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开什么玩笑。
温予年:【我才没打算帮他,我开心还来不及】
刘姐随后回道:【不过可以处理一下你的热搜,挂上面太高毁路人盘。】
他反复咀嚼刘姐的话。
于是,他在图库里挑挑拣拣,借没有公开的照片发了条Sanfi:【一起过年。(附图.jpg)】
是一张自己堆雪人的照片,长长的胡罗卜鼻子,还有嫩粉色的围巾。
内容刚上传不到一分钟,点赞转发破万。
有小年糕留言:【对,今天可不是过年吗?(偷笑)】
温予年没有想表达这层意思。
很快有人回复:【温温要好好过年哦。】
温予年看到想要的风向引导,顺手点了个赞。
剩下的就交给粉丝,争取把自己那条热搜扯下来,毕竟词条也称不上完全正面。
可是下一条,那人就说:【以后要永远和某人说拜拜了,温温当然开心。】
经过他的点赞,这条显示出“温予年赞过”,而后被迅速顶到评论区第一条。
等到温予年想取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热搜词条不降反升。
“年有余。”谢余冰冷的声音在卫生间外响起。
温予年急忙开门,走出卫生间:“怎么了?”
“你今天上两次厕所了,时间还不短。”
听完谢余说的话,他立马捂住肚子,面容狰狞,痛呼:“有点拉肚子。”
“需要去医院打针吗?”谢余靠在门上,有种“静静看着你演戏”的意味。
温予年瞬间恢复正常:“不用不用,打屁股针太痛,我一会就好。”
“走了。”
温予年放稳兜里的手机:“不拍了吗?”
“Oxind让我们等消息。”谢余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好像并未因为网上的风言风语受到干扰。
温予年随意找了个借口:“我刚刚听到其他工作人员说,网上有很多人不分黑白地骂哥哥。”
谢余走在前面,步幅与平日无异:“嗯他们说得没错,我的确说过那些话。”
温予年停下脚步,错愕地望着他,而后大步跑到他旁边:“可是起因不是这样的,你不解释吗?”
【“你为什么不解释?”】
谢余神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晦暗不明:“解释不一定有用。”
【“我说了就一定有用吗?”】
温予年不再说话,事情兜兜绕绕,又回到和小学一样的情况。
他再怎么追问,答案也不会有变化。
半晌,上车后谢余补充:“会有人说的。”
就像高中,流言蜚语外的他人澄清。
温予年盯着后视镜出神。
流云飞驰,转而月亮坠在枝头,晚风携着雪呼呼地刮。
谢余在阳台接电话,而温予年从房间来到沙发上研究木箱子。
他趁休闲时间,把别墅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别说一只蟑螂,连蚂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阴谋计划。
最值得怀疑的,还得是这个木箱子,老旧但不沾灰,料想谢余应该是常常拿出来看。
“这次有你的运作吧?”
温予年耳朵一动,挪着步子,像是不小心逛到阳台附近。
“不需要记忆,很好猜。”
“我跟你见面没什么聊的。”
“随你做什么,谢临辞。”
谢余不听那头的后话,挂断电话。
从阳台回来的时候,谢余的脸色冷得比外面的雪还要冰,瞥向他的时候,温予年没有被眼神吓到退后,早些年自己就习惯了。
谢临辞是谢余的弟弟,也就是他口中的谢总,可传闻不是说,两兄弟关系特别好吗,如今却看起来聊得不太美妙。
依照人类幼崽的身份,温予年不会知道这些,暗暗记在心中,并没有多嘴。
“哥哥这个木箱你解开了吗?”
谢余摸上锁:“没有。”
温予年瞟见过谢余本子上的草稿,从谢余的生日、出道日,到经历的重要时间点,都是错误的。
谢余忽地蹲下身,环视温予年一圈后问:“你多久出生的。”
“2019年1月25日。”温予年倒推算出时间。
“你和妈咪是同一天的生日?”
温予年肌肉一紧:“对啊。”
没想到谢余清楚自己的生日,他下意识忘记把具体日月同步打乱。
不过幸好谢余没注意到异常,手指只顾上拨弄锁,轻轻向下一拉。
锁扣发出“咔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