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法会结束的莫名其妙,实在是荣安的回答让人无语,就连在场的人都没弄明白,自家陛下这个是说的啥?
就连无念也没想到荣安会这么回答,然后在送荣安离开的时候问:“陛下,您刚才的意思是?”
荣安见到那广行落在后面,就笑着说:“能有什么意思,那老家伙是来探口风的,以为我年轻就想着诈我一下,没想到我直接来了那么一句,您想啊,我这么说别说他懵,就连各位是不是也懵圈,所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而且那西域佛国的地方,虽然连年干旱,但那地方却也是种植棉花的好地方,以后说不定我要‘访问;’一下佛国呢。”
无念一听就懂了,然后点头:“阿弥陀佛,到时老衲愿意陪陛下同往。”
荣安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家伙和那黑袍妖僧俩的脾气很像,于是说了句:“您这主意好,回头您和我身边的这位姚师可以多探讨一下佛法。”
无念一听,低头:“阿弥陀佛,老衲知道了。”
黑袍妖僧听到了,就走过来和无念打起了哈哈,都是同道中人,有些话一说自然心灵相通,于是笑着走在一起。
荣安不管那俩秃驴,自己带着即墨故里直接回宫来了,然后和即墨故里说:“给我收拾乡试要用到的东西,明天我要去考乡试,也想试试这秀才考试的难度。”
即墨故里一听,急忙说:“乡试要考三场,九天,你受得了吗?”
荣安正在换常服一听这话,就笑着说:“放心,我不会用太多的时间,考完就出来。”
即墨故里一听这话,立即说:“乡试是不能够考完就交卷,然后就可以出考场的,否则视为弃考。”
荣安一听这话,看了下外面的天气,自己要是考试好像也没什么,只是不能够提前出考场而已,于是点点头:“好,那就当休假好了。”
于是小竹和即墨故里给荣安收拾东西,第二天一早荣安低调的进了乡试考场,来送他的人就只有一辆马车,荣安也像其他学子一样的经过检查然后走进贡院,当贡院的大门关上之后,突然守卫的兵丁,慢慢的开始撤离,然后换上了锦衣卫四周巡逻,还摆上了巨马和火枪队负责守卫,只是百姓并不知道他们的新上任的皇帝陛下也进了贡院,而且也不知道大雍朝增加了新的兵种,火枪队。
即墨故里远远的看了看贡院,然后示意暗处的人一定要确保荣安的安全,其他的不要乱动,不能够影响了荣安乡试,谁要是打扰他科考,直接处死。
护卫们都打起精神开始了认真的守卫,不良人也认真负责京师的街市巡逻,现在正是大批学子进京科考时间,也是小偷小摸最猖狂的时候,然后就因为荣安乡试,京城变成了比以往更加安全的时期。
乡试分为三场,每场三天两夜,连考九天,荣安期间也没遭受到什么罪,毕竟他有佛宝跟着,除了答题时间,他都是休息,虽然条件简陋,但他的位置还算是不错,没抽到臭号,再加上天冷了,离着茅厕也远,所以第九天他早早答完题就收拾东西,准备交完卷子就离开了。
作为考官其中之一的小邹大人,看到自家小师弟低调的来考乡试,当时都震惊了,没想到他们陛下这么钢,和学子一样参加科举,作为过来人他是知道乡试的不易的,但现在陛下都这么考了,那些叫苦叫累的学子,就要被比下去了。
荣安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时间一到,交了卷子,收拾东西就出了贡院,路上的时候他看到很多的学子们一个个的互相扶着往出走,像他这样一身轻松的往出走的,还是不多见的。
当荣安刚出贡院就被等在门口的即墨故里,直接接走了,回去的路上还有人分开人群,给他们开路,到了自家马车停的地方,就看到几个得到消息的长辈们都来了,尤其是陆白更是拉着他的手问:“怎么样,累坏了吧?”
荣安直接摇头:“一点也不累,题也不难,答完就休息了,没事,不用担心,没啥问题。”说完示意大家一起回去吧,这边这么多人,别在闹出什么幺蛾子。
众人一起上车离开,荣安自打上车之后,就问参加过科举的自家阿么,“这考科举太过辛苦,倒不是我嫌苦,我的意思是太过遭罪,等到有时间咱们改一下考试的规则,就那么点题还要答三天,而且那考舍的床还是木板的,太短,考生要是在腿长些就得蜷着腿,以后也要更改,本就考试紧张,吃都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说不定就因为这些片面的原因,损失了很多的大才。”
在座的人就陆白一个人考过乡试,自然知道贡院的条件艰苦,京城的还算好,县府的条件更差,于是什么也没说,但点头表示荣安说的没错。
其他几人一听以前只是听说,现在得到自家孩子的确认,然后点头表示长见识了。
马车直接回了宫,荣安赶紧好好的洗了澡,然后就叫人摆饭,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顿,然后在一块好好的说了会话,在宫门下钥的时候离宫,但还是约好了五日后荣安随定北侯北上,路上要走二十多天,说不定到了北境就得十二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