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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01 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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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去帮忙了!”觅瑶攥紧罗景珩的衣袖,藕粉襦裙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绣着的玉兰花被露水洇得发亮。她转头望向他,杏眼里映着跳动的烛火:“我们也去!”罗景珩看着她眼底燃烧的焦急,无声将软剑递给她,自己则抄起院角的竹枪——那是前日与她喂猪时,随手削来赶麻雀的。

一行人奔至后山,月光被乌云遮蔽,只闻见狼群的嗥叫混着兵器相击声。醉梦香的黄色劲装如闪电般掠过树梢,利爪撕开狼影;醉梦青的青色软鞭缠住狼王脖颈,蛇瞳在夜色中泛着幽光。家猪竟用庞大的身躯护住蜷缩在树下的小加加,背部被狼爪抓出数道血痕,却仍死死咬着一头恶狼的后腿。

“小心!”觅瑶的惊呼与罗景珩的竹枪同时刺出,枪尖挑开扑向家猪的饿狼。她挥舞软剑时,粉绸衣袖被划破,露出罗景珩送的玉镯。混战中,她望见醉梦甜将受惊的阿肆护在羽翼下,橙色裙摆沾满泥土;觅媛灵活地攀着树枝,金色发带缠住狼的咽喉。

当最后一声狼嚎消散在晨雾里,家猪瘫倒在地,粗气混着血沫从嘴角溢出。觅瑶跪坐在它身侧,颤抖着解开外衫为它包扎,眼泪砸在粉绸布料上:“傻东西,谁让你逞强的...”家猪却费力地蹭了蹭她的手心,圆眼睛望着她,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呼噜声。

罗景珩蹲下身,撕下自己的月白衣袖为家猪止血,墨玉发簪不知何时遗失,散落的长发沾着草叶。他望着觅瑶泛红的眼眶,轻声道:“它比谁都清楚,要护着你在意的一切。”远处传来醉梦泠在湖畔清洗伤口的嬉闹,混着商队早起的驼铃声。晨露坠落在觅瑶的肩头,将这场惊心动魄的夜战,酿成了晨光里带着血腥味的温柔。

晨光刺破云层时,西子湖面泛起碎金般的涟漪。觅府后院飘来醉梦甜熬制的药香,家猪裹着觅瑶亲手缝制的绷带,正懒洋洋地趴在铺满干草的竹榻上。三只小猫不知何时钻到它肚皮底下,毛茸茸的脑袋随着家猪的呼吸轻轻起伏。

"还疼吗?"觅瑶跪坐在竹榻旁,新换的藕荷色襦裙绣着淡粉色的并蒂莲,发间簪着罗景珩连夜采来的带露蔷薇。她舀起一勺药膳粥,吹凉后递到家猪嘴边,粉绸袖角扫过它受伤的脊背时,家猪突然轻轻哼叫一声,圆眼睛里泛起湿漉漉的光。

罗景珩倚着重新修好的雕花木门,晨光为他月白长衫镀上金边,束发换成了简单的藏青丝带。见家猪撒娇似的蹭着觅瑶的手腕,故意清了清嗓子:"昨日逞英雄时的威风呢?"话音未落,醉梦红抱着药箱翩然而至,红色裙摆上的波斯猫绣样栩栩如生。

"英雄可得好生将养着。"醉梦红蹲下身为家猪换药,指尖灵活地解开绷带,"昨儿多亏它机灵,不然小加加可要挂彩了。"她忽然挑眉看向罗景珩,"倒是某人,竹枪耍得比毛笔还顺手?"

