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录白眼一翻,“你是说外头那几个左一圈又一圈的酒囊饭袋?我和白篆就差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进来了,他们丝毫都没有察觉。你说他们能保护你什么?”
“江远棠。”
白篆:“什么?”
“皇上让江远棠保护我,你们可以放心了?”小侯爷说完自己都跟着笑起来。
“江小将军?那他人呢?”白篆仍旧有些不放心。
“在里面铺床呢。”
白篆:???
青录:???
白篆:“你说...”
青录一把捂住还要开口的白篆,“你看,时候也不早了,主子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我和白篆就先走了。等有了消息就立马回来回你。”
小侯爷又一个人在廊下吹了会晚风,吹得胸膛凉飕飕的,才匆匆的回了卧房。
江远棠不放心,生怕这屋子里还有残留的毒蛇没有清除干净,把小侯爷赶出房后,又仔仔细细的将小侯爷的卧房扒了个底儿掉,确实一个异物都没有,才气定神闲的去给小侯爷铺床。
小侯爷进来的时候,床榻刚好铺完。
江远棠背对着小侯爷,弯着腰弓着身,乌黑的长发因着刚刚的上翻下趴搞得一团糟,凌乱的披散在江远棠的脸面周围,给他的余光挡的严严实实。
突然,江远棠觉得后背一凉,紧接着就是一热。
“你这是在外头吹透气了?想干什么?”
小侯爷俯身凑到江远棠的耳边,“干你。”
“太医说要好好休息。”
小侯爷手脚并用的快速的给自己摘了个干净,“对,好好休息。”
屋子里的烛火被小侯爷扔衣服带起来的风给吹灭了,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
“你铺的床就是软。”
“只是软?”
“香。”
“明早上太医还会来把脉的。”江远棠提醒到。
“常年伴君的太医,你当他们是傻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门儿清。小棠棠,三年的亏空,你是不是得好好的给我补一补?”
江远棠轻笑出声,“补。”
短短几日,三番四次遭受迫害的小侯爷再一次站在朝堂之上,周围的关切声此起彼伏。
此时皇上还没有来,朝中大臣们纷纷三两扎堆的讨论昨日皇上训斥李侍卫的事情。
“听说是因为小侯爷又遇害了,皇上大怒,才叫了李侍卫进来领罚。”
“我也听说了,李侍卫好像是领了三十棍。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来,啧啧,皇上确实宠爱小侯爷,几时见过皇上这样?”
“三十棍也是应该的,在其位,没有履其职,受点惩罚也是应该的。”
“小侯爷,听闻你昨日和江将军一同中毒了?呵呵,身体恢复了?这么快就急着来上朝,小侯爷真是心系天下。”辛丞相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众人一看身后问话的是辛丞相,纷纷给他让出一条道儿来。
“有劳丞相牵挂,我年轻,睡一觉就好了。不过看丞相你的神情,似乎有些失望啊?”
“呵呵,是啊,我确实很失望。小侯爷,你一而再的受迫害,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原因?”
小侯爷头一仰,“我有什么原因?”
“因为你平日嘴太毒,处处树敌,所以这都是你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