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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04 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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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午后,虎妞小葵绾着茜色绫罗,将裁好的洒金宣纸递给倚在雕花木榻上的二宝,二人指尖相触时带起浅笑,一递一贴间,暖橘色裙裾与月白长衫不时交叠,新糊的素墙渐渐晕染开缠枝纹样,将这方小筑酿作蜜里调油的温柔乡。

斜阳透过雕花窗棂洒入屋内,虎妞小葵身着橙红襦裙,手持竹刷仔细涂抹浆糊,二宝则站在长梯之上,将裁好的洒金宣纸轻轻贴于墙面。两人相视一笑,你来我往间,素白的新墙渐渐缀满吉祥纹样,这间小筑也在默契配合中,漫溢出融融暖意。

暮春的西子湖畔,柳絮如雪般纷飞。阳光穿过雕花窗棂,在屋内洒下斑驳的光影。虎妞小葵站在梯子下,手中捧着裁好的洒金宣纸,一头乌黑的长发绾成精致的茜色绫罗髻,几缕碎发随意地垂在脸颊两侧,更衬得她眉目如画。一袭橙红色襦裙上绣着金丝暗纹的虎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灵动而又明艳。

“二宝,接着。”小葵仰头,一双杏眼亮晶晶的,唇角挂着甜甜的笑,声音清脆如黄鹂啼鸣。她踮起脚尖,将宣纸往上递去。

倚在雕花木榻上的二宝,身姿修长,一袭月白长衫纤尘不染,腰间系着一块温润的玉佩。他俊朗的面容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伸手接过宣纸时,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小葵的手指,两人皆是一愣,小葵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如三月盛开的桃花般娇艳。

“小心别摔着。”二宝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宠溺。他小心翼翼地将宣纸贴在墙上,动作轻柔而专注。

小葵双手叉腰,仰头看着二宝认真糊墙的模样,心中满是欢喜与甜蜜。“你说,等这墙都糊好了,咱们的小筑是不是会变得特别好看?”她眨着眼睛,语气里满是期待。

二宝低头看她,眼中满是笑意:“有你在,再普通的屋子也会变得温馨。”他的话让小葵的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二人你来我往,配合默契。暖橘色裙裾与月白长衫不时交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浆糊香气和春日的芬芳。新糊的素墙渐渐缀满吉祥纹样,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对视,都饱含着浓浓的爱意,将这间小筑酿作蜜里调油的温柔乡。窗外,春风轻拂,吹起纱帘,仿佛也在为这对恋人轻声吟唱。

忽听得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碰撞的轻响。小葵刚将最后一张宣纸的边角抚平,就见一袭雪白劲装的醉梦熙风风火火闯进来,腰间软剑还在晃荡。她发间束着的狼尾毛流苏微微凌乱,显然是从别处匆匆赶来:“小葵!二宝!可算逮着你们清闲时候了!”

二宝扶着梯子轻轻落地,月白长衫沾了几处淡淡的浆糊印,却不妨碍他温声招呼:“八妹这是又从哪练剑回来?”醉梦熙一屁股坐在还未上漆的木椅上,顺手抓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胸前狼头银饰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别提了!大风那呆子非要和我比骑射,结果把箭射到隔壁王婆家的鸡窝......”她说到激动处,雪白衣袖一扫,差点打翻装浆糊的陶碗。

小葵慌忙扶住碗,橙红裙摆扫过地面扬起细尘,眉眼却弯成月牙:“我就知道八妹又闯祸啦。”她从袖中掏出帕子递给醉梦熙擦汗,指尖还沾着洒金纸的碎屑,“不过你来得正好,帮我们看看这墙糊得可还齐整?”

醉梦熙仰起头,狼族特有的琥珀色眸子在墙面上扫过,突然狡黠一笑:“浆糊抹得倒是均匀,就是缺了点生气。”她忽地抽出腰间软剑,寒光一闪便削下窗边垂落的半枝蔷薇,“不如嵌些真花进去?就像去年三姐和苏晚凝在园子里做的花墙。”

二宝望着小葵发亮的眼神,已经猜到她的心思,无奈又宠溺地摇头:“只怕明日就要重新糊墙了。”他话音未落,小葵已欢快地接过蔷薇,橙红襦裙上的虎纹随着跳跃的动作仿佛要跃出布料:“八妹说得对!我们可以把茜草染的花瓣都嵌进去,这样每天醒来都能闻到花香!”

