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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N.23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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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霍黎严重读到的。

“前面都不错,就是最后这里,秋珩……”

蹙地被叫到名字,陶秋珩打了个激灵,“程导。”

“最后你要亲施年的时候,嘴上说不用教,你行动上不能表现得那么娴熟,动作还可以再慢一点。夏天,你回应他的时候也是。这是你们两个的初吻,别一个个表现得经验十足的样子。”

周围的人听到这句话,都忍不住笑。

陶秋珩刚开始拍这部戏的时候,因为紧张NG了很多回,也被程竟骂了很多回。

如今越来越进入状态。

程竟拿着扩音器喊道:“初吻的镜头,再来一遍。”

两个人重新回到电影院的座位上。

“刚才亲过来的时候,你不会把我当成霍黎了吧?”秦南陆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戏里和现实我能分清楚。”如果面前坐着的是霍黎,他可能抖到连手都抬不起来。

秦南陆说:“其实有时不必分得那么清楚,人生入戏,你我都是戏中之人罢了。”

初吻的戏份最后拍了五遍,程竟那儿才通过。

拍摄结束,曲池秋组织剧组聚餐:“今天霍总好不容易来一趟,咱们聚聚,经费剧组出。”

“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这顿算我头上吧,回头剧组经费不够了,还不是要我掏。”

难得见霍黎说笑,曲池秋撺掇着大伙起哄,把霍黎围在中间,看起来今晚他才是主角。

陶秋珩卸了妆出来,夏知怡给他递了瓶水。这是他的习惯,拍戏时尽量不喝,避免水肿以及拍到一半想上厕所。剧组的人已经撤得差不多,他的保姆车停在商场外面。

从这里回渝江市区还要一个半小时。

陶秋珩走到停车场,保姆车旁边停了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车牌号他认识。

车窗降下来,霍黎让他上车。

陶秋珩转身对夏知怡说:“你坐保姆车回去,我跟霍总的车。”

夏知怡看了一眼车里的霍黎,说完话他就把车窗升上去了,什么都看不到。她结果陶秋珩递过来的保温杯,里面已经没有水了。

“好吧,一会儿酒店见。”她心理一百个问号,这段时间不小心听到剧组其他人的议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若不是她天天跟着陶秋珩估摸着也要信了。

这两人关系看着确实不一般,陶秋珩似乎很了解霍黎,像认识了好多年。但霍总表现出来的样子却又不像,可他又帮了陶秋珩那么多次。

难道真的跟传言一样

——秋珩哥被睡了???!!!

陶秋珩上了车,系上安全带,迟迟不见霍黎启动车。

他忍不住问:“不开车么?”

“着急什么。”霍黎连上蓝牙,是一段很轻柔的音乐,听着不像是他的风格。

陶秋珩还记得,他知道俞晔晨会街舞的时候,不服输,嚷嚷着要组个乐队什么的,结果发现俞晔晨他表姐就是搞乐队的,自己给自己找个了台阶,放弃了。

当初那个毛躁又中二的少年,怎么都无法和现在沉稳话少的总裁联系在一起。

他没资格说别人变化大。

他自己才是变化最大的那个人。死了之后变成另一个人重生,换了样貌,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知道他原来的名字。

他苟且,借着陶秋珩的名义活着,有时会想,他该不该接着陶秋珩的名义接近霍黎。

在车上坐了将近半小时,霍黎才缓慢地把车开出停车上,驶向进城的告诉。

“去那么早,白给人当活靶子,等他们喝得差不多了,灌酒的主动权就掌握在你的手里。”

陶秋珩反应过来,霍黎是在和他解释那句“着急什么”。

“多谢霍总赐教。”

夜幕暗下来,高速路上鲜少有车辆,霍黎保持着匀速行驶,不紧不慢。也没电话来催他。

倒是夏知怡的信息发过来,问他怎么还没到。

他得跟霍黎通个气,统一口径。

“等会他们问起来,要怎么说。”

霍黎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他有点不适应陶秋珩的短发,多看了几眼。

“说你回酒店洗了个澡。”

陶秋珩在对话框输入:我回酒店洗个澡。

霍黎从余光看见陶秋珩的动作:“你在和谁发信息?”

“夏知怡。”他还没按下发送键,“我能这么回她么?”

“随你。”

陶秋珩按着删除键,一个字一个字删掉,把手机调成静音,放进衣服口袋里。

两人到达瑞+酒店,霍黎把车停到他专属的停车位上,立刻有人来把车门拉开。

“帮我准备两杯热牛奶。”霍黎吩咐道。

服务生毕恭毕敬地应了声“好”。

霍黎习惯了大步流星,陶秋珩走在他身侧,“你还说别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也差不多。”

“瑞海的产业是瑞海的,和我霍黎没有半毛钱关系。”霍黎的声音很沉,“刚才的服务生对每个客人都是这种态度,如果搞特殊,我一个投诉就能让他丢了工作。”

陶秋珩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说:“是我无知了。”

走进电梯,霍黎按下数字“3”。

“我现在发现,你不仅不无知,还很聪明,知道怎么套话。”电梯的空间很大,霍黎步步紧逼,把陶秋珩逼到了角落。

“叮——”

电梯门开了,霍黎退回到安全的距离,走出电梯。

已经有服务员拿着托盘在电梯口等候,托盘上是两杯纯牛奶。霍黎拿起来,顺手递给陶秋珩一杯:“先喝杯牛奶垫垫,等会不会太难受。”

陶秋珩住在这儿,夏知怡给他点过几次酒店的牛奶,很清爽,带有一点甘甜,多年前他在霍黎家也喝过类似的,是水牛奶吧。霍黎挑嘴,只喝这种牛奶。

陶秋珩一饮而尽,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牛年,把杯子还给服务员。

“我没套你话,只是想知道你的状况。”既然霍黎已经猜到他知道霍翔嵩的事情,他也没必要继续装傻,“我也是不小心从群演那里听到的。”

霍黎眸光暗了些:“他们说什么?”

