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临江:“……”
“他没事吧?”宋邈问。
陈临江长叹一口气,说人没事,有点呼吸性碱中毒,等会儿就没事了。
宋邈看他直到出门都还是表情怪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直截了当地开口:“您要说什么就说吧,咱也不是能憋住的人。”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陈临江也不憋着了,“背景调查过了?人是自愿的吗?”
宋邈抱臂靠在门上,想着自己邮箱里的只扫过第一页的资料,嗤笑一声:“当然。”
“陈叔,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从来也不是什么容易相信人的性子。”
“虽然他确实有些怪,但事实就是巧合。”
宋邈把人送到院门,看着陈临江上车,敲了两下车窗安抚,随口道:“先养一年看看吧。”
“过两天我把人送去看看心理医生,我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陈临江按下半面车窗调笑道:“还有小宋总猜不透的人啊。”
“记得提前预约哈,医院不走后门。”陈临江一踩油门,潇洒离去,“走了。有事电话。”
汽车转弯,很快看不见了,宋邈熟练地放松呼吸,没遭受老陈的尾气攻击。
她知道人没事,没着急上楼,慢悠悠在楼下小花园溜达一圈,惊讶地发现自己养的焉答答的玫瑰竟然又开出花骨朵了。
宋邈一高兴,想给园艺师发点奖金,刚拿起电话想起这段时间别墅没有雇佣园艺师,那这些鲜花是谁照顾的就不言而喻了。
唇角不自觉扬起,宋邈心想,那么笨的脑袋怎么学会这么多技能的。
沈知昼哒哒跑下楼,与宋邈迎面碰上。他瞥见自己没被丢掉的行李,目光期许地望着宋邈。
宋邈揉了把他的头发,说:“你可以出去工作,楼上房间给你住了就是你的,说好的我照样会给。”
她停顿片刻,笑着看向院外,“你做的很好。我不会赶你走。”
沈知昼看不到自己看宋邈的眼神有多热切,宋邈捏了下他的脸,他就不自觉地追了着凑近,高挺的鼻子蹭了下宋邈的脸颊,柔软的嘴唇轻轻的吻过去,在她唇角虚虚舔了舔。
“宋邈,我会做得更好。”
缠绵的银丝交织,宋邈后知后觉意识到沈知昼好像变成了块儿刚出炉发烫的面包,圈着她脖子,软绵绵的挂在她身上。
宋邈问他怎么了,他就睁着水光潋滟的眼睛朝她笑,说不知道,茉莉白巧的信息素甜得腻人,其中混杂的薄荷被很好的包裹住,像是百般留恋珍惜。
沈知昼埋在她肩颈,红肿的腺体往她下巴凑,他轻轻地哼,说难受。
送到嘴边的好东西宋邈张口就尝了一口,沈知昼啊了一声,抖得厉害,后知后觉,自己/情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