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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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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瑶轻轻扯了扯缰绳,枣红马缓步靠近羊群。她从袖中掏出几粒炒豆,蹲下身轻声呼唤:“小羊乖乖,快过来。”粉色衣袖扫过草地,惊起几缕带着泥土气息的草香。奇迹般地,几只胆小的羊儿竟慢慢凑过来,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掌心。

“瑶姐姐有办法!”小加加眼睛一亮,立刻学着她的样子蹲下,羊角辫垂在肩头:“小可爱们,回家就有苜蓿吃哦!”刘阿肆则扛着木栅栏跟在后面,古铜色的脸庞淌着汗水:“小加加,这边栅栏修好了!”

醉梦红如猫般轻巧地跃上草垛,红衣在暮色中格外醒目:“都别傻站着!六妹,用你的鼠哨!”醉梦兰推了推琉璃镜,从腰间掏出个小巧的骨哨放在唇边。尖锐的哨声响起,四散的羊群竟真的开始往羊圈方向聚拢。

我站在觅瑶身后替她撑着油纸伞,看她认真哄羊的模样,发间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摇晃。远处,醉梦香指挥着聂少凯修补破损的栅栏,明黄纱衣沾满草屑;醉梦紫倚在树旁轻笑,紫色广袖随意挽起,指尖不知何时变出几片嫩绿的叶子逗弄羊群。

暮色渐浓时,终于将所有羊儿赶回圈中。小加加抹了把脸上的泥,羊角辫上还沾着草叶:“多亏了大家!今晚请你们喝羊奶!”众人哄笑起来,身上的湿衣未干,脸上却都挂着满足的笑容。觅瑶转身望向我,眼中映着天边的晚霞:“罗郎,你说,是不是最平凡的日子,才藏着最珍贵的光景?”

晚风掠过牧场,带着青草与泥土的气息,混着羊群的叫声与众人的笑闹,在这春日傍晚织成一张温柔的网。我揽住她的肩,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忽然觉得,所谓岁月静好,大抵就是这般模样。

暮色如薄纱漫过牧场,小加加踮脚点亮草棚下的灯笼,暖黄光晕里飘起袅袅炊烟。刘阿肆往灶膛添了把干柴,火苗“噼啪”跃起,映得小加加羊角辫上的绒球都镀了层金边:“羊奶要煮沸才香甜,再撒些桂花蜜,保准比西湖的菱角还好吃!”

醉梦甜突然从篱笆外钻进来,橙色裙摆粘着花瓣,怀里还抱着那只芦花鸡:“光喝羊奶哪够?我刚摘了新鲜荠菜,正好包些春卷!”她话音未落,醉梦红已经像猫似的凑到灶台边,红衣下摆扫过陶罐,“我去捉两只田鼠——呸,说错了,是去挖些芋头来!”

觅瑶被逗得直笑,浅粉襦裙沾着草屑,却不减半分娇俏。她蹲在溪边淘米,月光落在发间珍珠钗上,碎成点点银光:“罗郎,你去帮少凯哥劈柴好不好?我瞧着他的虎口都磨红了。”顺着她指尖望去,果然见聂少凯握着斧头的手微微发颤,身旁的醉梦香正皱着眉替他揉手腕,明黄纱衣下露出半截豹纹护腕。

我刚接过斧头,就听见草垛后传来嬉闹声。虎妞小葵正将二宝顶在肩头,橙色虎头帽歪到一边:“骑老虎咯!驾!”二宝咯咯笑着揪她头发,口水滴在她后颈。醉梦熙和大风则在空地上比划拳脚,白色劲装与藏青短打不时相撞,惊起几只夜栖的麻雀。

“别光顾着闹!”醉梦紫倚在槐树下,紫色广袖随风轻扬,指尖捻着枚发光的狐火,“南宫公子,该你露一手了。”六姐醉梦兰的恋人南宫润闻言,从袖中取出支玉箫,清越乐声顿时在草地上流淌开来。醉梦泠听得入神,水粉色襦裙浸在溪水里也浑然不觉,觅两哥哥正无奈地替她拧着裙摆。

