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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耳鬓厮磨,后宫三千,罔顾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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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人体魄强健,定能博主上欢心。”

他语气轻快,仿佛在谈论今儿个的天气一般稀松平常。

小崔忍不住看向小花。

小花却只瞥了她一眼,道:“你这般瞧我作甚?主上往后可是要龙袍加身,坐拥天下的,待那时,合该后宫三千,怎可独守一人,若如此,这帝王之位岂不乏味至极。”

“你呀,不要总是这般不解风情,也该为主上往后福泽思量思量。”

言毕,他轻扯裴明辞衣袂。

见裴明辞不搭理他,又亲昵地蹭了蹭裴明辞的腿。

还不理,他从怀中摸出个精巧瓷瓶,把手举高在裴明辞眼前晃了晃。

“主上,我这儿正巧有这个,您需不需要?我瞧着,那杨映篁比之那宿远封,胜出不知凡几。”

裴明辞神色未变:“不必。”

杨映篁,宿远封谁胜谁负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这两个人她都有不同的用处。

掺杂过多的情爱,只会迷乱棋子的心智,变得不好用利益和人性掌控。

比起不可控的情爱,她更喜欢用人的野心欲望来驱使棋子。

小花却不依不饶,继续劝说道:“主上,我知晓您不喜沉溺情爱,可这床笫之事,又何须动真情?玉郎在侧,您定力超凡,自是乱不了心神,权当是寻个乐子,翻云覆雨,耳鬓厮磨间,纾解累月的劳乏,寻得须臾欢愉罢了,又不一定要交付真心。”

“待江山大定,您若还念着,收入房中便是。”

“再者,主上每夜独眠,衾枕清冷,不觉得孤寂么?”

裴明辞唇角微勾,似笑非笑:“我该夸你有心?”

小花忙不迭地点头,眼神亮晶晶的。

突然,他一个起身,直接坐在裴明辞腿上,与裴明辞咫尺相对,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小翠满脸不可置信。

小花双臂环上裴明辞脖颈,道:

“主上若是不中意杨映篁,我也可为了主上牺牲一二。” 言罢,眨眨星眸,一脸纯善。

裴明辞抬手,轻柔摩挲着小花的发丝,意味深长:

“你愿为我如此,想我如何赏你?”

小花毫不犹豫,道:“主上夜里抱着我睡便好,就像从前那般。”

“如今主上似是厌了我,以往可都是夜夜搂着我入眠的。”

小翠听得瞠目结舌,犹豫要不要先行避开。

裴明辞道:“整日胡言乱语。”

小花却不依,将头靠在裴明辞肩头,鼻尖轻蹭着裴明辞白皙修长的脖颈,微微闭眼,沉醉在裴明辞身上那冷香之中,口中喃喃:

“我哪有乱说,分明是主上狠心。”

小翠:很好,我该走了,大庭广众的,她得帮主上守着。

小花呼吸渐促,若置身云端,飘飘然忘乎所以。

裴明辞察觉异样,叱道:“下去。”

小花仿若未闻,反倒双臂一点点收紧。

愈发用力地缠向裴明辞,将自己与裴明辞紧紧相贴。

彼此衣物相蹭,发出几不可闻的细微摩挲声。

此刻,两人间的距离近到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他微微低头,红唇轻喘着触碰裴明辞的脖颈。

几缕发丝顺着主人的意思扫过裴明辞的耳畔。

裴明辞道:“小翠。”

小翠止住欲走的步伐,赶忙上前,将小花从裴明辞身上拽下。

小花被拉扯到地上,眼神蒙着一层氤氲水雾,迷离而勾人。

双颊如春日枝头熟透的蜜桃,晕染着醉人的绯红。

衣衫略显凌乱,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脖颈。

小翠不小心瞧见小花轻薄衣衫覆盖下显现的那处异常,瞬间尴尬地移开视线。

望着裴明辞离去的背影,小翠终是忍不住:“你太大胆了,这般冒犯主上!”

小花缓了缓呼吸,眼神逐渐平静,他理了理衣衫,瞥了小翠一眼。

傲然道:“我与你自是不同。”

小翠蹙眉:“有何不同?”

小花下巴轻扬,眼中透着几分矜傲:“我与主上一同历经的一切,岂是你能比得?”

可他心中那股落差感,旁人也无从体会。

小翠冷笑:“主上终究是主上,儿时情谊再深,如今身份有别,亦当守些规矩。”

她最是讨厌小花总是表现出他比她更得主子重视。

主子手下的人犹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大多早已被分派到各处,如今随侍左右的,除了隐匿在暗处的,明面上便只有她。

这份独一份的近身侍奉荣光,曾让她引以为傲许久。

小翠心里明白,能被主上分散到各方去施展拳脚了的是过于聪慧的,武功过于高强的。

但主上也叮嘱过她,别跟那些人攀比,毕竟人各有所长。

不论其他杂七杂八的奇淫巧技,论谋略和论武功,单拎出任何一个,真要论资排辈,她却不能跻身前列的。

但是两者中和,她却是其中之最。

她只需守好自己这一方天地,能常伴主上左右,已然足够。

小翠一直自认在主上心中地位非凡,比小花只高不低。

可小花对她却总是一脸不屑,甚至,小花不只是看不起她,对主子身边其他手下亦是如此,谁也入不了他的眼。

小翠知晓,小花与主上自幼相伴,走过的坎坷,历经的磨难确比她多得多,但……

又如何。

身份有别,他如果还这么猖狂,主上早晚收拾他。

小花仿若未闻,几乎是带着怨念的低语:“主上,裴明辞!你怎么能如此对我,对我这般冷漠……”

