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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Chapter70夏的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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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意碎好奇地东张西望,问席夏,“这里有冰棍吗?”

楼梯上人多,席夏注意着脚下,“应该没有,不过现在是夏天,或许有冰沙凉糕之类的。”

丘意碎失落,“那有藿香牙膏味儿的糖吗?”

席夏无语,“这个肯定没有,想也知道这东西卖不出销量吧,除了你,我就没想过谁会买这种味道的食物。”

“夏。”丘意碎拉扯席夏。

席夏躲闪着拥挤的人,“又怎么了?你想吃的那些估计只能自己回去做。”

“不是,那人是柏寒深吗?”丘意碎指给他看。

席夏终于抵达二楼,顺着他的指示看去。

一群人,也被一位戴着耳麦的服务员领着,不过是上三楼,在人群末尾的男生戴着口罩,距离有些远,看身形是挺像。

还没等席夏试探一声,那边已经先叫了他。

“席夏!”陶软对他晃晃手臂。

席夏也伸出手打招呼,居乐被他们吸引注意力,两方凑到一起。

居乐:“你们也在这儿吃饭?”

盛祺说:“大家在弓箭馆碰着,临时想出来一起吃个饭,结果只有这儿有位置。”

“既然这么巧遇见,不然大家一起?”陶软双手一合提议道。

柳送月询问身边的服务人员,“可以将我们的包间换个大点的吗?”

“马上,请您稍等,我查看一下。”服务员点开平板查看,正好三楼的大包间空出来一个,来这儿吃饭的选手大多用不上这么大的包间,所以一直空着,”您看这间可以吗?“

柳送月让其他人看看,大家欣然同意。

居乐:“那我通知其他人,席夏你先去吧。”

席夏点头,跟着盛祺他们一起去三楼,身边是柏寒深,席夏意识到他一直没说话,这几天他的时间和柏寒深一直错开,两人几乎没怎么见着面。

“你生病了?”席夏问。

口罩捂住柏寒深的脸,长而直睫毛在上方扑朔,显得人有几分虚弱。

盛祺替他回答,“他一直在弓箭馆射箭,我们看他状态不对把他拉出来,医生说有些低烧,开了点药。”

可能是担心柏寒深的身体,席夏的视线总是控制不住往他身上黏。

“杜雨?”席夏看见刚上二楼的两个人,开心道:“你们也是来这儿吃饭?”

杜雨看见席夏侯露出笑容,“对,我们两个人。”

两个人一起吃饭,杜雨和司欲止又是情侣关系,显而易见是约会。

不过席夏这个木头脑袋看不出来,他问了身边的人,然后对他们发出邀请,“要一起吃饭吗?我们这边都是弓箭手,大家可以一起聊天。”

柏寒深看了眼司欲止不满的脸色,想拉回席夏,没想到杜雨一口答应。

“好啊,我们一起,行吗?”杜雨转过身问司欲止,司欲止犹豫半晌,才艰难点头。

一起上去没多久,居乐他们就来了,气氛更加热闹,杜雨本就是个健谈的人,虽然是他们中间唯一一个完全不会射箭的人,但却和大家很聊得来。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全国各地都去过了吗?”陶软倒了杯果汁,津津有味听着杜雨讲他和司欲止四处流浪的故事。

杜雨和司欲止的年纪比他们都大,说话时不自觉轻言细语很多,但又不像大人一样句句都是教导,像是一个比他们先一步踏入未来的人,告诉他们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样,不过于现实也不过于浪漫。

“我们认识得早,司酒酽老师带着司欲止来我们那个小镇时我俩认识的,后来一起去了很多地方,靠北的一些地区还没去过,我们打算今年下半年一起去。”杜雨恳切道。

“东区周围的技法更加细致,但我还是更喜欢西北的技法,看着让人心旷神怡,如果有机会,你们可以去那边玩玩,可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天气似乎也会影响技法的变化。”

盛祺闻言思索一会儿,说:“这个注意不错,什么时候柏家弓箭馆可以组织一次,我去给指导老师提建议,柏寒深一起?”

柏寒深从进来就没摘下口罩,只是一个人默默坐着,席夏坐在他身边喜欢和豆奶,柏寒深一见着他杯子半空,就给人满上,如果杯子里装的是酒,其他人估计会误以为两人有仇。

席夏打了个嗝,感觉肚子里全是饮料,不能再喝了,后面没再碰玻璃杯。

柏寒深似是遗憾地不再和豆奶较劲,回答盛祺,“你们可以一起去,但我习惯一个人射箭。”

想到平时柏寒深在弓箭馆总是一个人练习的场景,盛祺理解地点头。

杜雨眼珠子在席夏和柏寒深之间转动两下,笑道:“你难道不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去四处学习更多的技法?说不定对弓道有所帮助。”

还没等柏寒深说什么,席夏就替他说:“他很清楚自己的弓道,就算是一个人也能完成得很好。”

说完,包间静寂无声,柏寒深在口罩下的唇角勾起,微微笑了下。

“怎么了?”天气太热,尽管开了空调,房间人一多,席夏还是觉得脑袋像甜烧白里剩下的糯米,黏糊糊的,“柏寒深真的很厉害啊。”

洛参横把杯子重新凑他嘴边,额角微抽,小声说:“你是忘记还有一场决赛,他是你对手了?夏家和柏家现在还干得你死我活,你们两个当家的在一桌和谐吃饭已经够诡异了。”

席夏推开已经喝够的豆浆,凭借模糊不清的意识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吱——”

司欲止移开凳子,从外套里摸出烟盒,抽了两根出来,“你们先吃,我出去抽两根烟。”

他一晚上没怎么说话,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嘶哑。

等司欲止离开,苏靡它问杜雨,“欲止哥烟瘾很重?”

杜雨把视线从司欲止的背影收回,眼神暗淡,“不重,心情不好时会多抽几根,过段时间就好了。”

大家表示理解,输了比赛心情肯定会不好,在座的所有人都有这种经历,但是司欲止看上去很稳重,也会因为比赛郁郁寡欢,他们还是有点惊讶,以为如果成为成熟的大人之后,这些事都能习以为常,看来也不是这样。

席夏看着司欲止出去,心里还算平静,他现在无暇顾及他人,如果调整不好心态,说不定下一场比赛的败者就是他。

转过头,席夏看见柏寒深绯红的脖颈,因为皮肤白,所以颜色变化很明显。

借着给人递饮料的姿势,席夏的小臂触碰到柏寒深的耳廓。

好烫!

丘意碎飘到柏寒深面前看了看说:“他发烧了?”

席夏抿唇,但是心里一直记着这件事,变得坐立难安。

如果因为这场病,柏寒深决赛发挥失误怎么办?他想要和柏寒深有一场不留余力的对局。

“我出去一下。”席夏起身。

居一兴身为前部长,习惯关心每一位成员,柏寒深生病,席夏又和他离得近,怕不是传染了,立刻问:“你哪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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