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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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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别辰的手臂仿佛被一只隐形的弹簧牵引,以惊人的速度缩回,就像是一只被惊吓的蜗牛瞬间缩回壳中。他的目光,深邃而炽热,如同两团跳跃的火焰,当它们扫过秦月明的手腕时,仿佛那火焰真的点燃了那里的皮肤。那种火辣辣的烧灼感从指尖开始,如同一条蜿蜒的火龙,沿着手臂的脉络一路蔓延,直至烧遍了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让人感到既痛苦又奇妙。

那一刻,庄别辰的心跳加速,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慌乱。这是24年以来,他头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舌头打结,话语中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颤抖和结巴,就像是一个初次见到心爱之人的少年。

“他他,他怎么了?”他试图控制自己的声音,但那种颤抖却像是传染般,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秦月明轻轻摇动手腕,仿佛只是摆弄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眼皮连抬都不抬一下,语气平淡得就像是谈论天气:“晕血而已。”她的话语轻飘飘的,仿佛在讨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让庄别辰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赶来的医务人员动作敏捷,他们迅速进行了检查,验证了秦月明的说法。他们简单地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声音冷静而专业。随后,秦月明便按照指示牌上的标志,向单层电梯的方向走去。她的步伐稳健,神态自如,就像是在自己的家中散步。

然而,就在这时,庄别辰再次伸出了手,按住了她。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秦月明的胳膊,那一刻,他的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膛。这一次,他显然学聪明了,在她回头之前便松开了手,双手像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一样,规规矩矩地摆在身前。

“又有什么事?”秦月明转过头,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她的眼神深邃,似乎在询问,也似乎在表达她的不耐烦。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却让对面的庄别辰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有一股强大的磁场在吸引着他。

庄别辰指了指她,然后又觉得这样的举动不合适,赶紧缩回手,改为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脖子,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受伤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就像是刚刚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秦月明只是淡淡地回答:“没事。”然后转身准备离开。但是,庄别辰再次叫住了她。

这一次,他的声音更加沙哑,也更加急切:“秦月明,你……你真的没事吗?你的脸色……”

秦月明停下脚步,转过头,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直视着他,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眼睛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冷静。庄别辰感到自己的心被紧紧地抓住了,他无法移开视线,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

“我没事。”秦月明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淡,“只是一点小伤,不需要你担心。”

庄别辰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他只能无力地站在原地,看着秦月明的背影消失在电梯的转角处。

接下来的时间里,庄别辰的心情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会儿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一会儿又充满了希望。他不断地回想刚才的场景,秦月明那平静的眼神,那淡定的语气,还有她那看似脆弱却无比坚强的身影。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怀疑自己是否能配得上这样的女人。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一方面,他渴望能够靠近她,了解她,保护她;另一方面,他又害怕自己的冲动会给她带来困扰,甚至伤害。

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庄别辰度过了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勇敢,要努力成为能够配得上秦月明的人。

然而,就在他即将放弃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机会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得知秦月明将要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于是,他决定冒险一试,试图在会议结束后接近她。

当会议结束时,庄别辰站在会议室的门口,等待着秦月明的出现。他的心跳加速,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终于,秦月明出现了,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更加修长,更加动人。

庄别辰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向她走去。他试图让自己的步子显得更加稳健,但内心的紧张却让他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

“秦月明。”他在她身后轻轻地叫了一声。

秦月明停下脚步,转过头,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再次直视着他。庄别辰感到自己的心被紧紧地抓住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秦月明先开口了:“庄别辰,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庄别辰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愣住了。但他的反应极其迅速,就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猫,瞬间便从惊愕中清醒过来。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内心充满了紧张和不安。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挤出了几个字:“我……我想和你……”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秦月明打断。秦月明皱着眉头,听着广播里的报时提醒,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焦急和无奈。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时间对她来说极为宝贵,容不得半点延误。她瞥了一眼手表,然后嘟囔着说:“来不及了。”

就在他们的对话进行的这一刹那,一个小朋友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他的动作过于剧烈,结果一头撞在了秦月明的牙齿上。小朋友的嘴巴立刻变成了一个血池,他的哭声尖锐而刺耳,让秦月明的思绪变得混乱。她皱着眉头,看着那个哭得满脸是泪的小朋友,心里不禁感到一阵烦躁。

