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海市某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贺时州一进门就将林乔禾按在了酒店的门板上,屈腿让林乔禾整个身体只有他一个支撑力。
贺时州的手很灵活,他很快就解开了林乔禾裙子上的扣子,裙子的上半身迅速从林乔禾上身掉了下来。
贺时州像个优秀的玫瑰工匠,他在林乔禾白皙的身上雕刻出了一只又一只玫瑰花。
林乔禾和贺时州对视,只能看到他眼中的情欲。
一道撕拉的声音,林乔禾身上的裙子彻底被贺时州撕碎了。
林乔禾的身子贴在房间的门上,门上有些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想要蜷缩身体,“好凉,我不想在这里,我们去床上。”
贺时州很轻地笑了一声,“没关系,我会让你热起来的。你以前不是总觉得热吗?这有什么凉的?”
贺时州亲手给林乔禾洗好带来的贴身衣物,又被贺时州亲手扔在了地上,“刚才在宴会上我就忍不了了,现在终于不用忍了。”
贺时州和林乔禾贴的很近,林乔禾感觉到贺时州的某些地方是真的很热。
贺时州贴着林乔禾的耳朵问道,“爽吗?我干//得你爽吗?是不是很爽?除了我还有别人能让你这样吗?”
“江明祁他那次让你爽了吗?”
林乔禾已经习惯了贺时州的脏话,但听着贺时州的最后一句话,林乔禾突然懂了贺时州今天非要发疯的原因。
他还以为自己和江明祁睡过了。
林乔禾今天在晚宴上的照片被人发到了朋友圈,江明祁不知道是从谁的朋友圈里看到的。所以他发照片来问林乔禾最近有没有时间,他想约林乔禾吃饭。
林乔禾回消息时没有避讳一旁的贺时州,贺时州不敢仔细问,只能在上床的时候借着犯浑的劲吃干醋。
贺时州的脸上看起来极其痛苦,林乔禾看着心里舒服了许多,“爽啊,我当时被人下药了能不爽吗?”
贺时州听完没说话,身下倒是更用力了。
林乔禾很快就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
如果有人上楼就会发现,总统套房的门正在有规律地晃动着。
情//事停歇。
林乔禾已经浑身瘫软地倒在了贺时州怀里。
贺时州想起林乔禾刚才说的话,他恨不得将自己刻在林乔禾的身体里。
于是,他将已经晕过去的林乔禾放到了床上。
又是新一轮的征伐。
直到外面的天开始泛起白光,贺时州才终于舍得从林乔禾身上下来。
贺时州给林乔禾清理了身上的各种液体,换了套新的床单被套。
林乔禾的身上青青紫紫的好多痕迹,贺时州看着林乔禾的身体,怀疑自己该不会真的有什么小众爱好,怎么能把林乔禾啃到这种地步。
贺时州不小心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睛里依旧全都是戾气。
林乔禾昨晚的话像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了贺时州心里,而那把刀是贺时州自己亲手递过去的,是一把贺时州自己做的刀。
贺时州赤//裸着上半身,坐在玻璃飘窗处抽烟。
“找不到江明祁在国内的把柄,就给他创造把柄。再晚的话,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他。”
就在楼下睡觉的老孙,他好不容易睡着,结果被贺时州一个电话吓得彻底不敢睡了。
老孙跟在贺时州身边这么多年,他听出贺时州电话中的语气不是在开玩笑。
林乔禾直到中午一点才醒来,她睁开眼只是想要翻个身,结果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贺时州翻身压在林乔禾身上,“醒了?”
“我动不了了,从我身上滚下去。”
贺时州笑出了声,“好嘛,我又不是不下来了。你动不了了怎么办?不然我抱着你去见你家人?”
林乔禾被贺时州扶着坐起身,贺时州在林乔禾身后给他垫了两个鹅绒枕头。
“你做梦。”
“手机给我。”
贺时州将手机递给林乔禾,“江明祁刚才给你打了个电话,我替你接了。”
林乔禾瞪了眼贺时州,扇了贺时州一巴掌,“谁让你动我的手机的?”
贺时州脸色一冷,“我只是接了他一个电话而已,又不是其他人。”
见贺时州心里似乎还有些不满,林乔禾冷笑一声,“你以什么资格接我的电话?因为你是我的炮//友?你觉得炮//友配接我的电话吗?”
“叶以羽接你电话的时候是因为她是你女朋友,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你凭什么?”
贺时州肉眼可见的恐慌,他想要解释,“当时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只是和她一起吃顿饭。我们两个当时还没分手,我怎么可能和她有什么。”
林乔禾面露不耐,“不重要了,我对你过往的那些没兴趣。”
因为林乔禾的身子酸软的起不来,贺时州就在床上给她放了张小桌子。
贺时州给林乔禾递了杯温牛奶,“喝点这个。”
林乔禾接过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着,电话铃声又响了。
又是江明祁的电话,林乔禾看了一眼,让贺时州帮她按了下接电话的按钮。
林乔禾说话时的声音还有些哑,“怎么了?”
江明祁在电话那头一直沉默着,林乔禾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人说话。
就在她打算挂电话时,江明祁在电话那头终于说话了,“你和他和好了?”
声音有股莫名地阴森感。
林乔禾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江明祁说了什么,“没有。我和他现在是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