觅媛突然从树梢倒挂下来,金色裙摆如瀑倾泻,吓得树下择菜的觅如轻呼一声。“怀瑾哥哥,”她晃着手中的野莓,“快尝尝这果子甜不甜?”徐怀瑾笑着接住,折扇轻点她鼻尖:“当心酸掉牙。”

灶台上的铜锅开始咕嘟作响,浓郁的奶香混着荠菜清香弥漫开来。觅瑶盛了碗羊奶递给我,指尖还沾着糯米粒:“罗郎,小心烫。”她睫毛低垂,映着暖光的脸颊比春日桃花更艳。远处,醉梦艾正与苏晚凝在篱笆上挂花灯,绿色裙摆扫过新插的柳枝;醉梦青倚在何童肩头,水青色丝带系着的香囊轻轻摇晃。

夜风裹着虫鸣拂过发梢,我望着被灯笼照亮的一张张笑脸,忽然觉得,这沾满泥土与烟火气的夜晚,胜过世间所有华美的宴席。手中的羊奶尚温,而身旁觅瑶的温度,比这夜色更暖。

正当众人围坐在篝火旁分食春卷时,醉梦熙突然霍然起身,白色劲装在火光中猎猎作响。她的狼耳微微颤动,手已按上腰间软剑:“不对劲,有陌生气息!”此言一出,醉梦香瞬间绷紧脊背,豹目在夜色中泛起幽光,聂少凯已悄然将她护在身后。

草甸深处传来窸窣响动,惊得羊群发出不安的咩叫。小加加扑到刘阿肆怀里,羊角辫随着颤抖:“莫不是山里的狼?”虎妞小葵却咧嘴一笑,把二宝塞进觅媛怀中,橙色衣袖下青筋暴起:“来得正好!姑奶奶手痒!”她话音未落,醉梦红已如离弦之箭窜入暗处,红衣掠过篱笆惊起几片落叶。

我揽着觅瑶退到灯笼下,感觉到她浅粉襦裙下的身子微微发颤。“别怕。”我轻声安慰,却见她突然睁大眼——三五个蒙着黑巾的汉子从树后转出,手中钢刀泛着冷光。“此路是我开!”为首的汉子扯着破锣嗓子,刀锋却不自在地晃了晃,“留下财物饶你们……”

话未说完,醉梦泠突然从溪水中破水而出,水粉色襦裙紧贴肌肤,发间鱼骨银饰折射出寒光。她甩出的水鞭精准缠住汉子手腕,钢刀“当啷”落地。醉梦熙趁机凌空跃起,软剑直逼对方咽喉,大风则抡起树桩砸向其余喽啰,藏青短打溅起朵朵泥花。

“慢着!”醉梦紫突然摇响铜铃,狐火在众人头顶盘旋成圈。借着幽蓝光芒,我看清喽啰们补丁摞补丁的衣衫,为首汉子脚踝还缠着渗血的布条。六姐醉梦兰推了推琉璃镜,从袖中掏出几个麦饼:“你们若真是饿极了,这些吃食拿去。”

汉子们面面相觑,黑巾下传来哽咽:“对不住……家中老小吃不上饭,才……”觅瑶轻轻挣开我的手,将刚烤好的芋头塞进对方掌心,浅粉衣袖扫过他粗糙的手背:“前面镇子上的粥棚,寅时会施粥。”火光映着她泛红的眼眶,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醉梦甜突然端着陶罐挤过来,橙色裙摆沾满草屑:“光吃饼噎得慌!这桂花羊奶也带上!”她身后,醉梦艾正怯生生地递出一捆草药,绿色裙角沾着夜露。汉子们捧着食物扑通跪地,额头重重磕在泥地里,惊起几只夜栖的蛐蛐。

夜风卷着烤芋头的香气掠过发梢,我望着篝火旁或嬉笑或忙碌的众人,忽然觉得,这意外插曲倒比任何编排的故事都更动人。觅瑶转身靠在我肩头,发间茉莉香混着烟火气:“罗郎,原来善意才是最锋利的剑。”远处,醉梦媛正追着二宝喂羊奶,金色裙摆扬起的弧度里,盛满人间最暖的光。