秦月明微微歪着头,斜眼看了自己身后的匪徒一眼。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冷静,就像一只正在观察猎物的狮子。随着小朋友的哭声增强,那个匪徒的眼神开始躲避,他的瞳孔不断晃动,试图寻找逃生的机会。然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没有逃过秦月明的眼睛。

秦月明微微一笑,她善意地提醒身后的人:“你流血了。”然后,她悄悄地将手里的促销单卷成团,戳到了对方的肋下。同时,她侧过身,让自己的小动作始终在对方的视线盲区里进行。

正如秦月明所预料的那样,那个匪徒握刀的手开始明显地颤抖起来。此时,促销的提示音再次响起,那声音就像是在催促着他。

“我真的没时间了。”秦月明说,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决绝。

那个匪徒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以为她在和自己对话。

“你说什么?”他疑惑地问。

秦月明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说:“时间不够了,该死。你应该挺疼的。”然后,她突然伸手,稳住了那把刀的刀口。她的动作极其熟练,就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她的手指白嫩嫩的,就像是一朵刚刚绽放的花朵。

那个匪徒抽搐着,然后栽倒在地。秦月明一脚踹在架子上,那个匪徒的后脑和架底尖锐的凸起刚好错过。这一幕,就像是在上演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

就在这时,电子屏幕上突然燃烧起了熊熊烈焰。那火焰如此耀眼,几乎照亮了整个世界。然而,当秦月明整理好衣服的时候,屏幕却从中间裂开,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冰蓝的海水。

秦月明就站在正中央,她的眸子里冷淡至极,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动。她的眼神就像是一座冰冷的雪山,让人无法窥探其中的秘密。

赶来支援的警员正赶上这一幕,他们围住场中央的两个人,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和惊愕,于是默契地将求救的目光投向现场的两个警员。

庄别辰的心跳如鼓,他慌忙冲到场中央,旁观全过程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拉住正准备离开的秦月明,指着地上的人,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节:“他……”

秦月明没有言语,她只是垂下眼睛,瞄着被抓的手腕。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冷静,就像是一个刚刚完成了一场战斗的战士。然而,她的心里却在微微颤抖,因为她知道,这场战斗只是刚刚开始。

庄别辰的手闪电般收回,好像对方的眼里有电一般。被那目光扫过的手腕火辣辣地烧起来,从手指一直烧到脸上。

“他他,他怎么了?”24年以来,他头一次知道自己说话结巴。

秦月明活动着手腕,眼皮抬也不抬:“晕血而已。”

赶来的医务人员验证了她的说法。交代完后,按指示牌上的标志往单层电梯方向去的秦月明,再次被庄别辰按住。

这一次他学聪明了,在她回头前放开,双手像自证清白一样摆在身前。

“又有什么事?”秦月明用眼神发出疑问。

“你……”庄别辰指了下她,又觉得不合适,缩手回来比划自己的脖子,“你受伤了。”

“没事。”秦月明道,转身准备离开时,再一次被庄别辰叫住。

秦月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却让对面的人感受到无限的压力。

“有事?”她的音调几乎没有起伏。

“你叫什么名字?”庄别辰鼓起勇气,慌忙从兜里掏出记事本,翻到空白页做出书写的样子,“那个,你别多想啊啊,”拿着从同事那摸出来的笔,嘴叼着咬开笔盖,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你也是当事人,按流程我要做记录的。”

他极力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从手腕烧到脸上的热度已经蔓延到后脖颈,两个通红的招风耳呼扇着。

留下名字和电话后,秦月明第一时间离开,根本不理会不远处一直盯着她的那双眼。

那双眼睛的主人钱小历站在原地,定定地盯着她离开的方向,拳头握紧了又放开。在她转身后,另一位警员一脸窃喜地抱紧记事本。

她是没看见自己呢,还是根本没认出来他,亦或是看见了,却根本不在乎有没有他这个人?

