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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贵人,药铺,迷情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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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辞抬眸望向姚濯平道:“随他去吧,夫君不是曾与我说过他幼时想学医没学成,现在也算圆了这场梦,让他自己了却执念,以后就不会念叨了。”

姚濯平一怔,旋即点了点头。

小杏却在一旁嘟囔:“夫人,您也太纵着他了,他一介奴仆,哪能学这些,伺候主子才是正经事儿。”

且对主子自称也毫无尊卑,但语气熟稔,小杏料想他与主子从小长大,主子也习惯了,便没多嘴。

但如今,有这情分,也不能忘本失度,一介奴仆,竟妄想学医。

裴明辞看向小杏,神色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奴仆同样为人,怎就不能学医?身份何碍?莫说他,便是你想学,我亦会允。”

小杏心中一震,张了张嘴,终是没再言语。

宿远封虽也纳闷自己何时自幼便有学医执念了,但对裴明辞之言自是不敢反驳。他瞧着老者那仙风道骨、仿若隐世高人的模样,心中一动,又开口问道:“老先生,您看我可还适合学医?还有那用毒之术,您老要是精通,能否指点一二?”

小说里学医之人,尤其是会用毒的,那可太酷了,他要是能学会……

老者眉头一皱,不悦道:“你都多大了,学医、用毒,哪是一朝一夕能成之事,你这年纪,学不了。”

言罢,他又抬眼看向那年轻后生,催促道:“药还没抓好?”

那年轻伙计被吓了一跳,赶忙应道:“抓好了,抓好了。” 说着,将手中包好的药递向宿远封。

宿远封哪肯就此罢休,心中暗自琢磨,想学医,不耍些死皮赖脸的劲儿,怎能拜得良师,学得真本事。当下又恳切地说道:“老师傅,您要是有什么考验,尽管开口,要只求您收我为徒。”

老者愈发不耐,冲宿远封挥挥手,厌烦道:“赶紧走,莫要在此纠缠。”

这时,裴明辞上前几步,神色从容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缓缓开口:“老先生,我这仆人一心向学,对医术痴迷不已。您若肯收他为徒,无论您想要多少报酬,我们绝不二话。而且,我们今后便在此城长住,他若学不成,依他这固执的性子,必定天天来叨扰您。您想必也不愿如此,倒不如成全他,您既能得丰厚报酬,又能落个清净,岂不两全其美?”

宿远封虽不明白裴明辞为何帮他,但见此情形,立刻点头如捣蒜,还不忘补上一句:“您要是不教我,我就天天搁这儿躺着。”

老者听闻,面露犹豫之色。

小杏帮腔:“这位老大夫,我们家夫人很有钱,您想要多少银子都可以,再说了,他在这儿耗着,也影响您做生意,您这铺子本就冷清,如今我们送钱上门,您断没有推辞的道理。”

老者手捋胡须,沉思片刻,最终点头。

宿远封见状,顿时喜笑颜开。

一行人随后返回宅子,叶隼恪正忙着指挥一众奴仆,看起来倒也有条不紊。

她正跟买来的管家学习记账什么的,她自觉学无止境,多学点东西日后总归能派上用场。

裴明辞对宿远封道:“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看着,要是中午饭菜可口,我必有赏赐。”

小杏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抢着说道:“夫人,婢子去厨房盯着,您让宿远封专心钻研医药吧。”

裴明辞点头应允,小杏便如欢快的小鸟般跑开了。

宿远封一脸纳闷:“这干活居然还有人抢着干?”

此时,屋内便只剩下裴明辞、宿远封、姚濯平与叶隼恪四人。

姚濯平目光转向裴明辞道:“今日在药铺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宿远封心中暗忖,果然下午这事儿得说道说道,裴明辞在药铺里,不知怎的就给他安了人设,果然裴明辞心里有计谋。

裴明辞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刚才在那药房里闻到了一股迷情罂的味道。”

姚濯平微微皱眉,疑惑道:“药铺里有迷情罂,也算正常。”

裴明辞轻轻摇头,神色凝重:“那香味的浓度极不寻常。店里充斥着潮湿草药的味道,一般人很难察觉,但我自幼对香料敏感,还是闻出来了。”

叶隼恪心中一惊,道:“迷情罂多与青楼有关,难道这药铺和绮云楼有牵连?”

