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已也觉得月黑风高此举动有些不妥她轻咳了一声:如今天色已晚,我得回去了。
话毕起身欲走,然而她却遗忘了姻缘绳的存在差点被绳子绊倒。
白烁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才稳住了她的身形:有此绳在你要如何走?
姜已看了看两人之间的姻缘绳顿时一阵无语:倒是忘记这条破绳了。
姜已继续说道:如今奈何不了它,我要如何沐浴如何入睡?总不可能一直不睡觉吧,不行还得再试试。
说罢便从荷包中摸出一沓符纸一张纸仔细查看:爆破符,疾行,点石成金符.....
随后她将符纸摆满了一桌子也没寻到能解开此绳的符纸。
白烁皱了皱眉头:用不着如此麻烦,你睡床榻,我在下面打地铺便好。
“那哪行?”
白烁顿了顿:再不是你打地铺,我睡床榻。
“........”
“可还有别的法子?”
白烁望了望床铺:此床榻倒是可以......
姜已顿时脑补出白烁的意思,将桌上的金桔塞到了白烁的嘴里:我睡床榻,你打地铺。
“.......”
说罢,白烁拖着姜已从柜中拿出一套棉被铺在了地上,翻身躺了下去。
姜已则躺在了床榻之上。
白烁将灯烛吹灭,两人各自一个方向侧过身躺着,姜已独来独往的惯了这蓦的屋子中有个人,甚是不适应,她躺在榻上翻来覆去了很久终是开了口:你睡着了吗?
白烁闭着眼答道:睡着了。
“.......”
他这是骗鬼呢,睡着了是如何答的话。
她继续开口道:这玉阁主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这屋内摆设皆与美食有关联,相必她定是个极热爱生活的人吧。
提及前任阁主玉娆白烁顿时脑海中印出了她的模样,那年乃饥荒之年,数月不下雨农田干涸食不果腹,就连皇宫中也缺衣少粮,先皇下令课税骤增苛扣份银,以支撑宫内吃喝用度,这一政策所下百姓皆苦上加苦,饿的饿死病的病死。
但始终未有好转,之后便大批次筛捡宫中下人,只留能做事的十岁以上男童,白烁当年也方才不过九岁,自他入宫时便遭人厌倦,皇宫乃皇家领地,福禧当年也只是个偶然得陛下亲眼才入宫,尚未坐稳妃位,先皇念及她姐姐去世的早只留下了这一子,便暂时准许福禧将他咱留在身边,那些原本那些对他无感的百官朝臣正觉得他是个累赘,在此无任何用途又要添一张嘴一口食,便趁机欲将他逐出宫去,福禧不答应紧紧将他护在身后,但是还是拗不过皇上,先皇将福禧关押在房中,将白烁打晕派人送出了城,丢在了青龙山脚下。
那一段时日,他便犹如那些乞丐般四处翻找食物,被人挑其手筋受人欺辱,昏倒在青龙镇中。
还是前任阁主玉娆将他救回阁内,好生养活赋予吃食才活了下来,此人与别的女子稍稍不同,别家女子热爱琴棋书画女红,她却唯独对饭菜佳肴感兴趣,每一天便是换着花样烧菜,以阁内之人练手,菜肴搭配且都新奇古怪,果子粥,炭烧果子鹅.....等颇有黑暗色彩的饭菜,并将其编纂成菜谱存放在青龙阁中。
“白冰块?”
白烁回道:想必是吧。
“那这玉阁主后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