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倒是不怕,就是怕他跟对付你那样对付我,怪麻烦的。”
“放心,”纪清辞安慰他,“薛扬闻现在的心思都在我和柏景身上,没精力去管你。”
“哦哦……”牧嘉年放心了,又问:“我这刺激的有用吗?”
“有用,薛扬闻不是沉得住气的性子,肯定会做点什么的。”纪清辞顿了顿,声音里又染上了几分笑意,“你可别忘了,你只是叫了一声嫂子,他就能堵你好几天……”
牧嘉年连连点头,“行,这次保准刺激得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怎么在外边打电话?不怕热着?”那边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有点事要谈,”纪清辞解释完,又对牧嘉年说:“有事,挂了。”
柏景刚踏上阳台就被热气蒸得退回了房间,“快进来,小心中暑了。”
纪清辞从善如流的走了进来,“牧嘉年打电话,说又在楼下遇到了薛扬闻。”
“又遇到了?”柏景嘴角的笑顿时浅了下去,“这都第几次了?”
“我可没精力数这个。”纪清辞将手机随手丢在沙发上,“牧嘉年也烦得很,跟他吵了几句。”
柏景对薛扬闻全无了解,不知道这人自视清高,压根不屑于跟比不过自己的人来往,也不觉得来两人吵架有什么奇怪的,只说:“吵什么了?”
“这牧嘉年就没跟我说了。”
纪清辞笑了一声,比起跟牧嘉年交谈时的严肃清冷,多了些轻快的意味。
柏景听的耳朵酥酥的,心也软软的,还没缓过劲呢,胳膊就被轻轻的推了下。
“他会不会恼羞成怒,直接找上门?”纪清辞问他。
柏景觉得这人真可爱,说话的语调也好听得要命,脑子又开始晕乎了,“他要是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我会找他算账。”
“怎么算账?”
“这我还没想好……”
“哼,”纪清辞满脸不爽,“是没想好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柏景没搞懂怎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他。
“毕竟薛扬闻是为了你才做的这些事,对你一片情深,你被感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柏景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好了好了,别说这么恶心的话,我还想多多活几年呢。”
纪清辞没再说别的话,只是轻勾嘴角,像是很满意他的反应和回答一样。
门铃被按响,送餐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柏景看他一样一样把东西放到桌子上,猛地反应过来。
纪清辞刚才是在吃醋吗???
是在吃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