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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显然是无妄之灾。孟狗想。
他缓缓放下背篓,不知道要不要开口,更也不知道开口后要说什么。
人们总是这样对他。
这狭小的院内,每个人都以他之前已经见惯了的眼神敌视防备他。孟狗丝毫不觉得意外,他只是很奇怪的想到,何延年久卧病榻,可这些小厮们却总是一惊一乍的,难怪…那人的身体总养不好。
孟狗的沉默不语,似乎将气氛陷入更加不可挽回的地步。
小厮们各个义愤填膺,如同当初捉到跌倒的孟狗一样,眼底充盈着兴奋与邀功,
“狗东西,事情败露,现在没话说了吧?!”
“他当然没话说,哼,这愚不可及的贱人,胆大包天!亏得我家公子心善,可你却对他有这样的龌龊心思!倘若不是我们今日发现及时,岂不是如你的意,得意非常了?贱狗!你就该不得好死!”
“就是就是!贱狗你不得好死!!!”
小厮们的声音,尖锐,刺耳。
有一瞬间,孟狗真的很想让他们立刻闭嘴。但那绝不是因为他们辱骂自己,而是因为内心忧虑。
他忧虑屋内的何延年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骂声,会受到惊吓,会认为自己脾性卑劣下等,令人作呕。
分明。
孟狗已经习惯了不向人们辩解什么。却又唯独对那人,抱有不清不楚,无法言喻的期许。
就像那晚那人轻易的说,放了自己一样。
天真愚蠢。
却…实在让人难以忘怀。
孟狗微微望向那方,恍然感觉自己的心好似被悬挂在那掩住的门内。
周围人声越喧闹,他的心便越会扑通扑通的变快,难以言喻。而这种急剧攀高的情绪,在屋内那人推门走出,更是达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