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当天落萏的唇很红润,因为第二天她是被陆泽洛吻醒的,导致经过一晚上长成的血痂,彻底没了踪迹。
大腿根也有一点酸爽的麻,导致看到陆泽洛在她面前晃,就恨不得咬死他。
以至于从早上见到落国强到吃完饭,她老爸都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她。
落萏无话可说,不断用眼神攻击陆泽洛。直到吃完饭,落国强把家里的地拖完出去打牌了,这事才算完。
一直规规矩矩的落萏终于得到喘息机会:“你流氓吧,你一大早上亲我干什么?”
此时正好站在酒柜边上的陆泽洛,随手抽了张餐巾纸,往喉结的位置上擦了擦,原本被粉底掩盖的吻痕被露了出来:“到底谁比较流氓。”
落萏咬牙,但她不能当场脱衣服,选择跳过这个话题:“我们不是要去你爸妈家吗?你把这个擦了,怎么去?”
“再补一个。”
落萏笑笑去房间里拿出自己的气垫,丢给他:“自己补。”
“不会。”
“不是谁闯祸,谁解决吗?”陆泽洛贱嗖嗖地跨坐在椅子上。
“随便你,你要是愿意,你就这么去吧。”
“我愿意。”
“我不愿意。”落萏深吸一口气认命了,他早上在家被落国强看了一早上,出门要在被意味深长地看一下午的话,她真可以给自己挖个地洞,躺里面。
她深吸一口气,上前“啪嗒”一声打开气垫,走到他面前,没好气道:“抬头。”
陆泽洛乖乖露出脖子,春节这几天的太阳都特别好,但落萏家餐厅的采光不好,因为做了隔断,大量的光被她房间遮住。
这会餐厅里的氛围是暖色的,甚至有一点昏暗。
这个流程早上已经来过一次,但是早上是着急的,但这会也不急了,她的鼻息慢慢落了下来,陆泽洛的喉结不自觉上下动了动。
落萏扑实粉底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睨他一眼:“别乱动。”
陆泽洛微微叹息:“控制不了。”
落萏没搭话,坏心思的吹了口气,早上,上过一遍,本来也没擦掉多少,简单补一下就好。
她本想撩完就跑,但逐渐露出尾巴的大尾巴狼怎么可能放过,攥住她的手腕,把她禁锢在椅前,直勾勾的盯着她,笑的肆意:“去哪?”
“拿粉饼啊?”落萏垂眸看他的唇,他有唇峰且唇部丰满,唇珠不明显,但是在他的脸上却格外协调,笑起来时总是格外性感。
落萏舔了舔自己唇瓣上的破口,弯腰吻了上去。
陆泽洛刚要回吻,却发现不对劲,嘴角勾起弧度,真是个坏姑娘,竟然咬他。
落萏听到他喉间的闷哼声,报复欲得到满足,直到唇边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垂眸看着。
他的眼睛里蓄满了笑意,下唇被她咬破的小口在往外冒血,形成一小滴血珠。
他的皮肤本就白,搭配上这抹艳丽的红,实在是性感。落萏垂眸又一次弯腰,轻轻舔舐那处伤口,血腥味充斥在口腔里。
她坏心思地从他的唇边探了进去,同享这股血腥。
陆泽洛尝到她嘴里的血腥味,嘴角的笑容越发收不住了,抬手覆上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他改变主意了,没有什么好矜持的。她都能主动,他老是拒绝就太矫情了。
室内的氛围,随着逐渐明显的喘息声,变得暧昧起来。
嘴里的血腥味慢慢散去,落萏轻轻拍了拍他扣在她后脑的手,示意他放手。
陆泽洛感觉到了,恋恋不舍的松开,睁眼看着面前姑娘越发水润的唇瓣,心情大好,舔了舔下唇的破口,感觉还不错。
落萏盯着他的表情舔了舔唇,奇怪的第六感涌上心头,陆泽洛好像有点危险。
在对上他眼神的瞬间,那股第六感瞬间消失,这该死的温柔,她突然想挖了他的眼睛。
奇怪的想法在滋生,落萏摸了摸自己的脸,很烫。她的脚步明显心虚起来,返回房间拿出粉饼,三两下定好妆,也是不敢再拉长战线。
收拾完,两人提着早就买好的礼品去拜访陆泽洛的父母,刚刚的亲密,两人默契的闭口不提,并肩往小区另外一边走。
除夕当天的陆家和落萏想的寂寥不同,热闹的超乎她的想象。
落萏进门看到三家人齐聚在客厅里还有两个看着像跟他们同龄的一男一女,坐在一边看手机。
“怎么这么早,我还以为要到晚上。”林田艺看到他们有点意外。
陆泽洛看到一屋子的人也不意外,把礼盒找了个拐角放好:“吃完饭,没什么事,就来了。”
落萏尴尬笑笑:“叔......爸,妈新年快乐。”
坐在一边的林田艺和陆怀民马上露出笑容:“新年快乐,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