风波平息后,月光愈发清亮。醉梦紫指尖轻捻,狐火化作盏盏流萤,绕着草棚飞舞。小加加拍手欢呼,羊角辫上的绒球跟着跳动:“比我生辰放的烟花还好看!”刘阿肆笑着将她抱起,让她伸手触碰那些明灭的微光,少年晒得黝黑的脸庞也染上温柔的光晕。

“既然热闹都凑齐了,不如来个篝火舞?”醉梦媛倒挂在槐树上,金色裙摆垂落如瀑,晃得人眼花。她话音未落,醉梦红已踏着鼓点跃起,红衣翻飞间,竟从袖中甩出九条彩绸,在夜空中织出绚丽的锦缎。醉梦甜急得直跺脚,怀里芦花鸡“咯咯”叫着,橙色裙摆沾着泥点也顾不上,“等等我!我这就去取笛子伴奏!”

觅瑶被众人推到篝火旁,浅粉襦裙沾上跳动的火星,像缀了细碎的星辰。她朝我伸手,眼眸亮晶晶的:“罗郎,可愿与我共舞?”我握住她微凉的指尖,感受到她手心因紧张沁出的薄汗。随着醉梦兰的玉箫声、醉梦泠的水击声交织成曲,我们的影子在火光中摇曳,与众人的身影重叠成温暖的画。

虎妞小葵将二宝扛在肩头,随着节奏摇晃,橙色虎头帽上的绒毛一耸一耸。二宝兴奋地挥舞着小手,口水滴在她后颈也浑然不觉:“再高点!再高点!”醉梦熙与大风对舞,白色劲装与藏青短打交错,时而拳脚相击,时而相视而笑,惊起几只夜宿的麻雀。

“快看!”三姐醉梦艾突然指着天空轻呼。只见漫天流萤聚成银河,与月光交融。醉梦紫站在高处,紫色广袖随风舒展,仿佛要将整个星空揽入怀中。四姐醉梦青倚在何童身侧,水青色丝带松松挽着发间,书生正用帕子替她擦去额角的薄汗,眼中盛满温柔。

觅佳突然扯着李屹川的衣角,亮黄色裙摆随着动作起伏:“我们也试试!”大力士挠挠头,笨拙地学起舞步,却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衣角,惹得众人哄笑。觅如与洛君则躲在树影下,素兰色裙摆与靛蓝衣衫轻轻相触,两人低头私语,不时被笑声惊得耳尖发红。

篝火噼啪作响,烤芋头的香气混着桂花奶香在夜空中弥漫。觅瑶靠在我怀里,发丝扫过我的下巴,带着淡淡的茉莉香:“罗郎,若时光能停在此刻该多好。”我低头吻住她发顶,望着众人笑闹的模样,忽然觉得,这平凡又炽热的人间烟火,便是岁月赠予我们最珍贵的礼物。

篝火渐弱时,醉梦兰忽然从袖中取出一卷泛黄的《岁时记》,蓝色裙裾扫过满地星芒般的流萤:“今夜月色正好,正适合说些应景的典故。”她推了推琉璃镜,烛火在镜片上折射出细碎的光,“书中记载,上古时期每逢春夜,兽人族会以歌舞祭祀月神,祈求风调雨顺。”

醉梦甜眼睛一亮,橙色衣袖上的鸡冠花刺绣随着动作起伏:“原来我们歪打正着,倒暗合了古礼!”她怀中的芦花鸡突然扑棱着翅膀,惊散几缕烟雾,“不如我们也祭月神?我这就去摆供品!”说着风风火火跑去搬来刚蒸好的米糕,还不忘往上面插朵野花。

虎妞小葵将二宝放在草席上,橙色虎头帽下的眼睛瞪得溜圆:“祭月神要拜得够狠!”她“咚”地跪在地上,额头几乎要磕进泥土,二宝有样学样,肉乎乎的小手撑在地上,口水吧嗒吧嗒掉在供桌上。小加加笑得直不起腰,羊角辫垂在沾满草屑的白色裙摆旁,刘阿肆赶紧扶住笑得打晃的她。