罗景珩耳尖微红,瞥见觅瑶强忍着笑意的模样,伸手轻轻弹了弹她发间的蔷薇:"还不是被某人连累,说好的喂猪,倒学会舞刀弄剑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无奈,却在触到她亮晶晶的眼神时,化作绕指柔。

院外忽然传来醉梦熙爽朗的笑声,白色劲装沾满草药汁液:"阿珩!快来看我新打的捕兽夹!"紧接着是大风的劝阻声,夹杂着虎妞小葵模仿狼嚎的嬉闹。觅瑶望着家猪肚皮上小猫们打闹的身影,又看向罗景珩温柔的眉眼,忽然觉得,这带着药香与烟火气的清晨,便是最安稳的岁月。

家猪适时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惊得小猫们四散逃窜,惹得众人忍俊不禁。晨光穿过紫藤花架,将他们的影子与家猪的轮廓重叠在一起,在地上绘出一幅鲜活的画卷。

蝉鸣初起的午后,觅瑶将新摘的南瓜叶细细切碎,粉藕色裙摆扫过沾着露水的青石板。家猪早已晃着圆滚滚的身子候在槽边,粉色鼻头一耸一耸,时不时用脑袋蹭她的竹篮,惊得栖在篱笆上的麻雀扑棱棱乱飞。罗景珩抱着一捆新鲜苜蓿走来,月白长衫下摆沾满草屑,墨发被汗水浸湿几缕,束发的藏青丝带松松垮垮地挂在颈间。

“歇会儿。”他将苜蓿堆在石桌上,从袖中掏出块帕子,动作自然地替觅瑶擦去额角汗珠,“醉梦艾送来的艾草熏香点上了,省得蚊虫扰你。”话音未落,家猪突然急得直哼唧,前蹄在地上刨出浅浅的坑,仿佛在抗议主人被分走了注意力。

觅瑶被逗得咯咯直笑,发间的蔷薇随着晃动轻颤:“瞧瞧,咱们的小英雄又吃醋了。”她舀起满满一勺混合着麸皮的菜叶,故意在猪鼻子前晃了晃,“是不是嫌阿珩抢了我?”家猪立刻用脑袋拱她手腕,喉间发出撒娇般的呼噜声,圆眼睛却直勾勾盯着罗景珩,仿佛在宣示主权。

远处传来醉梦紫银铃般的笑声,紫色纱裙掠过回廊转角,身后跟着抱着食盒的纳兰京。“老远就听见猪叫,莫不是又在争宠?”她眨了眨狐狸般狡黠的眼睛,掀开食盒露出几碟桂花糕,“特地给某位‘大功臣’带的。”家猪似乎听懂了,立刻转身摇着尾巴凑过去,肥硕的身躯差点撞倒石凳。

“慢点!”罗景珩眼疾手快扶住摇晃的石桌,广袖扫过觅瑶的指尖,两人相视而笑。这时醉梦熙扛着长枪从院外闯进来,白色劲装沾满泥土:“阿珩!教我使软剑!昨儿见你竹林里那招...”她的话戛然而止,看着家猪用鼻尖小心翼翼地推着半块桂花糕,挪到觅瑶脚边。

“呦,学会献宝了?”醉梦熙大笑,枪尖挑起另一块糕点抛向空中。家猪竟猛地跃起,肥嘟嘟的身子在空中划出笨拙的弧线,精准咬住糕点落地,引得众人拍手叫好。觅瑶蹲下身搂住猪脖颈,粉绸衣袖擦过它带着草药味的皮毛:“咱们明日去采莲蓬,给你做荷叶粥好不好?”

罗景珩望着她眼中流转的温柔,忽然觉得这般琐碎的日常,比任何江湖传说都动人。蝉鸣声里,家猪满足地卧在觅瑶脚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她的裙摆。远处传来醉梦甜唤人吃饭的声音,混着厨房飘来的糯米香,将这个夏日午后酿得愈发绵长。

夏雨初歇,西子湖畔蒸腾起薄薄的水雾,将觅府的黛瓦白墙晕染得如烟似梦。觅瑶踩着木屐穿过潮湿的回廊,藕粉襦裙上的金线莲花被雨水浸得发亮,她怀中抱着装满泔水的木桶,发间的珍珠步摇随着步伐轻轻摇晃。家猪早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在圈中急得直转,粉鼻子蹭着木栅栏发出“哼哼”的催促声。