裴明辞点头,沉声道:“这迷情罂,许多□□物配方,淫邪药品都要用到。”

姚濯平眉头紧锁,望向裴明辞:“此事倘若牵涉绮云楼,其间隐情必不简单。”

裴明辞微微颔首,“今晚,便往绮云楼走一遭,探个究竟。”

宿远封自觉立了大功,轻仰起下巴,在那儿得瑟起来,这重大线索,竟被他这般轻易寻得,他当真是能耐非凡。

他矜持的轻咳一声。

没人理他。

他不甘心,复又重重咳了一嗓。

姚濯平不耐烦地瞥他一眼,道:“你染了病便赶紧寻个郎中医治去,不要将病气过给我们,耽搁了绮云楼之行。”

宿远封一噎,满心的炫耀被生生堵了回去。

裴明辞不紧不慢道:“此番算你一份功劳。”

宿远封顿时眉开眼笑,忙不迭凑到裴明辞跟前,道:“夫人果真是英明睿智,慧眼如炬呐!”

裴明辞瞥他一眼。

姚濯平见裴明辞看向宿远封时目含‘赞赏’,更加不满,忍不住嘟囔:“怎得就这般算他一功?这线索又不是他寻得的,宿远封不过瞎猫碰上死耗子。”明明是裴明辞的功劳。

宿远封被怼得哑口无言,一时气得眼眶泛红,欲要反驳,可念及姚濯平武艺高强,又怯了三分。

再思及平日姚濯平诸多语言讽刺,憋屈顿生。他又不是原身,事情不是他做的,姚濯平总将怒气撒于他身,他实在受够了。可他实在敢怒却不敢言。

裴明辞道:“哦?那依你之见,又当如何?莫不是也要给你记上一功?”

姚濯平心头一紧,暗悔自己怎的猪油蒙了心,因着厌恶宿远封,竟去反驳裴明辞的决断。他慌乱地摆了摆手,解释:“ 不是…… 我…… 我随口一说罢了。”

叶隼恪见气氛不对,赶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消消气,还是赶紧商讨绮云楼之行的计划要紧。”

裴明辞闻言,移开落在姚濯平身上的目光。

姚濯平见状,暗自松了口气,只是面上仍残留着几分懊恼之色,偷眼瞧向裴明辞,见她似是未再生气,才稍稍安心。

宿远封得志,心情畅快,对姚濯平哼了一声。

姚濯平瞧他小人得志,气得咬牙切齿:……早晚把他杀了。

午后,小杏走在街上,腕间那只裴明辞赏赐的手镯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她满心欢喜,觉得自从跟了夫人,那可真是无比光荣,不仅时常能在主子跟前伺候,还发挥了大作用,主子又是赏茶又是赐物,这般恩宠,让她深感自豪。

抬眼瞥见前头玩得开心的宿远封,不过如此,到底还是比不上她在主子心中的地位。

彼时,姚濯平与裴明辞正交谈着什么。

宿远封手中紧握着一个精巧的小玩意儿,满心欢喜,脚步轻快地转身,欲与裴明辞分享,未曾想后背竟猛地撞上一人。

他匆忙回头,本欲开口致歉,待看清来人面容,刹那间,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双脚不受控制地连连后退数步。

入眼帘的是一位女子。

她生着张让人屏息的脸,冷白肤色裹着极锋利的骨相,眉弓本该温润的弧度却被眉尾骤然上挑的走势割裂,眼尾天生泛着暧昧的薄红,睫毛垂落时是恭顺的帘,掀起时却成了淬毒的箭,脖颈纤长如鹤,却始终保持着微扬的弧度,高傲至极,目空一切。

此刻正用这般目光懒散睨着宿远封,眉峰带着三分讥诮的挑,瞳孔里的冷光硬生生烧穿了那层观音相的釉色。“你这贱民,瞎了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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