觅瑶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角,浅粉襦裙在夜风中泛起涟漪:“罗郎,你看月神像不像在笑?”她仰起脸时,月光落在珍珠钗上,碎成点点银光。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银盘似的圆月悬在柳梢,云絮如轻纱掠过,倒真像是弯起了眉眼。

醉梦紫指尖流转着狐火,紫色广袖一挥,流萤突然聚成月神模样的光影:“既然是祭祀,总得有些彩头。”她狡黠地眨眨眼,“谁能说出与月有关的诗句,便由我送上狐族秘酿。”话音未落,醉梦红已经跃上草垛,红衣在月光下宛如跳动的火焰:“我先来!‘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觅媛倒挂在树枝上,金色裙摆如瀑布垂下,晃得人头晕:“怀瑾哥哥,快帮帮我!”徐怀瑾折扇轻摇,桃花眼含笑:“‘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酒该归我了?”醉梦泠突然从溪水里探出头,水粉色襦裙湿漉漉的,发间鱼骨银饰闪着冷光:“‘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觅佳拽着李屹川的胳膊,亮黄色裙摆沾着夜露:“我们也能说!‘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大力士挠挠头,憨厚地笑着,古铜色的脸庞在月光下泛着柔光。醉梦艾躲在苏晚凝身后,绿色裙角不安地绞在一起,小声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觅瑶靠在我肩头,茉莉香混着夜风拂过鼻尖:“罗郎,你心中的明月,是什么模样?”她发间的流苏轻轻摇晃,扫过我的手背。我望着众人或争或笑的模样,忽然将她搂得更紧:“大概就是此刻,有你,有烟火,还有漫天星光。”远处,醉梦香倚在聂少凯肩头,明黄纱衣与青衫交叠,在月光下绘出温柔的剪影。

正当众人争抢着狐族秘酿时,远处传来清脆的铜铃声。循声望去,只见一叶缀满灯笼的小舟缓缓驶来,船头立着的女子身披明黄薄纱,腰间的豹纹铃铛随着船身摇晃叮当作响——竟是大姐醉梦香不知何时换了身夜行装束。她身后的聂少凯握着船篙,青衫被夜风吹得鼓起,稳稳地将小舟靠向岸边。

“都别争了!”醉梦香跃上草滩,发间的金步摇晃出细碎的光,“方才见月色正好,我和少凯去城里买了些现成的灯谜,祭月哪能少了这个?”她扬手抛出一把写着谜面的红绸,在空中划过艳丽的弧线,“猜对的人,除了紫丫头的酒,还能得我亲手绣的香囊!”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来了兴致。醉梦甜将芦花鸡往地上一放,橙色裙摆扫过满地流萤:“我先来!我最爱猜谜了!”说着一把抓住最近的红绸,眯着眼念道:“‘身穿白袍子,头戴红帽子,走路像公子,说话高嗓子’——这不是我家芦花鸡嘛!”她得意地抱起咯咯叫的鸡,发间的鸡毛装饰跟着乱颤。

醉梦红如猫般灵巧地跃上树杈,红衣在月光下翻飞:“这有何难?我也来一个!”她晃着手中的红绸,狡黠笑道,“‘脚着软底靴,口边出胡须。夜里当巡捕,日里把眼眯’——自然是本姑娘的原形!”众人哄笑间,她故意甩了甩并不存在的猫尾,惹得冯广坪在树下笑得直不起腰。

觅瑶轻轻拽着我的手,浅粉襦裙蹭过我的裤脚:“罗郎,我们也试试?”她仰起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我随手取下一支红绸,展开见上面写着:“相思又一年”,打一字。正思索间,觅媛突然从树梢倒挂下来,金色裙摆几乎扫到我的脸:“我知道!是‘鳃’字!‘相思’扣‘心’,‘又一年’是‘再’,合起来可不就是‘鳃’?”