回到住处,管家一路脚步急促,呼吸早变得紊乱,胸膛剧烈起伏。

刚一进屋,他便直奔内室,屋内静谧昏暗,唯有月光透窗洒下银白的光路。

颤抖着双手从隐秘的箱笼暗格中取出一个古朴而精致的印章。

他颤抖着手取出,眼眶微微泛红,郑重地摆放在屋内的高台之上,

“砰” 的一声,膝盖与木地板猛烈撞击,声音清脆,疼意瞬间蔓延,可他仿若毫无知觉。

脸上的肌肉都未曾抖动一下,眼神空洞地望着那枚印章。

梦中情人这个词。

若是仅仅因为昨日之事,还不至于让他那般失态。

不知是白日思索过多,还是……

昨夜,他在梦中邂逅了一位女子,女子的面容在朦胧月光下逐渐清晰,那眉眼竟与裴明辞一模一样。

接下来便没有了……他不敢,他被吓醒了。

醒来时他吓得脸上血色尽褪,惨白如纸,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心还在胸腔中剧烈跳动。

可那梦境中的画面却如烙印般刻在脑海,久久挥之不去。

往昔岁月,他从未涉足情爱,不知对裴明辞这份隐秘的情愫,究竟是出于对强者的倾慕、敬重,还是……男女爱慕之情。

这份复杂的情愫,让他茫然失措。

但无论如何……这般心思不该有,也绝不能有。

可它偏如野草,一旦破土,便再难遏制。

尤其今日,在那紧绷的心弦乍然松弛的须臾。

裴明辞说出的话语,如同一只手,硬生生地把那层他小心翼翼隐藏起来的心思,毫不留情地揭开一角。

它以燎原之势疯狂滋生,蛮横地侵占了心底每一寸角落,

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他就那样跪着,时间仿若凝固,思绪在混沌中翻涌。

窗外,夜色渐深,又渐明,又渐深,又渐明。

推开房门的依旧是那个冷若冰霜的管家。

眼底深处,曾藏着的一抹无人知晓的落寞,若前夜的春潮,来过,又退去,徒留潮湿的痕迹。

宿远封独自闷在屋里,反复咂摸着前日种种。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差池。

他居然被关了禁闭。

正兀自出神,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撞开。两个身穿护卫服饰人闯了进来。

他那个亲信都不拦一下吗。居然让别人轻易进来了。

宿远封还没来得及再多吐槽。

便被这两人一左一右架了起来,脚步踉跄地被拖往一处。

他也没多想,这个山寨他是大当家。这么明目张胆的掠走他,也不能把他怎样。

待他回过神,发现已身处一个陌生之地。

抬眼望去。就见管家背对着他,身姿挺拔却透着股冷冽的气息。

两侧各站着一人,手中紧握着足有手臂粗细的长木板,板面在幽微的光线中闪烁着森冷的光,仿佛随时准备饮血。

他被那两个人不由分说地推搡到一张凳子前,被迫趴下。

那两个人还按住他,不让他挣扎。

宿远封顿感不妙,扯着嗓子连声叫嚷

“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究竟犯什么错了?”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中,管家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冷酷嗓音,骤然响起“打!”

字音未落。

那两根长木板便裹挟着呼啸的风声,以泰山压顶之势迅猛抽下。

“啪” 的一声巨响,木板狠狠砸在宿远封背上。

他疼得他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 每一记抽打都力道万钧,打得宿远封身体如风中残叶般剧烈颤抖。

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

他从未想过,竟还有这般生不如死的折磨,还不如一刀来的痛快!

汗水、泪水交织着模糊了双眼。可那板子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一下比一下更狠,一下比一下更快,仿佛永无止境。

他拼命呼喊求饶,可回应他的依旧是冷漠。

不知过了多久,宿远封疼得力气全无,叫声渐弱。只剩进气没有出气,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

那如雨点般的抽打才终于停了。

片刻间,屋里的人迅速退去,只剩下管家的身影。

宿远封怒火中烧,他拼尽最后一丝残力。

通红的双眼死死瞪着管家。

从牙缝里挤出怒吼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管家缓缓转过身,眼眶泛红,眼中布满血丝,犹如溢血的深潭,

他一步步缓慢却沉重地走近宿远封,声音因极度的愤怒与沉痛而变得沙哑

“你的所作所为,罔顾人伦!”

“不单是侮辱了我,也侮辱了裴明辞,”

“更是将我多年的苦心教导践踏在地!”

说到此处,管家语气仿若带着千钧的悲愤与失望。

字字血泪。

“是我的错”

“我怎会将你教成这副德行!”

“你前日的行径,若再有下次,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声声震耳,宿远封心中一紧,满腔的怒火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愧疚。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做的的事情,竟会引发如此……

目光触及管家那双眼,血丝满布仿若密织的蛛网。

其中饱含的沉痛与失望,像两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刺向他的心窝。

他慌忙垂下眼帘,不敢再多瞧一眼,

那目光中的沉痛太重。他……承载不住。

他嘴唇颤抖,想要开口道歉。可喉咙干涩得仿若被火烤过,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最终,身体的虚弱,与内心翻涌的愧疚、懊悔相互交织。

他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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