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少景?你是何时被抓到这里的?”
少景想了想:约莫两年前,我进入狱中后昏迷了数月,醒来后方才得知朝廷向外面隐瞒了我的入狱消息。
“原来如此,怪不得怎么都寻不到你的消息,当真是被朝廷暗中压了下来。”
姜已连忙走向前打量着面前的男子:外面传言你杀了皇室中的人。
少景转过身背过手:我未曾杀害过人,乃是遭一蒙面男子所陷害。
白烁沉思了片刻说道:你将此事说来听听。
“我的事,乃与何庄主一事为一人所为,约莫两年前我路过四十三庄去青龙镇采买却意外撞破了那蒙面男子与何庄主密谋之事,他当时要求我为他做一件事,要我将令牌带入青龙镇交给另一位姓邬的男子手上,我自感不对便没有答应,没想到便遭到了他的追杀,不知他是如何得知我乃陛下手下的大臣,他竟在第二日上朝前将重臣暗杀并嫁祸到我身上。
朝廷派来无数士兵布下天罗地网将我捉拿狱中,可证据不足不足以证明那重臣便是我所杀,只是将我扣押了下来并未结案,谁料这一关便是两年。”
白烁揉了揉眉心:这倒与我们猜测的不错。
“只要抓住那个匠人,这一切便真相大白了。”
白烁问道:你可曾注意,那令牌后可有什么印记?
少景仔细回忆道:似乎背面有一个若隐若现水波样的印记,那男子有着诡异的功法似剑似冰还冒着诡异的黑气,抓他恐怕不是易事,但若青龙阁能帮我洗刷冤屈我定会报答阁主大恩。
白烁问道:何冒,上青家一事你还有何要说?
“四十三庄是我设计的幌子,造假令牌本就是杀头之罪,我们怕被朝廷发现于是编造了个四十三庄的牌匾并将此名报给朝廷登记在册,这样朝廷就寻不到源头。”
姜已抿唇
这匠人的心思竟如此深沉,这假令牌便是他的目的他又怎会帮四十三庄立足,这何冒分明就是个棋子,用完便舍弃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皆是他下的一盘大棋,此人当真是心狠手辣。
姜已说道:你可知此人的底细?从何处来又何时在此立足的?
如今在何处?
何冒低着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那他如今在哪?”
何冒抬起头双眼通红的说道:死了。
姜已倒吸了一口寒气:死了?怎么可能。
白烁掐着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说实话,此人如今在何处?
何冒眼睛瞪的溜圆磕磕绊绊的说道:当...真死了。
姜已眼看着何冒要喘不过气来,仿佛要一命呜呼连忙走进去拍了拍白烁肩膀:白烁,别冲动。
白烁这才松手将何冒扔到地上:说!
何冒大口喘气:最后一批令牌售卖完,他说我干的不错,他要回朝廷给娘娘说说给我那侄子某个官职,我便给他准备些瓜果行礼好给他送行。
等我再从屋内出来时,便听到院子里有争吵声,我躲在一旁的柱子后面,看见两个与他装扮相同且身着黑斗篷的人拿着刀将他抹了脖子,那傀儡之术与肉身相连一个灭另外一个也无法生存,我吓得不敢出声等他们走后我才敢出来,之后发生的事情你们都知晓。
“那么说你并不知晓此人真实面貌?”
何冒摇了摇头:此人每次见我都是蒙着面,但身形我是不会认错的。
姜已想了想道:如此说,那只有一种可能,设计这件事的不仅仅是匠人而是整个魔族,这桩桩件件都是魔族所为,那个人其实是魔族再此埋下的奸细,他早就知道想杀我们没那么容易,只为将假令牌流通迷惑青龙阁的人。
白烁五指紧紧纂起:又是魔族。
既然少景并未将真令牌送出,你们仿了那么多令牌那真令牌一定还在你们手里,如今真令牌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