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小三的出租屋内,沉浸在温柔乡内的李浩文,听到他妈的来电,也慌了,但有了上一回的经历,很快就镇定下来,沉声问道:“你确定?身份证,户口本什么都不见了?”
上回也是,但不是说出去玩了吗?现在坐车查的严啊,都要身份证,也许这回也是嘛,出去玩一玩,放松心情,回来就跟他要二胎了。
见不到主心骨的李母被质疑,带着哭腔,肯定的点点头:“她梳妆台上的首饰都不见了,你不是说那些都是真金白银打的吗?贵重的很,让我别打它们的主意,我可注意着呢,刚看了,全没了!”
李浩文这才慌了,他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他自己知道,这么些年,的的确确是有部分业务在身,平安的坐稳了屁股下的位置。
但在平级的,同样管着好几个市级门店的总店长里,只能算平庸!没多少个业务能力是比他弱的。
他只能说,因为上面给他老婆几分薄面才提拔上来的,要按综合业务能力提拔,他手底下就有两三个比他强的年轻人可供上面选!
心慌之下,他话也没跟新找的小情人多说两句,抓上钥匙就想走。
小情人急了,衣服都没拉好就赶忙出来留人,“怎么啦?是不是你家那个黄脸婆。”
“没有的事儿,我有急事,你先待着,搞好了我就来找你,听话,乖啊。”说着,也不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回到家以后,听见他妈又急又哭的喊道:“哎呦喂,我刚回家,还以为她去接小孩,买菜去了,谁知道,等了小半天也不见人回来,打电话又打不通,
然后我就打电话给学校,学校说,老早就放学啦,而且今天过后,居然就是暑假了!
她呀,肯定是带着那个赔钱货,不知道又去找哪个男人过日子,不回来了!”
“一开始我就说了,她是你领导又怎样?长得妖妖娆娆的,一看就知道不是能安生过日子的,鬼知道她的位置是怎么来的?
你也是,吃错什么药了?说什么都不听,非要娶,听说啊,她早就被一个富家少爷搞过好多年了,就一破鞋,你还当宝一样让我供着她!你真是猪油蒙了心!”
李浩文听着他妈老生常谈的叨叨絮絮,心里头的烦躁压都压不住,毫无顾忌的疯长着,不耐烦的喊了一声:“行了,你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的妇道人家,没有她,你今天能住的起这套大平层?你还得要在老家,挤在那套漏水的老破小里面!”
说到房子,他立马就想到这处房子的房本。
这么些年,林雪梅对他倒是大方,给他买的衣服和洗漱用品,都是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高端货。
但她大概还是有几分脑子在的,没有被他哄的晕头转向,银行存款、存折密码,一律都不告诉他!
她手头有多少钱,他一直也都不清楚。
更让他气愤的是,这套房的房产证,一直以来都写着的,都是林雪梅她自个儿的名!
他问过律师了,这套房子算是女方的婚前财产,离婚了,他一个平方也分不到!
更让他气愤的是,他是属于有工作的一方,孩子要是不愿意跟他的话,他是要给抚养费的!
按他在公司发的工资流水来看,要给的还不低呢!
他怎么可能愿意给?给了,他哪有现在这么潇洒的日子过?
呵斥住他妈以后,李浩文在家里头翻箱倒柜,乒呤乓啷的响。
把家里头弄得一团糟,还是没能找到那本熟悉的房产证,瘫坐在地,一脸绝望,完了!
扭头,气愤的喊道:“妈,你说你也真是的,怎么就不好好听话?哄着点她呢?”
“我怎么了?我,我来跟你住,我多委屈啊,在这个家里做牛做马,你现在还来指责我对那个破鞋不好?我天天看见她我就来气!还要我舔着张脸上去伺候她?”
“那你又想住的好,吃的好,穿得好,可不就得要这样!你以为你是来当太后的呀?我告诉你,你把她伺候舒服了,你才能有钱出去当太后!”
“我,我听你话,去找她要活干了,我忍着气去问了!她都不让我干!出去还说我不帮忙搭把手,磋磨她!我也很委屈啊,我能怎么办?”
李浩文越听越气,抬手就想打人。
但看着他妈委屈巴巴的那张脸,又挥不下去了,有些颓然道:“你看着吧,没两天就要有人上门来赶咱们出去了。”
李母瞬间不嚎了,横眉,略带着些不解的问:“凭什么呀?”
“就凭她拿着房本、身份证走了!房本现在都还就只写有她一个人的名字!还不都是任她想卖就卖!就凭咱们跟她的关系,这房子迟早要被她脱手!我们还怎么住?”
真当是村里吗?哪块菜地占久了,就成自家的了!
李母这时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惊呼:“不行吧?你跟她还有个娃呢!”
“那又怎样?小孩跟我亲吗?跟你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