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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职场上的亡命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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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和季家也算得上世家之交,并且郑媛还是季濯缨表哥的青梅竹马,但季濯缨也和她没什么交集。

更不要说季濯缨打小时候就有点莫名地害怕郑媛,所以更加绕着她走。

郑媛的性格简单来说就是高岭之花,从开始会走路就开始学芭蕾舞,这辈子头就再也没有低下过。

不过这倒也不稀奇,千金小姐多数都沾点公主病,高傲者不在少数,但是她们都和郑媛不一样。正常的高傲千金是会看菜下碟的,高冷只是她们维持身价的手段之一,对地位低没有用处的人高冷,对于和自己地位匹配、或是于自己有用的人都是该说该笑。

尤其在季濯缨面前,名门大小姐们都不会再绷着不苟言笑的脸蛋,带着或是俏皮、或是羞涩、或是佯装正经的微笑说上几句话,原本的高冷在恰当的场合突然就升华成得体的矜持。

可是郑媛这个女人很是奇怪,她的眼中也不是看不见人,她就是懒得跟你说话,既不讨好也不接受讨好,就好像她真的不在乎,甚至嗤之以鼻,当然她连嫌弃都不会显露出来。郑家也并没有贵如皇亲国舅的显赫,比她家有权有势的人多了去了,暗地里骂她死清高目中无人的那是少不了的,可是郑媛还是那副不在乎的态度。

俗话说,人对于未知都是恐惧的。

自从季濯缨年纪稍大进入社交圈,他就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好皮囊和家世为自己带来的便利,他虽然也讨厌那些目的写在脸上靠近他的男男女女,但是他也习惯了这种能一眼看穿的人情往来。

可对于郑媛,季濯缨很早之前就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话,时间越久就越不知道,干脆躲开。

话说她来余不多这里干什么?也没看到赵捍白啊。她和余不多有什么私下见面的关系吗?

季濯缨心里有些奇怪,一边走过去,一边瞅见了余不多微微低垂的脑袋。哈,即使是余不多,也会觉得郑媛难搞吧。

“没想到这么多年你真是半点记性都没长。”

郑媛冰冷的话语飘到了季濯缨这边,季濯缨脚下一顿,郑媛跟余不多说话居然也是这么不客气吗?好歹她也是余不多的师姐吧。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是要作到爬不起来的程度才够吗?只感动自己的苦情戏该到此为止了吧。”

踩着细高跟的郑媛虽然还没有完全比余不多高,但气势上是高高在上俯视他的,完美无瑕的脸上眉头紧蹙。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好像是余不多在单方面挨骂,余不多大概昨晚又熬夜了,神色憔悴,再加上被骂,很是可怜的样子。季濯缨也顾不上怕嫂子,三步并两步赶到跟前,招呼道:“媛姐!”

郑媛闻声转头,看见季濯缨,冷漠不变只是多了一闪而过的讶异,点头道:“是你啊,濯缨。”

“媛姐,你怎么来了啊?找余不、余老师有什么事吗?”季濯缨微笑道,遇事不决微笑总没错。

“没什么事,听寒松说你这个余老师前几天又去医院急诊挂水了,我来看看他。”郑媛的声音听起来不带半分人情味,说的倒是关心的话。

赵寒松是季濯缨的二表哥,在本市的第一医院上班,没想到余不多和表哥一家竟然都熟识,也是,都认识这么多年了。

季濯缨心想他怎么不知道这回事,每天这家伙都按时上班,到底什么时候去的医院?他表哥说这货身体不好原来是真的,不过为了这点事,郑媛至于单独跑一趟吗?难道是赵捍白叫来的?

“媛姐你就自己来吗?我哥在上班吧?要不要进去坐一会儿。”

“我要是不自己来也见不到他这个大忙人一面。”郑媛冷冰冰地说道,扶了扶包,抬手示意:“我就不坐了,想来你余老师也不欢迎我。”

季濯缨没办法只好笑笑,假装没有听懂郑媛话中的刺,余光瞥向全程不说话的余不多。这家伙现在也很奇怪,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怎么一个屁都不放。他到底和郑媛是关系好还是不好?

郑媛说罢,转身就走,只不过目光掠过余不多时有一瞬的停留。

终于送走了那尊大佛,转头就发现余不多已经进了办公室。

进门就看见早上带来的补品还放在原位,估计已经凉透了,余不多一如往常地开始工作,只不过他拿着文件的手好像有些发抖。

季濯缨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看不明白这个人,他的身上就像蒙着层层叠叠的纱,只能看个隐约大概,细究动机、行为根本猜不明白。

“喂,我说施远方到底给你开了多少工资,你拿命拼业绩啊。”

果然没理他。

季濯缨走到余不多面前,伸手夺走了他手上的文件,不爽地“啧”了一声:“我发现你这家伙今天很没有礼貌哎?是不是没睡好,累傻了?”

说罢,季濯缨单手撑着办公桌弯下腰,凑近了瞧那张苍白的脸。

咫尺之间,季濯缨发现这货长得确实细皮嫩肉的,虽然每天都很忙但还是记得给自己收拾地很干净,胡茬刮得一点看不见,雪白皮肤下似乎能看见血管的纹路,只是眼下微微的青色出卖了他的疲惫。

余不多的眼神不像平日镇定,有些恍然,伸手想要拿回文件,带着无奈的语气说:“没办法,做事要有始有终。”

“什么有始有终?”季濯缨把文件举得更高了。

“这个项目必须赶在十一月之前结案。”

“赶不上会怎么样?我看计划书上可没有这么硬性的时限吧。”

季濯缨心想自己好歹也上了不少天的班了,这点东西还是能看懂的,之前开会的时候,大老板施远方都只说是尽量年底。

“赶不上的话。。。”余不多举起的手放下了,话也断在了嘴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中浮出了难忍的苦涩,嘴唇也轻颤了起来。

见此情景,季濯缨心里突然有些不好受,他根本搞不懂这个人,就像搞不懂工作对他到底意味着什么,也搞不懂他是哪天晚上工作到捱不住的程度才跑到急诊挂水。明明每天都在一个房间工作,但是自己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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