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算我赔给你的相片。”
秦柏采脸色臭臭的,“这样吗?恐怕还不够。”
徐莱适时打住对话,生怕他这个时候提出得寸进尺的要求。
临近比赛,白白得知她要来看决赛兴奋不已,约着和她明天在场馆见面,白白带了一些手幅,准备分给她一些。
白白:「你要发箍吗,我还多做了他们两个名字的发箍。」
「你准备得好用心!谢谢你呀。」徐莱回到。
白白:「这些算什么,这都是我们老体育人的传统了,虽然我知道你是他们的事业粉,但我是不会放弃把你拉进我们宣言坑的,我发了你一个这次八强的视频,你好好看看,找一下亮点,明天见。」
高铁广播响起,到站了,秦柏采拿着行李,于瑾弋走在前面,徐莱肚子突然有些坠痛,不过她没放在心上,跟着拥挤的人群往前走。
三人先到酒店放行李,于瑾弋来重庆的目的就是为了吃地地道道的火锅,徐莱不是很能吃辣,还被他调侃要点鸳鸯锅。
“徐莱,别顾着看手机了,手机里面有谁啊,笑得这么开心。”
“我笑了吗?”她摸着自己嘴唇确认。
“嗯,笑得很甜。”秦柏采往她碗里夹了一块牛肉。
“你该不会背着秦柏采跟情敌聊天吧?”
程诚这个名字现在在他们之间就是一级警报。
“我在看比赛,你别乱说。”
于瑾弋一心干饭,“你明天就能看到现场直播了,晚上还看什么。”
徐莱放下手机,肚子突然又疼起来,她不适地皱起眉。
秦柏采察觉到她的异样,放下筷子问:“怎么了?不舒服?”
“嗯……好像有点。”
该不会是来月经了吧?可不是还没到日期吗?
徐莱耐心地等这阵疼过去,随便吃了两口饭,于瑾弋说重庆有几个朋友约他见面,晚上他就不跟秦柏采一起回去了。
出了饭店,徐莱就被秦柏采带去药店买止痛药,他细心地问:“还是很难受?去医院吊水吗?”
“没事,可能晚上冷着了。”
直到走进酒店电梯,徐莱还是觉得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可情况就是这么凑巧,下腹坠感越来越明显,一阵暖流经过,果然……
她回到房间,去浴室整理了一下自己,嘴唇白得不像话。
秦柏采摸了摸她的头,“没发烧,我可以帮你做什么?”
“想要个热水袋。”
“先吃两颗止痛药。”
徐莱就着他的手吞下止痛药,顾不得狼狈的样子,痛苦地呓语,“怎么办啊,我真的好痛。”
“我去问前台要点热水,拿杯子给你热热肚子。”
秦柏采准备离开,徐莱拉住他的手,“不要。”
她发昏一样将他的手带向她的腹部,一时激灵,赶紧推开,“我不是,我痛晕了……”
秦柏采半坐在床上,手仅仅贴在一层棉布料上,“接下来呢?怎么做?”
他眼里没有调笑的意思,只是认真地、专注地盯着她疼的地方,仔细地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