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越发明亮,洒在两人身上,像是为他们编织了一个温柔得不可思议的梦。
早餐是南野秀一亲手准备的:海鲜炖饭、柠檬蜜糖烤吐司,还有小樱喜欢的水果沙拉。他系着围裙站在厨房,侧颜温柔而专注,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为爱人料理生活本身的甜蜜。
小樱坐在餐桌边看着他,嘴角不自觉地翘起,直到被他端着盘子走过来调侃:“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以为你想在餐桌上也尝一口我。”
“……你……”小樱噎了一下,脸红地抓起叉子,“你是不是早上喝了蜂蜜水?嘴这么甜。”
“我喝的是你,”他笑着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所以才会甜得刚刚好。”
她红着脸低头吃饭,却没能掩住唇角的微笑。
—
吃完早餐后,南野秀一带着小樱沿着五渔村的悬崖步道散步。海风撩起她的裙摆,也吹动他额前几缕垂落的红发。他牵着她的手,十指紧扣,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从眼前消失。
“樱,”他忽然停下,认真望着她,“我们重新开始一次蜜月誓言,好不好?”
“……现在?”她有些诧异。
他点头,从口袋里取出一枚新的戒指——银白色,内圈刻着她的名字与结婚日期。
“我发誓,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追上你;无论你隐藏多少情绪,我都会读懂你;无论多少次你假装无所谓,我都会把你抱紧直到你露出真心笑容。”
他缓缓为她戴上戒指,然后拉过她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
小樱眼眶有些湿润,捏住他的衣角低声说:“那你也听着,南野秀一……无论你再多么过度宠我,我都不会说‘够了’的。”
“很好,”他笑得宠溺,“那我就放心继续宠你一辈子了。”
—
当夜幕再次降临,两人坐在海边礁石上看星星。浪声轻拍岸边,她的头靠在他肩上,而他将披肩替她披好,贴着她耳语:
“小樱,我的星野,我的满月,我的全部。”
她没有回答,只是悄悄把手伸进他掌心,十指紧扣,像回应他那句无声誓言。
“意大利的阳光,果然和东京不一样呢。”星野樱一边眯着眼望向古朴的托斯卡纳街道,一边轻轻拨了拨被风吹起的金色长发。
她穿着一袭米色蕾丝连衣裙,外搭淡粉色针织披肩,脚踏浅棕色复古高跟鞋,优雅得像幅油画,走在石板路上引来不少行人回头。而站在她身旁的南野秀一,则穿着浅灰色修身衬衫与黑长裤,头发微束,整个人气质清冷中带着一丝慵懒——但他的视线却始终温柔地停留在小樱身上。
“小樱喜欢这里吗?”他低声问道。
“嗯,喜欢。这里的建筑、香气,还有这种悠闲的节奏……感觉像梦一样。”她回头看他一眼,笑得温婉,“不过更重要的是,有你在。”
秀一低笑一声,伸手牵住她的手指,轻轻地吻了吻指背:“那就再买点你喜欢的东西,好让这场梦久一点。”
—
他们沿着小镇的主街缓缓前行,周围是古老拱门下的咖啡馆、卖手工皮具的店铺、摆满彩陶器皿的工艺品小摊。小樱在一家香水铺前驻足,试闻了一瓶白茶香气,正犹豫要不要买,秀一便已拿起钱包示意店主:“包起来,谢谢。”
“欸?我还没决定呢。”她小声抗议。
“你喜欢的东西,不需要决定。”他笑着低头,耳语般说,“你露出笑容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必须要买。”
小樱耳根染上浅红,却还是乖乖收下香水瓶,轻声说:“那我之后……也要为你选一件东西。”
—
他们在一间复古的小帽子店里驻足,小樱为秀一选了一顶米白色编织礼帽戴上,又认真地打量他,“……很适合,意大利贵族感。”
“那你呢?”他目光在她头上停顿一下,拿起一顶浅蓝色软呢贝雷帽,小心地为她戴上,还调整了角度。
小樱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不自觉笑出来,“这顶……好像是给洋娃娃戴的。”
“你本来就像洋娃娃,只是现在戴上更明显了。”他目光柔和,随手付了钱,将帽子重新为她戴好,“戴着这顶帽子,我能更放心地把你带在身边。别人会以为你是艺术品,不敢动。”
—
午后,两人坐在广场边的一家露天咖啡馆歇脚,点了一份双人提拉米苏和两杯Espresso。小樱正小口吃着甜点,秀一却忽然轻轻擦去她唇角一抹奶油,手指停留片刻,再缓缓落在她下巴边,像是要吻上来。
她赶紧低头,“别这样……白天呢。”
“在意大利,吻你是合法的公共景观。”他低笑,语气玩味,“而且你刚刚那一口甜点……我也想尝尝。”
小樱把叉子递过去,“那你吃提拉米苏。”
“我说的是你唇边的甜味。”他却一手握住她的手指,低头落下一吻。
她整个人都羞红了,小声抱怨:“……你越来越坏了,南野先生。”
“坏是因为你让我宠坏的。”他眼眸含笑,修长的指节轻轻敲着她的指背,“但只有你能享受这样的‘坏’。”
—
回程时,小樱手中多了几个购物袋:香水、帽子、花边手帕,还有一件薄荷绿色的披肩,是她亲自选给自己的“纪念品”。
“怎么不多买些?”秀一替她提着袋子问。
“因为……最贵的早就收下了。”她歪头靠着他胳膊,“今天你带我走了一整天,都是我从未见过的风景。”
“但你是我每天都想看见的风景。”他说得理所当然,低头吻了吻她额角,“所以我不介意看你一辈子。”
—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石板路上轻轻交叠。那一刻的宁静,仿佛把时间也染上了微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