎暑弄人夫君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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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鹤筠感受到窗外的风拂过脸颊,虽然仍是热的,但也能解解暑。

两个人都不说话。

聂鹤筠的手随意地搭到腿上,逢惊越一垂眉就正好看见她白净细长的手指,而他的手离她只有不到一掌的距离。

他全部的精力都被那只手吸引过去,忽然涌出一股冲动。

如果他握住那只手,会不会很解暑?

刚才他晕倒时迷迷糊糊中像做梦一样感受到有一只冰凉的手在解他的衣裳,他慌得想要推开那人,却什么也做不了。

后来一睁眼看见是她,他才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路上一阵颠簸,惊得他回过神来,他挥扇的右手顿了顿,像是要掩饰自己不可言说的心思。

而他的左手则悄悄缩回衣袖里,紧握拳头,强逼着自己移开眼眸。

聂鹤筠嫌他扇风太慢吞吞,自己用左手飞快地扇了几下,然后转头看了看闭上眼的逢惊越,嗤笑一声。

到家时逢惊越惨白的脸色已经恢复过来了,只是走路比平时虚一点,好在有聂鹤筠挽着他,没人看出异常。

她喊自己的陪嫁丫鬟蕊莓去厨房做碗绿豆汤来,又把大夫开的消暑丸交给她,叮嘱她不要跟任何人说。

若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是逢惊越怕自家夫人操劳生意太过劳累,这几天预备着带到书坊去。

这会儿两个人已经在自己的屋里吃完晚饭,蕊莓端着药进来。

逢惊越自己喝了药,拉了把椅子坐在窗边吹风。

此时聂鹤筠刚从书房回来,手里抱着一本很旧的书。

“猜猜我找到了什么?”聂鹤筠一副发现了宝贝的模样。

逢惊越转过头来,疑惑地盯着她。

“是薛玉山的父亲薛翰彬的传记!”她漏出书封给他看,随后自己坐到桌边开始翻阅。

逢惊越似乎想起来什么,但他看着聂鹤筠在专心致志地读,于是一边喝凉茶一边等她讲话。

聂鹤筠翻了翻序,自言自语道:“这个薛翰彬年轻的时候可是叱咤商场,他家的基业大多都是他攒下来的,我还以为是薛玉山呢。”

“只可惜他早逝,这些功绩大多只有老一辈的人才记得吧。”逢惊越叹道。

屋中静默了一会,聂鹤筠突然大叫:“这里居然提到了逢家!原来你们两家的关系这么早就有了,比跟我们家的交情还早。”

逢惊越哑然,他们家跟聂家薛家都有过比较深的交情,只是没想到如今尽是陌路人。

“唉都是些生意上的往来,提了两嘴跟没提一样,”聂鹤筠叹息道,随后把书递给逢惊越,“你要瞅瞅吗?”

逢惊越接过,翻阅片刻后说道:“这是薛玉山在他父亲去世后根据别人的记忆写的,字里行间多是奉承之言,不可全信。”

“对了!今天下午你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来着?”聂鹤筠突然想起来他晕倒前的话。

逢惊越有些僵硬地放下书,语气有些不自然:“薛家想要买下时雅斋。”

“那是你多大的时候发生的事?”聂鹤筠十分敏锐。

“十岁以前。”逢惊越低声说道。

“后来呢?”

逢惊越此时站了起来,背对着聂鹤筠深吸一口气。

“你可知当初老陈为何说我不愿来时雅斋?”他扭过头凝视聂鹤筠,眼神复杂。

“怎么忽然提到这件事?”

“祖母在世时苦心经营书坊,这是她留给父亲的唯一念想,薛家要收买自然不容易。”

“他们在店内起了争执,最后闹得不欢而散。我当时恰好在场,后来……就再也不愿去了。”

逢惊越最终还是没能把实情完全说出口,那件事给他的心理阴影太深了。

他那时因为“神童”的名号被父亲到处炫耀,常常把他带到父各种酒局宴会上,供人奉承打趣。

虽然他有时会躲在时雅斋二楼书房的废纸篓后面避客,但是那一次薛玉山前来赴宴,父亲执意要自己跟薛家公子见面。

他那时恰好听见薛家人在背地里谈论收购时雅斋的事,薛家人财大气粗、心高气傲,甚至辱骂祖母。

逢惊越年纪虽小,却也容忍不了这种事,于是死也不愿出面。

父亲大发雷霆,作势要打他,他倔着脾气硬生生挨了好几棍子。

因他从小身体不好,那天又有各种情绪刺激,他遂生了一场大病。

自此逢惊越就再也不愿与父亲一起出现在时雅斋。

说罢他就低眉不再看向聂鹤筠,反而看着自己攥紧的拳头,指尖泛红。

“原来是这样。”

聂鹤筠本来听到收买时雅斋还想多说几句,可她明显察觉到逢惊越神情不对。

她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挠了挠头,想说些安慰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躲到衣柜旁假装挑衣裳,让他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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