“他们猜你父亲被捕,这部剧还能不能继续拍下去。”陶秋珩说出这句话,脑子里有一道光闪过,既然那天他意外听到了,剧组里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大家都是私底下说,没拿到明面上来。

剧组开拍到现在,虽说不赶进度,从没聚过餐,曲池秋忽然说要聚餐,还特地强调因为霍总的到来,大概也是想借此断了剧组里的流言。与其猜来猜去,不如好好完成自己的工作,工资一分钱不会少。

“我爸……”

“你应该相信他。”陶秋珩头一回打断霍黎的话。

话说出口,传到霍黎耳朵里,他怔了怔,只有一瞬间的茫然,然后燃起一团火。

霍翔嵩就像一根针,一根不会被时间腐蚀的针。从前他和霍黎因为霍翔嵩争吵过很多次,每次都是他先低头,霍黎吃软不吃硬,说两句好话他就气消了。

不知道这套,如今对他还有没有用。

“他是你的家人,你应该相信他。”陶秋珩上前一步,霍黎漆黑的眼珠里倒映着他的模样——他头发剪短了,眉眼锐利,上挑的眼尾垂下——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先不说这件事。”霍黎指了指包厢。

推开包厢摆了几桌,最里面用屏风隔开,剧组的主创都在那一桌。

在车上霍黎还教他怎么躲着别人灌酒,上了桌,别人什么都没说,自己先喝了三杯白的。

他坐在霍黎身边,偶尔能替他拦下一两杯,其他的霍黎照喝不误。后来他拦着,霍黎像小孩子置气一样甩开他的手。

陶秋珩确定,他大抵是喝醉了。

明天还有拍摄,剧组的人也没玩得太晚,大伙见好就收。唯独这位说请客的,趴在桌上一嘴不起。

经理知道是霍黎请的客,没让他们现在就付,记在了自家少爷的账上,回头再算。

桌上只剩下没喝酒的程竟和一直挡酒失败的陶秋珩。

“我是很久没见他喝这么多了。”程竟叹了口气。

陶秋珩喝得不多,但他的酒量和霍黎就是半斤八两,这会儿胃里正难受,他想问出心里的疑问,竭力保持着清醒:“他上次喝醉是什么时候?”

程竟想想,陷入回忆里,“他那会儿还不是霍总呢,就是一个大学生。我还是头一回见这么不要命喝的,我问他你喝这么多是不要命了吗?也不知道当时他说的是醉话还是酒后吐真言,他说,死了才好。”

陶秋珩的心脏一阵绞痛,连带着胃里翻江倒海,干呕了几下。

程竟吓了一跳,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你也赶紧回去休息,明天早上还有你的戏。”

陶秋珩握着杯子,抿了一小口。

“让酒店再给霍黎开一间房吧。”

陶秋珩放下杯子:“让他睡我房间吧,醉成这样,需要有人看着。”

程竟没说什么,和陶秋珩一起把霍黎架进电梯。

霍黎喝醉整个人都是软的,陶秋珩架着他的手臂,让他靠在自己肩上。霍黎自己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额头贴着陶秋珩的侧颈。

暴露在外的侧颈冰冰凉凉很舒服,很快就被霍黎的额头贴热了,往旁边寻找冰凉的地方。

头顶的碎发扫过陶秋珩的下颌和侧脸,灼热的呼吸从领口钻进他的衣服里,拂过锁骨。

陶秋珩定定站着,不敢移动。

他快被折磨疯了,只祈求着电梯的数字能跳快一些。

程竟住在陶秋珩的楼下一层,和程竟道别之后,他按下关门的按钮,转身,让霍黎面对面靠在自己身上。

“霍黎,到了。”

听到他的声音,霍黎抬起头,陶秋珩搀扶着他,从电梯里出来。

陶秋珩转身,让霍黎靠在他的背上,弯下腰,两只手从膝盖下面穿过,把霍黎背起来。

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已经精疲力竭,拍完这部戏,如果下一部不是古装,他得去健身了。

不过十几米的距离,陶秋珩站在房间门口,像完成了铁人三项。

从口袋里翻出房卡,刷卡进门。把房卡插进门边的取电装置里。房间内的灯一瞬间亮起来。

陶秋珩反手关上门。

背后的人忽然扣住他的肩膀,把他转了个方向,晕头转向间陶秋珩落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

喝了酒的人体温都会高一些,霍黎身上的衣服透气性极好,隔着衣服,陶秋珩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

烫。

烫得他不敢前进或者后退。

烫得他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融化。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起手,摸到墙上的房卡,取出来扔到地上。

没过多久,房间重新陷入黑暗。

霍黎抱着他,两只手环住他的肩,下巴搁在他的肩窝里。

陶秋珩抬手抓着霍黎腰侧衣服的布料,“阿黎,我扶你到床上。”

霍黎一动不动,陶秋珩以为他睡着了,脚下往后退了一步。

搭在肩上的手忽然收紧。

“韩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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