当秦月明的脚步声回荡在楼梯间,刚走到楼口的时候,一种微妙的不安便悄然爬上她的心头。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有些不对劲。机敏的她没有犹豫,迅速提起手中的袋子,灵活地闪到一边,巧妙地避开了从正上方砸下来的两条钢板。那沉重的金属碰撞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响,仿佛一场不期而至的暴风雨的前奏。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跨过那些障碍物,她那双高跟鞋在楼梯间里发出“咚咚”的清脆声响,像是在为她的到来敲响序曲。秦月明随手推开那扇虚掩的大门,门轴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她一边走进房间,一边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件翻出来:“爷爷,你的胰岛素带来了,还有给你买了成人尿不湿。”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寂静,那种静谧让人感到压抑。秦月明突然猛地抬头,眼前的一幕让她心头一震。一个穿着藏蓝色家居服的老人仰面歪在椅子上,嘴角边溢出一抹鲜红色的液体,染湿了他衣襟上的一大片。他的双手干枯而瘦弱,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领,身体呈现出一种极度扭曲的僵硬感。

秦月明“砰”的一声把手上的东西砸在桌上,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尸体”,仿佛要将对方看活一般。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闪烁着疑惑和警惕,她试图从老人的尸体上寻找答案。

然而,没过多久,那具“尸体”突然嘤的一声晃动了一下,然后像刚睡醒的婴儿一般伸展四肢,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颜。他的眼睛半眯着,嘴角上扬,嘴里念叨着:“哎呀,胳膊都压麻了。”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眼睛始终眯缝着,偷偷地打量着秦月明的脸色。

秦月明没好气儿地走到书桌前,捏起“尸体”的下巴,用力将他的脸扭到一边:“有完没完了,一天到晚就知道装死装死,从我6岁装到16岁,我现在都26了。”老人的下巴微微抽动,想要回嘴,但看到秦月明脸上的严肃,终究没有敢开口。

秦月明从挂着各种毛绒饰品的包里取出纸巾,轻轻地给他擦去嘴角的污渍。老人却突然把头扭开,用手挡住了她的动作:“这可是进口的番茄酱,很贵的。”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顽皮和俏皮。

秦月明气得眉头紧皱,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就知道玩,弄一身怎么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责备。

老人却把下巴上的番茄酱舔进嘴里,一边嘟囔着:“也不是你洗,都是洗衣机洗的。”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狡辩和俏皮。

“你是在犟嘴吗?”秦月明盯着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严肃,“爷爷,你今年79岁了,你已经是大人了,别这么幼稚好不好?”她一边说,一边扶着额头,显得有些疲惫。

“你能不能干点正事,外面的牌子又掉了。”秦月明的话音刚落,老人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又掉了?”老人惊讶地问道,“我昨天刚粘回去的。”

“请工人修吧。”秦月明头疼地劝说,她知道老人的固执,但又不忍心看着他继续这样下去。

“很贵的,”老人用手指沾着脖子上的酱汁,然后舔进嘴里,一边说,“哪个字掉了。”

“横掉了,”秦月明回答道,“‘天下侦探社’变成‘人下侦探社’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突然,从档案柜后面冒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他跳了出来,对着招牌“咔嚓,咔嚓”地拍着照片,一边笑着说:“哈哈哈,这个名字太符合老哥你的水准了。”

秦月明压着火气,转过头问:“爷爷,他是谁?”

“一个老哥们。”老人委委屈屈地抱起桌上写着自己职务的名牌,仿佛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老秦,老秦。”刚出去的老人屁颠屁颠儿地跑回来,手里拿着相机,给老友展示自己的拍照技术,一边兴奋地说:“看看,这角度怎么样?”

“反正胰岛素按时扎,尿不湿自己用。”交代完这些事后,秦月明赶紧逃走,她知道再留下来,只会被这两个老人纠缠得更紧。

“站住。”两个老头异口同声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月明停住脚步,转过头问:“还有事吗?”

在柔和的灯光下,爷爷怀抱着尿不湿,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言说的哀求:“这个,孩子,你都快80岁了,不尿裤子已经很了不起了。”秦月明轻声安慰着他,语气温和如春日的微风,“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们先聊吧。”

然而,老人却紧紧地抓住孙女的胳膊,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决:“不行,你之前答应过要陪我吃晚饭的。”

秦月明微微一愣,试图以商量的口吻说:“爷爷,你朋友不是在这里吗?我们改天再……”

“不改,今天就要!”老人固执地撅起嘴角,坚持着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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