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拂过昆澜魔纹生长的部位,指尖注入魔力,像画笔一样,把红纹染成紫罗兰的颜色,只在尖梢留一抹红。
这样才像她的魔后,而不是入魔的济世宗剑修。
昆澜全程都在闭目,她的眼睛藏不住情绪。被云止触摸脖颈,像是微小的电流在肌肤上攀爬,痒痒的又不敢挠。
她的思想像是分裂一般,想要制住云止的手,把对方扑倒在床,亲个不停。又想要云止对她毫不怜惜,狠掐她的脖子,最好死在云止手中。
一想到云止刚被拼好,不能操劳,她强行忍下亲热和赴死的双重冲动。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倒在床,云止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自下而上的推平她腰腹间的衣服褶皱,沉醉的说:
“昆澜,你今天怎么这么好闻?”
云止还在向上推平,衣服褶皱被压得很平顺。
热情的让昆澜有些招架不住。
她只是编了个小慌,让云止忘记离家出走的事,云止醒来以后的种种表现,更像是被下了迷魂药,对她无比的着迷。
不安与安心同时笼罩她的内心,她想起自己精心为云止打造的脚铐,从储物戒中取出此物。
“你喜欢吗?”脚铐连着一长串银白色的锁链,她没明说脚铐是给谁用的。
云止把锁链的末端绑死在床脚,主动给右脚戴上脚铐,发现很贴合自己的脚脖。
“你把血融进了链中?闻起来好香啊。”
链条中的血被法术维持着活性,这是一条暖和的铁链。
昆澜点头,犹豫的说:“这锁链沾上活人气息,就很难解开了。也许我会为你解开它,也许我永远不会解开它。”
云止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我戴着脚铐睡觉,晚上翻身会吵到你吗?”
一道声音在昆澜的脑内发出讥讽:“晚上还想睡觉?太天真了。”
昆澜只当幻听,回道:“不会。”
打造脚铐的时候她心中诞生过很多邪恶念头,可云止真正的收下这份“礼物”,她心里反倒难受了。
不该让云止失去自由。
“这条锁链可以用蛮力扯断,在同一部位,用武器连砍三十六次,也能将其砍断。你要是没那么多力气,就削断床脚,这张床也不会塌。”
魔念在昆澜的脑海内怒斥:
“你给她出那么多主意,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唯一的补救办法,就是让她累到连削木头的力气都没有。”
云止看不出昆澜脑内的天人交战,很珍惜昆澜送她的礼物。
“一旦破坏了锁链,就等同于破坏了你的气息。也不能破坏木床,这屋内的一桌一椅,都要悉心的呵护。”
昆澜考虑到云止还有一种形态,脚铐也关不住。
如果云止能主动留在房间里就好了。
魔念给出一条主意。
昆澜在脑内否决:“云止是出窍期修士,体能虽好,但也要固本守元。泄得太多,容易体虚。”
魔念不以为意:“那就渡真元给她,缺什么补什么。”
昆澜先是认同,然后质疑,“如此一来,我也会变虚,不是长久之计。”
魔念被她气个半死,“你就不能买点药,撑过这段特殊时期吗?”
被说服的昆澜瞬间斗志满满。
“云止,我出门买点常用药备着,你困了可以先睡。”
云止乖巧的说:“我不困。”,略带不舍的目送昆澜离去。
昆澜御剑前往造丹峰,想起她有一道分*身在主峰练剑,不能被别人发现她练剑不专心,分心做其它的事,只好施下隐身术,连人带剑一起藏好。
抵达药堂以后,昆澜还是没有解除隐身术,为了不吓到同门,她刻意戴着面纱增加一点存在感。
“师姐你好,预防身体亏空该买什么药?”
看守药堂的女修听到有人说话,观察四周,只看到一张白色面纱。
买个药鬼鬼祟祟的,莫非有什么歹毒的心思?
她没好气的问:“因何亏空?”
“床*事过频。”
女修取来一瓶补肾液,“两百济点,管用一周。”
“来两瓶。”
昆澜支付完济点,当场喝空药液,整个人神气十足。
魔念相当无语:“这是给云止喝的!”
昆澜回它:“云止是医修,我再怎么哄她喝药,她也能闻出这是补肾液,我的心思很容易被看穿。”
“哪怕用瞳术让她服药,也比不过渡真元给她那么浪漫。药水只有两瓶,但渡真元,可以渡好多回。”
“这意味着,可以光明正大的亲云止好多回。世间还有谁比我更幸福?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