暮色渐浓,西子湖畔的蛙鸣声里,小筑中不时传出欢笑声。醉梦熙蹲在地上仔细挑选花瓣,软剑被随意搁在一旁;小葵踮着脚将沾着金粉的花瓣按进湿润的浆糊,茜色绫罗髻上的银铃铛叮咚作响;二宝则默默调整着花瓣的位置,月白长衫沾了更多细碎的花屑,却始终挂着纵容的笑意。当最后一缕斜阳掠过新墙,那些嵌在宣纸间的花瓣,如同被封印的晚霞,在即将降临的夜色里静静绽放。

忽听得院外传来“咯咯哒”的欢叫,伴着细碎脚步声,二姐醉梦甜头顶鸡毛发簪,拎着半篮糯米团子闪进门来。她身上橙衣绣着金灿灿的麦穗纹,随着跑动微微起伏,倒像是把整片麦田穿在了身上:“小葵!听说你们在糊墙,我和燕子严特意蒸了新米团子!”话音未落,一袭玄衣的燕子严已稳稳托着竹制蒸笼跟进屋,袖口绣着的云纹暗花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小葵眼睛顿时亮如星辰,慌忙放下竹刷去接,橙红裙摆扫过洒金宣纸边缘,惊起几缕金粉:“二姐来得正好!八妹正说要把花瓣嵌进墙里呢!”醉梦甜踮脚瞅了眼墙上半干的浆糊,忽然拍手笑道:“这有何难!我前日瞧见商队运来西域的彩砂,混在浆糊里又好看又牢固!”她转头朝燕子严眨眨眼,“对吧?”

燕子严将蒸笼放在案上,伸手轻轻替她理了理歪掉的发簪,眼底盛满温柔:“都依你。”他说话时声线像春日溪流,清润又带着暖意,惹得醉梦甜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醉梦熙闻言立刻凑过来,雪白劲装蹭到小葵的橙衣,狼尾流苏扫过二宝手背:“彩砂好!比花瓣经晒!我这就去叫大风套马车!”她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紧接着是觅媛脆生生的抱怨:“徐怀瑾!你又把我的金丝猴吓跑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觅媛穿着金线织就的襦裙,正叉腰瞪着身旁笑得没心没肺的徐怀瑾。他晃着折扇凑过来,瞥见墙上未干的宣纸,忽然眼睛一亮:“我认得位画师!能在墙上画百兽图!小葵你属虎,正好画只斑斓猛虎镇宅!”

暮色愈浓,小筑里愈发热闹。醉梦甜和小葵蹲在地上研究彩砂配色,橙衣与黄衣在烛光下交织成暖融融的光晕;二宝和燕子严默契地将新到的宣纸裁成边角纹样,月白与玄色的衣角不时相触;醉梦熙握着软剑在院里比划构图,剑穗上的狼齿坠子叮当作响;觅媛揪着徐怀瑾的衣领争论画工,金丝猴不知何时又跳回她肩头,抓着她的金钗荡秋千。窗外,西子湖的晚风裹着蔷薇香飘进来,将满室笑语与浆糊、彩砂的气息揉成一团,在新糊的墙面上晕染出独属于他们的烟火人间。

正当屋内众人七嘴八舌争论不休时,院外突然传来清脆的铜铃声。一袭水蓝色襦裙的醉梦兰提着竹篮探进头来,发间银鼠吊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我听见这边热闹,特意带了南宫润誊抄的《糊墙秘术》!”她话音未落,身着月白锦袍的南宫润已抱着厚厚一摞书卷跟进屋,袖口的墨竹刺绣还沾着未干的墨迹。

“快瞧瞧这页!”醉梦兰踮脚翻开泛黄的书页,指尖点在某处批注上,“古书上说,用糯米浆掺上青黛,既能防虫又能透出淡雅香气。”小葵眼睛瞬间亮起来,橙红襦裙上的金线虎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六姐来得太及时了!难怪总觉得浆糊味道太寡淡!”

二宝从梯子上下来,月白长衫下摆扫过满地彩砂,他接过书卷仔细端详,忽然轻笑出声:“书中还说,糊墙需择吉时,明日卯时三刻正是宜修饰的日子。”他抬眼望向小葵,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看来今夜要辛苦大家帮忙备料了。”

“我去打水!”醉梦熙第一个跳起来,雪白劲装带起一阵风,腰间软剑撞在门框上发出清响。觅佳晃了晃亮黄色衣袖,蚁族特有的细密触角在发间颤动:“我和屹川力气大,能搬来整缸糯米!”大力士李屹川憨笑着挠头,古铜色肌肤在烛火下泛着微光。

突然,窗外传来“扑通”一声闷响。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醉梦泠浑身湿漉漉地趴在窗沿,粉红色鱼尾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身后还拖着同样狼狈的觅两。“河水太急......”醉梦泠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发间贝壳发饰叮当作响,“听说你们在糊墙,特意抓了几条银鳞鱼来,鱼鳞磨成粉掺进浆糊,墙干了会像水波一样闪光!”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唯有烛火噼啪作响。小葵眼眶突然发烫,橙红裙裾轻轻蹭过二宝的长衫下摆。她望着满屋热闹,看着醉梦甜踮脚给醉梦艾别上掉落的兔耳发饰,看着聂少凯帮大姐醉梦香整理被风吹乱的黄色裙摆,忽然觉得,这满室的吵嚷与忙碌,比任何华丽的装饰都要珍贵。

