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耸肩,“不过就是法庭审判。我一没烧杀抢掠,二没滥用职权,只是尽了本职工作而已。”
“行,我给你打掩护,此战必须速战速决。依女皇的性子,她肯定清楚我俩的想法,得在使者来临之前解决枫丹的战事。”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两人走到一旁的沙盘处,就这两国地形图开始分析作战计划。
翌日,天还未亮的时候,达达利亚率领先锋部队攻城,趁对方睡眠时间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足足三个时辰的浴血奋战,达达利亚成功攻下第一座城池。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达达利亚连续攻占三座城池,此时距离月上柳梢头还有一段时间。
至冬的冰雪大旗插进枫丹城池的高处,宣告三座城池的归属。
达达利亚点兵回营的途中,收到阿蕾奇诺的来信。
国都使节到了。
他随手撕碎信件,驾驭魔兽的速度加快,全速朝诺里斯城池进发。
……
“吁——”
达达利亚拉紧禁锢魔兽的绳索,紧急刹住步子。他盯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瘦弱男人,眸色冷沉。
“巴扎哈,怎么是你?”
名为巴扎哈的男人贼眉鼠眼的,长得歪瓜裂枣,也不知审美观念极高的女皇陛下是如何容忍朝中出现此人的。
“嘿嘿,达达利亚,幸会幸会。”
达达利亚冷嘲道,“寒暄的话就免了吧,我还有事,可没空陪你拉扯。”
“不寒暄不寒暄。我只是好奇你这么晚回来,是去哪了?傍晚时分我到诺里斯城池,竟只见阿蕾奇诺的副官前来迎接。”
“怎么?想兴师问罪?”
巴扎哈陪笑道,“怎么会呢。其实我与你无冤无仇,也不想太难做。只是你今日的行为,让我不好跟费尔伯特大人交差啊。”
达达利亚冷嗤一声,一甩鞭子,驱使魔兽疾驰,越过巴扎哈的时候,沉重的铁蹄踩在沙地上,扬起不少灰尘。
“实话直说即可,当我怕他不成?有本事让费尔伯特当面跟我对峙,暗地里耍阴招算什么本事!”
巴扎哈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呸呸”两声,吐掉嘴里的黄沙,低声骂道,“这群该死的执行官,还真如传言所说的那般高傲。”
“阿蕾奇诺,我回来了!”
达达利亚脱掉披风,掀起军帐的门帘,大步走向案几。
“今日收获不错。”
“岂止不错,简直是相当完美。我们这一招出其不意,打得对方是毫无还手之力。”
阿蕾奇诺递给他一盏茶,坐在他身旁的木椅里,“那家伙没为难你吧?”
“就他?巴扎哈那家伙只会纸上谈兵,冲他当初跟我对质的口吻,明显就是被逼着过来的。”
“看来费尔伯特的阵营里也并非表面那般平和,暗流汹涌的很呐。”
达达利亚轻抿一口茶,缓解干涸的喉咙。打了一整天,他都没时间坐下来好好喝杯茶水。
“主要是费尔伯特不敢明面上得罪我们。毕竟执行官可是女皇亲自组建的,论实力和历史,远比顽固派久远。”
阿蕾奇诺低低笑了一声,“且看他下一步如何走吧,如今该处于被动地位的角色该换换了。”
“哼。费尔伯特以为将我们放到眼皮子底下就觉得我们翻不出什么浪花,简直愚蠢。正好战事终了,趁着回都休假,不好好气气他,都对不起这两日的憋屈了。”达达利亚放下茶杯,稍微活动手指。
两人相视一笑,眼里俱是跃跃欲试。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阿蕾奇诺和达达利亚身为多年好友,其秉性早已相差无几。好不容易逮到可以戏弄费尔伯特的机会,不好好计划一下,都对不起他们回国都这一趟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