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某说了,在男女情爱上并没有想法。”风既白说完也不再看屋内的场景,起身站了起来。
“哎呀,既兄!”风舒阳跟着站了起来,用肩膀顶了顶他的臂膀,“咱们都这么熟了,也别藏着掖着了,说说,说说嘛....”
风既白看了眼凤汐花,见她对此并无表示,依旧低着头,不知道她是在看刘月茂,还是在想些什么,他只好走远点,躲避风舒阳的追问,没想到风舒阳并没有罢休,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房顶上追着他,似乎势必要在他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凤汐花从风舒阳问的时候,就在想,她记得在传闻中,风龙国的始皇也就是风既白的父王也有一段令人称赞的佳话,好像是关于他母后的,可能是这父女俩的对话,让风既白想起了他的父王和母后吧,所以这才有感而发。
她想到袖中藏着的镯子,虽然没有送出,但她一定不会做那负心之人。
屋子里的刘月茂让翠柳打水洗脸要安寝了,她将瓦片盖回了原处,在屋顶上准备离去。
回身一看那二人跑了好远,于是抬步追去。
风既白被风舒阳磨的没办法,只好说:“我并不想拥有弱水三千,那于我而言如同洪水,我应付不来,我不奢求与人携手白头,只求那人不嫌弃我就好,让我常伴身侧,朝夕相伴,如此便好。”
风舒阳惊掉了下巴,“既兄,咱也不用如此卑微吧,连名分都不要了?”
“名分这个东西要是有用,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结发夫妻有名无实的还在少数?婚前甜蜜婚后离心的更是多的数不胜数,所以我并不在乎名分不名分的,只要能跟她一直相伴就好。”
风舒阳刚开始不认同,但听着听着,觉得风既白说的也有些道理,不禁想起他的母妃,的确要了名分也不见得是好事,不依旧想见之人见不到,变成现在面目全非的模样.....
凤汐花追他们时,将他的话听了个全部。
骨头他.....怎么对男女之事的看法上如此....消极....这让她心中有些犹豫,该不该跟骨头坦白她的心思。
万一他拒绝了怎么办?
风舒阳突然说:“对了,听到刘月茂父亲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古泉好像在男婚女嫁上十分开放,虽然他们国家表面上和我们在娶妻之事上一样,都很传统,都是男子和女子结婚,但千百年来,他们国家民间对于是否非得是男女在一起并不看重。”
“你这一么一说我想来了,我父王很少让我来古泉好像就是因为虽然古泉百姓淳朴,但在情爱之事上尤为开放,他怕我学坏,还有我母后不喜他来古泉,所以我们和古泉走动的并不频繁,古泉好像男子也可与男子,女子也可与女子在一起。”凤汐花终于明白为何苦祀第一天用那种眼神看他们了,估计就是风舒阳非要和风既白睡一起,让苦祀误会了,毕竟风龙并没有这种龙阳之风,也终于知道为何苦祀一直说什么王室的情趣之类的话,估计她以为所有的王室是不是都一个样子,在这种事情上都比较混乱。
风既白听完后,有些吃惊,“可古泉国的国王一直都是单身啊,他从来没有婚娶,也没有听说过他身边有人陪伴着。”
风舒阳笑道:“既兄,你记错了吧,这古泉国的国王可是有后宫佳丽三千,不,比这更多。”
“我是说古泉国的始王,他貌似一直都未娶妻,为何古泉会有如此民风?”
凤汐花明白他说的是以前的古泉,经历过这么多代的王上,恐怕习俗民风早就变了。
“古泉好像一直都如此吧,反正从我记事起,我印象中的古泉就是这样的。”风舒阳用扇子敲着下巴,“我父王也不怎么来古泉,也尽量不安排我们来古泉的原因好像也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