夜色渐深,西子湖畔的蛙鸣愈发清晰。小筑内灯火通明,有人研墨,有人筛砂,有人低声讨论着纹样。二宝悄悄将一片干燥的蔷薇花瓣塞进小葵掌心,触到她温热的指尖时,两人同时低头轻笑。新糊的墙面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仿佛已经预见了明日,当第一缕阳光爬上那些掺着彩砂、花瓣与鱼鳞的墙面时,会绽放出怎样绚丽而温暖的色彩。

正当众人热火朝天地筹备浆糊材料时,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袭明黄衣衫的醉梦香勒住缰绳,豹纹刺绣的裙摆随着动作飞扬,身后跟着骑着高头大马的聂少凯。“不好了!”醉梦香翻身下马,发间的琥珀豹形簪子晃出细碎金光,“城南绸缎庄失火,彩砂和青黛怕是都烧没了!”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小葵握着竹刷的手微微收紧,橙红襦裙上的金线虎头仿佛也敛去了光泽。二宝从梯子上下来,月白长衫下摆扫过满地碎纸,轻声安慰:“莫急,总能找到替代的法子。”

“有了!”醉梦甜突然眼睛一亮,鸡毛发簪随着动作晃了晃,“我家后院种着大片鸡冠花,捣碎了能染出比彩砂更艳丽的红!”她转头看向醉梦艾,“三姐不是囤了好些艾草?混在浆糊里既能驱虫,又能添一抹绿意!”

醉梦艾闻言,翠绿襦裙上的兔耳装饰轻轻颤动,从袖中掏出个绣着三叶草的荷包:“正好,苏晚凝前日送来的薰衣草干花也能派上用场。”一旁的苏晚凝耳尖泛红,商人家公子特有的藏青色锦袍下摆蹭过门槛,低声道:“我即刻让人去采新鲜的。”

“慢着!”醉梦紫晃着紫色裙摆挤进来,狐尾形状的发带扫过众人鼻尖,“纳兰京家的园林里有片夜光竹林,削些竹屑掺进去,夜里墙面会发光!”豪门阔少纳兰京无奈又宠溺地笑着,玄紫色外袍上的暗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就知道你要打竹林的主意。”

觅媛突然拍手笑道:“徐怀瑾的扇子上不是有金箔?撕下来贴墙多气派!”被点到名的花花公子夸张地捂住扇子:“我的宝贝!罢了罢了,谁让小葵的事最大。”

小葵望着众人七嘴八舌地出谋划策,眼眶渐渐发烫。二宝悄悄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竹刷柄传来。窗外,夜幕已完全笼罩西子湖,蛙鸣声与众人的笑闹声混在一起,新糊的墙面在烛光中泛着温润的光,仿佛在静静等待,等待这群人用最真挚的心意,将它装点成独一无二的温暖小筑。

正当众人热火朝天地商议新的装饰方案时,一阵“簌簌”的响动从屋檐传来。一袭素兰色衣裙的觅如轻巧地跃下,发间的鼠形银饰沾着几片竹叶:“洛君在后山发现大片靛蓝草,汁液染墙比青黛更鲜亮!”她话音未落,青梅竹马的洛君已背着竹篓跟进来,粗布衣衫上还沾着泥土,憨笑道:“我多采了些,够把整间屋子都染成星空的颜色。”

“星空?”醉梦紫耳朵一动,紫色裙摆上的狐毛装饰微微炸开,“不如在墙面上嵌些夜明珠!纳兰京家库房多得是!”被点名的豪门阔少无奈抚额,玄紫色外袍袖口滑落,露出内侧暗绣的九尾狐纹样:“行行行,明早就让人送来。”

这时,院外传来“嘿哟嘿哟”的号子声。觅佳领着李屹川扛着巨大的糯米缸闯进来,亮黄色衣袖高高挽起,细密的触角兴奋地颤动:“糯米磨好了!咱们蚁族最擅长捣浆糊,保证又黏又香!”大力士李屹川咧嘴一笑,古铜色手臂青筋暴起,轻轻松松将糯米缸稳稳放下。

小葵望着满屋忙碌的身影,眼眶发热。橙红襦裙上的金线虎头随着她微微发颤的指尖,仿佛要跃出布料。二宝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月白长衫带着淡淡的墨香,轻声道:“去歇着吧,剩下的交给大家。”他伸手替她拂去鬓角沾着的碎纸,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才不要!”小葵突然转身,杏眼亮晶晶的,“这是我们的小筑,我要和大家一起完成!”她夺过醉梦甜递来的捣药杵,橙红色裙摆扫过满地彩砂与花瓣,“快说!下一个步骤要做什么?”

