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
白羽尘握着魏九安的手,道:“你喝什么?喝酒吗?还是喝茶?”
魏九安想了想,道:“喝茶吧,不想喝酒。”
白羽尘欣慰地笑道:“可算不喝酒了。”
魏九安:“……”
白羽尘和白羽昼几位晚辈一一表示祝贺,流程就走完了,然后就是几位王爷和大臣各种套近乎。
白锦忻实在待不下去了,道:“母妃,我出去透透气。”
宜太妃立刻道:“行,那宫女也不必跟着了,免得你看着心烦。”
白锦忻笑着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见白锦忻出去,程秋也跟了上来。
后院,天已经黑了。
白锦忻悠闲地给池子里的锦鲤喂鱼,脸上挂着笑。
程秋走上来,笑道:“公主。”
白锦忻收起鱼食,冷淡道:“什么事?”
程秋笑道:“民女也觉得乏味,便想着出来走走,没想到能遇见公主,真是缘分。”
白锦忻看出她眼里的算计,开门见山道:“说吧,什么事?”
程秋道:“公主,今日见了魏九安,觉得如何?”
白锦忻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笑道:“人是挺不错的。可惜了,如今废了武艺,在朝堂上行事也不方便。”
程秋笑道:“那公主有没有想过,除了他?”
白锦忻道:“没有。程秋,你我不可能同仇敌忾。自从有了程家军,程家和宗室便一直不睦。本宫是大梁的公主,自当维护梁廷重臣。”
程秋忙道:“公主!”
白锦忻伸出一根手指,道:“但不代表我以后会拒绝。”
随后又道:“所谓功高震主,若是他影响了皇兄的皇权或大梁的政局,本宫自然会杀之固权。”
屋内,宫人在收拾碗筷,白羽尘和宗亲们已经走了,只剩下宜太妃躺在贵妃榻上。
白锦忻笑着上前,道:“母妃,生辰过得可还开心?”
宜太妃看着她,道:“程秋是不是找你了?”
白锦忻不想隐瞒,道:“是,跟儿臣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罢了,母妃怎么知道?”
宜太妃很是直接地道:“不要与她们往来。今日在庭院中的情形你也看见了,宁太妃和皇帝争权逐利,谋反之心昭然若揭。你不能卷进去。”
白锦忻抿了抿唇,道:“可是,我要为大梁思量。我是大梁的公主,从小接受了大梁的珍奇物件,我也该把我最好的一切奉献给梁廷啊。”
白锦忻握紧了宜太妃的手,笑道:“母妃,为天下谋利,就应该不惧己身安危才对啊。”
与此同时的白魏。
白羽尘拽着魏九安走在甬路上,由于喝多了,步伐有些弯曲,魏九安扶着他,面露嫌弃,道:“你喝了几杯?”
白羽尘笑道:“四杯,你去年生辰也喝了四杯,结果醉得跟什么似的,我都不愿意说你。”
魏九安笑道:“你还说我?你不也就喝四杯?”
白羽尘啧啧道:“那酒不行,太烈,幸亏你没喝,要不然估计一杯就不行了。”
魏九安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笑道:“瞧不起我?”
白羽尘靠在墙上,道:“歇会儿,出汗了。”
魏九安按着他肩膀,笑道:“之前我喝多了,你是不是也这么按着我?”
白羽尘点了点头,道:“嗯,是。”
魏九安道:“羽尘,是不是不高兴?”
白羽尘趁此机会,叼着他耳垂,嘟囔道:“今日寿宴上,白羽熙和程榭前呼后应,俨然成了同党。我自然不高兴。”
魏九安思索了片刻,道:“谋反之心一旦生了,便没那么容易熄灭。不过,我倒是有个法子,或许能帮你。”
白羽尘似乎酒醒了,正色道:“什么?”
魏九安凑上去,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白羽尘听后,有些犹豫地道:“有些冒险吧?”
魏九安给他整理着衣领,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倒是觉得可以一试。”
白羽尘想了想,道:“好!都听你的。”
随后,朝着魏九安耳垂就咬了一口。松口之后,他耳尖都要渗出血来。
魏九安蹙眉,道:“这么狠?”
白羽尘把他抱起来,笑道:“我属狗的行吧?”
魏九安道:“你是挺狗的。对了,你喝了酒,还这么抱我,不会想吐吧?”
白羽尘笑道:“我酒量好,从小我就替父皇去各个名门应酬,喝趴下好多人呢。”
魏九安无语道:“真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