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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醋坛子,求收藏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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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韩国的韩。第二个是……景,景色的景。第三个……石,见,砚。啊,你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熟悉呢?”

韩景砚,“熟悉?你还认识几个叫这名字的男人,嗯?”

唐朵心里一跳,觉得男人这口气有味儿,酸味儿,“啊,真的,不只你一个呢!怎么着,我也是班花校花团花队花儿,跟我表白送情书的也不少。还不兴我多认识几个?”

韩景砚:他就知道,这颗脑瓜子里的逻辑不是一般人能走的。

他捏了捏那得意的小脸腮,“说说看,你还认识哪个韩景砚?”

唐朵偷笑,又努力压住嘴角,“哎,那我得好好想想。”

呵,给她点颜色就要开染房了!

“想好了?”韩景砚抓着作乱的小手,拉回放好。

“再等等,有点多,我要捋……捋……”她挣不开手,只能用脚,脚又被夹住,最后只剩下脑袋,晃着直在人胸口猛蹭,隔着薄薄的春衫料嗑豆。

他的声音渐渐谙哑,“捋不清,要不要帮忙?”

她好不容易挣回一只手,撕掉眼帖,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上来,簇着火融着焰,全跌落进他眼里焚起一场大火。

这个帮忙有些棘手,他要掀她底子,她还想抓他把柄,两人你上我下前进后退地折腾得沙发都有些难以承受发现异响来,他问这沙发够不够结实,她说花高价真钢骨订制款,保管耐用。只是不知这骨架受到冲击力能承受多少公斤?他特别提醒,他的拳头一击就至少是150公斤,以她的小骨头架子肯定是遭不住的,她怪笑抗议表示都撞了多少次了,要散架总早散架了,他就是虚张声势。

男人是接受不了被女人小看的,尤其是当他亮真家伙时,她支着小手指在囗囗上一晃一晃,尽说些坏话气话挑衅,一边舔舔指间水渍眼神勾勾直,舌尖舔舔指尖,让他更想狠狠教训抽她一顿直到她哭着求饶。两人从沙发上巅鸳倒凤到飘窗台上,屋外下起了雨,龙城的雨水丰沛,这个季节回南天也不少。

忽的一泼水珠喷在蓝色夜幕下的玻璃上,一滴接一滴地被她指尖接过,再一颗一颗地扣进软唇里。她喝了口窗边倒好的希拉兹,酒里带着皮革,花香,柠檬香,混上那白珠的腥涩感,再重重地添回他的粗喘声里,他哑着声儿叫她“小妖怪”,让蓝色玻璃映上滑下一道又一道长长的指痕,如泣如叙的哭求声里彻底放纵快乐,窗台上的香槟玫瑰花瓣被震落了一片,一片,又一片。

这一夜的雨淅淅沥沥不停,悄悄下进梦魇里。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真可怜啊,年纪小小父亲病死母亲殉情”,“她妈又自杀了,听说是在浴缸里割脉自杀被这孩子及时发现报了警”,“什么,又自杀,今年是第三回了吧”,“这孩子真可怜,难得放假回来看看母亲就碰上这种事儿”……

||穿着白裙的女人在阴雨连绵的灰蓝色车道上奔跑,她赤着脚,头也不回。在路的尽头似乎有一道身影等在那里,朝他们遥遥挥手。随着距离越来越接近,接近到看清那个等待的人时,他的心如突然急刹的大卡车,嘎吱声摩擦着地面腾起青色烟雾,脑袋像被刺穿了,他摸一下头看到满掌的血,看到泠泠水洼里映出一张被车轮子辗坏的、塌陷的、血肉模糊的女人脸……

||这当妈的也太不负责了……终于死了,孩子也算解脱了……这是今年第五次吧,没人看着迟早出事儿。我看她前天还跟我笑着打招呼,以为她病好了些,没想到……还是孩子可怜哪,摊上这么对爹妈。都什么年代了,好吃好穿的活不下去搞殉情,一个男人有那么值嘛?……可不是嘛,我倒巴不得我家那死鬼死了得了,还能得一笔工伤体恤金,20多万呢!呵……