醉梦熙哈哈大笑,雪白劲装在烛光中翻飞,狼尾流苏扫过众人鼻尖:“虎妞发威了!都听小葵的!”一时间,屋内捣浆糊的咚咚声、研磨花瓣的沙沙声、调笑打趣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窗外,夜色愈深,西子湖畔的灯火星星点点,而这间小筑里的温暖,却比任何星辰都要明亮炽热。

正当屋内众人分工忙碌时,一阵“吱呀”的推门声惊起满室细碎声响。小加加裹着雪白薄衫跨进门槛,羊角发饰随着动作轻轻摇晃,身后跟着扛着木梯的刘阿肆,少年的粗布麻衣上还沾着新鲜的草屑:“后山的野莓熟了!我们摘了些来,捣碎了能当颜料!”话音未落,觅瑶晃着粉色裙摆冲过来,发间的珍珠猪形发簪晃出柔光:“正好!罗景珩带来了蜂蜜,掺进浆糊能让颜色更鲜亮!”

醉梦青盘着青色长发倚在门框,蛇形银链从袖口垂落,轻笑出声:“何童前日誊写的《丹青谱》里,倒真有草木染墙的法子。”书生何童闻言红了耳根,青衫下摆扫过门槛,从袖中掏出卷泛黄的书卷:“只是...只是偶然读到...”

“别光说不练!”醉梦熙挽起雪白衣袖,狼族特有的琥珀色眸子闪着兴奋,软剑出鞘削来竹篾,“先做些镂空模具!印在墙上准好看!”大风默默接过竹篾,厚实的手掌灵巧翻飞,片刻间便编出虎纹形状的筛网。小葵眼睛一亮,橙红襦裙上的金线随着她蹦跳的动作闪烁,伸手接过模具时,指尖不小心蹭上二宝沾着浆糊的手背。

“当心。”二宝垂眸轻笑,月白长衫掠过她发顶,用帕子轻轻擦去她腕间的碎屑。小葵脸颊发烫,转身接过醉梦甜递来的野莓汁,竹刷在宣纸上晕开艳丽的红,恍惚间竟画出只歪歪扭扭的小老虎。

“像你小时候偷画我家屏风!”醉梦红晃着红色裙摆凑过来,猫耳发饰随着笑声颤动,“冯广坪,快把你藏的朱砂取出来!”农场主冯广坪挠挠头,从怀里掏出油纸包,暗红色粉末落在浆糊里,瞬间染出火焰般的颜色。

窗外,月光悄悄爬上屋檐。屋内烛火摇曳,众人的影子在未干的墙面上交织成画。醉梦兰踮脚往浆糊里撒薰衣草,蓝色裙摆扫过南宫润捧着的瓷碗;醉梦泠将磨好的鱼鳞粉倒入时,鱼尾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觅媛举着徐怀瑾贡献的金箔,指挥众人摆出“百兽朝贺”的纹样。小葵望着满屋热闹,忽然觉得,这被浆糊、颜料与欢笑声填满的夜晚,比任何珍宝都要珍贵。

正当众人沉浸在调配浆糊的热闹中时,忽听院外传来“笃笃”的叩门声。醉梦紫晃着缀满银铃的紫色裙摆跑去开门,门扉推开的刹那,夜风裹着沁凉的水汽卷进满屋暖光,只见纳兰京带着几个家丁抬着檀木箱,箱盖掀开时,夜明珠莹润的光晕与烛火交织,将醉梦紫的狐耳发饰映得流光溢彩:“都在这了,可别把我的竹林折腾秃了。”

小加加突然指着窗外轻呼,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墨色天幕不知何时飘起细密春雨。燕子严抬手将窗棂关合大半,玄色衣袖掠过醉梦甜的橙衣,轻声道:“春雨来得急,可要收了院中的材料。”醉梦甜却眼睛发亮,鸡毛发簪随着动作颤了颤:“雨水中带着草木香,正好调和浆糊!”说着便拎起木桶冲进雨幕,惊得燕子严连忙取伞追去。

屋内,醉梦艾将新采的艾草绞碎,翠绿汁液滴入糯米浆中,兔形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苏晚凝,快尝尝这味道够不够浓?”商人家的公子红着脸舀起一勺,藏青色锦袍下摆扫过满地彩砂:“再...再添些薄荷叶?”两人你来我往,倒比调制浆糊更认真。

小葵握着沾着野莓汁的竹刷,望着雨幕中忙碌的身影,忽觉鼻尖发痒。二宝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月白长衫带着淡淡墨香,伸手替她挡住飘落的雨丝:“当心染了风寒。”他指尖微凉,却让小葵耳尖发烫。橙红襦裙上的金线虎头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微微晃动,像要钻进二宝的衣袖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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