醉梦紫无奈地摇摇头,指尖溢出几滴琥珀色的酒液:“算你蒙对了。”她转头望向一直在旁微笑的醉梦兰,“六姐平素最爱字谜,不如出个难的?”醉梦兰推了推琉璃镜,蓝色裙裾扫过草叶:“那便听好了——‘月伴三星如弯镰,蝶飞蜂舞日西沉’。”

众人顿时陷入沉思。觅如与洛君并肩低语,素兰色裙摆与靛蓝衣衫相触;醉梦泠蹲在溪边,水粉色襦裙浸在水中,指尖无意识地画着圈;虎妞小葵则抓着二宝的手,在地上胡乱写着笔画,橙色虎头帽歪到了一边。

觅瑶突然轻轻“呀”了一声,抬头看我时眼中盛满笑意:“罗郎,我猜出来了!是‘心’字和‘昏’字!”她见我疑惑,便指着天上的月亮与星星解释:“月伴三星,可不就是‘心’的象形?蝶飞蜂舞,‘日’字西沉,合起来便是‘昏’!”

醉梦兰赞许地点头,南宫润已从袖中取出个绣着鼠纹的香囊。觅瑶接过香囊时,指尖还带着溪水的凉意。我望着她眉眼间藏不住的欢喜,忽然觉得,这月光下的谜题与欢笑,恰似我们平凡岁月里最珍贵的星子,一颗一颗,缀满了往后的岁岁年年。

夜渐深,篝火只剩暗红的余烬,却烧得众人心里暖融融的。醉梦紫轻轻打了个响指,漫天流萤便聚成一盏盏灯笼,悬在草棚四周。小加加打着哈欠,羊角辫歪歪扭扭,刘阿肆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进草屋,白色裙摆垂落的弧度里还沾着白天游湖时的荷香。

虎妞小葵扛着已经睡熟的二宝往临时床铺走去,橙色虎头帽随着步伐一晃一晃。“轻点轻点,别吵醒小祖宗。”她回头朝醉梦熙瞪了一眼,后者正和大风坐在篱笆上,白色劲装与藏青短打在月光下交错,低声说着不知什么江湖趣事,偶尔传来压抑的笑声。

觅媛瘫在草地上,金色裙摆铺成一片云锦:“怀瑾哥哥,我走不动了,背我回城嘛。”徐怀瑾无奈地笑着,折扇敲了敲她的脑袋,到底还是弯腰将人背起,惹得众人一阵哄笑。醉梦甜抱着芦花鸡,橙色裙摆沾着白天摔倒时的泥土,还在兴致勃勃地和醉梦艾讨论明日要种的花种。三姐醉梦艾耳根泛红,绿色裙角不安地绞在一起,时不时偷偷看一眼身旁认真倾听的苏晚凝。

四姐醉梦青倚在何童肩头,水青色丝带松松挽着发间,书生正小心翼翼地替她梳理沾了草屑的长发。六姐醉梦兰和南宫润则围在篝火旁,就着残卷讨论古籍,蓝色裙裾与月白色长衫在火光中交织成静谧的画卷。

觅瑶靠在我怀里,浅粉襦裙上的荷香混着夜露的气息。“罗郎,”她仰头看我,眼睛亮得像缀着星星,“今日真好。”我低头吻去她发间的流萤,揽着她的手又紧了些。远处,醉梦香和聂少凯正收拾着散落的灯谜红绸,明黄纱衣与青衫相伴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

晨光初现时,牧场已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小加加的羊圈里,羊儿们嚼着新鲜的苜蓿;醉梦甜的花圃中,新插的花苗沾着露水。觅瑶系着粉色围裙,正在灶台前忙碌,炊烟袅袅升起,混着羊奶的香气。我站在院子里劈柴,时不时回头看她被火光映红的侧脸,听着远处传来众人的谈笑声。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有时是醉梦熙风风火火地跑来,拉着觅瑶讲新学的剑招;有时是小加加抱着新生的小羊羔,非要让每个人都摸摸;逢年过节,众人便聚在洛府,醉梦红的猫爪子总偷摸着去抢食,觅媛变着法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春去秋来,牧场的草黄了又绿,西子湖的荷谢了再开。我们依然会在闲暇时游湖、野餐,在月光下猜谜、起舞。觅瑶的粉裙依旧会沾着荷香、草屑,而我总能在她回头时,看见她眼中盛满的温柔与笑意。这平凡琐碎的日常,原来就是岁月最慷慨的馈赠,是我与她,与这群至交好友,最珍贵的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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