韩景砚猛然睁眼,返手抹过额角的冷汗,起了身。

他眼神氤氲晦暗,只瞥了眼床上的女子,走出卧室,路过隔壁画室时,大开的窗户浸入一股湿凉冷风,他脚步顿了下,看着画室内左侧之前只是一面被白布遮挡着,昨晚两人在画室里开墨宝时,不小心把白布蹭掉了,内里还没完全完成的画作露了出来。

那是在一片灰色天地里奔驰的黑色赛车,流线的车身一笔呵成,在蓝焰红火的流光中充满热烈的生命力。

姑娘说,这是我的工业设计精神导师哦!我想起来了,你的名字好像跟他一样。我第一次跟表哥去他们学校时,在一面涂鸦墙上看到的。表哥说我导师是个鬼才,打架斗殴把妹逃课无恶不做,成绩体育物理比赛都一把罩。他家好像也是卖车的,未来要继承祖产去卖车。我好喜欢这张图,我当时本来是想去京北拜我妈妈的师傅学做文物修复的,可是看了这个车子,我就去了解了工业设计,他们都觉得学汽车设计没意思,那时候三爷爷厂里的车都是老外给车型,关键技术打包卖,赚点钱光专利设计费都好多个亿,钱全被老外赚了。可大家都说做生产厂就够了,自己研发车型出来市场要是不喜欢卖不掉反而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哗啦,桌上的宣纸被风吹起,上面留着不少墨宝,都是昨晚两人在这里嬉闹时写下的。

姑娘写了他的名字,用她练过的卫夫人的簪花小楷,还用张旭的行草给他设计签名,又学王曦之的笔法写两人的名字,美滋滋地盖了个红头大章。

||这个太湖石章是我妈妈的师傅刻来送给我的哦!你要喜欢,回头我给你刻一个,这样是不是特别有范儿呀?

韩景砚看着上面盖了两三个大大小小的红章,个头最大的都能跟皇帝玉玺比美了。那姑娘还得意洋洋地说,当初本来是想比着那个传国玉玺来雕章头的,但师傅说雕得太大怕压她气运,遂改小了一圈,把双龙戏珠改成牡丹山茶连枝纹扭。

他关上了窗,行过时踩到一只会叫的小黄鸭,浑浊思绪一鸣而尽,再看窗外沉沉雨幕,也被屋内明亮灯光减去几分晦暗阴翳。

这里没有温暖明黄的设计,但每一处都有那个爱哭的姑娘留下鲜活气息。

他深吸了口气,下楼进了厨房。

唐朵还没忘刘莹的那句“宣战词”。

看着刘莹的个人微博、朋友圈、各大社交APP帐号内容,眯起了眼。

啊,有个总想偷家的情敌总归是睡不安生的,她用了一点点小手段查到了刘莹所有公开的社交号,分析敌情。

刘家的发家史也是从倒爷做起,家里还有长辈因为倒买倒卖坐个大牢。后来经济放开了,在老厂里当过销售,在外面跑得多,见识广,利用南货北卖北货南通积累了一波原始财富。期间也有大胆投资拖拉机赚了亏,欠银行款当老赖,又跟着搞什么缝纫机、电冰箱,总之捣腾了不少东西。整个刘家的历史,其实就是一部龙城工商世家的摸爬滚打不死心瞎折腾的家族史。

直到九十年代末吃到小微车的第一波红利后,就下定决心专做汽配供应,兼汽车销售。近三十年下来,才在供应商这巨大的油水盘里杀出一席之地。

鼠标点点,突然停在了某个汽配元件上,唐朵点了图片下载后放大数倍仔细查看。越看,她眉头皱得越紧,心下连刷一串“卧(第四声)槽(第二声)”。

她研究、琢磨、纠结了几天后,听到行政小王跟她八卦,说刘家小姐又来蹲韩总,韩总在科工故而扑了个空。什么两家关系密切,许好事不远了。

她鼠标一滑,就把一封调查报告发了出去。收件人有两个,一个是丁董事长,另一个是韩总经理。

她私心就不想跟雷欧的“老情人”有太多来往,信件只投进了韩总经理的邮箱。

同一时间,韩景砚在家里休息,听到邮件提示,擦着头点开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唐朵发来的企业邮件,用平板打开内容一目十行后,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小黄人这是醋劲儿又发作了。都开始公报私仇,投诉刘家提供的配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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