“就来就来,小馋鬼。”觅瑶蹲下身时,裙摆扫过沾着青苔的石板,木桶刚倾斜,家猪便急不可耐地将嘴探进桶里,溅起的水花沾湿了她的裙角。她伸手刮了刮猪的鼻子,“慢点吃,当心呛着。”话音未落,身后传来熟悉的衣袂声。

罗景珩撑着油纸伞走来,月白长衫下摆沾着草叶,显然是刚从后山采药归来。他望着觅瑶被溅湿的裙摆,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伞倾向她头顶:“又被欺负了?”说着取出帕子,轻轻擦拭她脸颊上的水珠。家猪却不满地哼叫起来,用脑袋拱开他的手,仿佛在抗议主人的“偏心”。

“瞧,它又吃醋了。”觅瑶笑得眉眼弯弯,耳尖泛红。罗景珩被逗得轻笑,手指顺势揉了揉家猪的鬃毛:“明日给你带最嫩的苜蓿,莫要再弄脏姑娘的裙子。”家猪似乎听懂了,圆眼睛滴溜溜一转,竟用鼻子卷起地上的落叶,笨拙地往觅瑶脚边堆。

“这是在给我铺路呢!”觅瑶惊喜地拍手,发间的蔷薇随着动作轻颤。远处传来醉梦甜的呼唤:“瑶瑶!快来帮我做桂花蜜!”话音未落,醉梦熙风风火火地跑过,白色劲装被雨水打湿,手里还提着只野兔:“阿珩!教我烤兔子!”

罗景珩望着院中热闹的景象,又看向身旁认真给家猪梳毛的觅瑶,她粉扑扑的脸颊上沾着草屑,却笑得比雨后的荷花还明艳。他伸手将草屑摘下,轻声道:“往后雨天喂猪,唤我同来。”觅瑶仰头看他,眼中倒映着伞面的青竹纹:“那你可要小心,别被咱们的小英雄赶跑了。”

家猪像是回应般,亲昵地蹭了蹭两人交叠的衣角。雨丝渐密,打在油纸伞上沙沙作响,混着远处醉梦红逗猫的笑声,还有小加加与刘阿肆争论插秧技巧的声音,将这个夏日的午后,酿成了最温柔的烟火人间。

金风送爽的清晨,露珠缀满觅府后院的蛛网,在朝阳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觅瑶系着新裁的茜纱围裙,正将蒸熟的南瓜捣成泥,藕粉襦裙上溅了几点金黄。家猪早已等得不耐烦,前蹄扒着青石槽边缘,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呼噜声,粉色鼻头随着呼吸一翕一合。

“莫急,添了新料呢。”觅瑶将拌入苜蓿碎的南瓜泥推过去,发间新换的木樨花簪散着清甜香气。家猪大嘴一咧,稀里呼噜吃得汁水四溅,肥硕的身躯蹭得她险些栽进槽里。身后传来熟悉的轻笑,罗景珩捧着刚摘的晨露走来,月白长衫袖口绣着的银杏叶沾着湿意,墨玉发簪换成了竹制的简易款式。

“当心又被它占了便宜。”他放下陶瓮,伸手扶住觅瑶的腰,指尖隔着薄纱传来温热。家猪突然抬头,嘴里还挂着半块南瓜,圆眼睛不满地瞪着罗景珩,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哼哼声,仿佛在抗议这份“打扰”。

觅瑶笑得直不起腰,围裙上的系带随着动作轻晃:“你瞧,咱们的小霸王又护食了。”她转身取过陶碗,盛起半碗南瓜泥递给罗景珩,“尝尝?加了你采的薄荷叶。”罗景珩低头时,发梢扫过她手腕,尝了一口便弯起嘴角:“比醉梦甜的糕点还清甜。”

院外忽然传来醉梦紫的惊呼声,紫色裙摆掠过回廊转角:“不好!醉梦熙的狼犬追着家猪崽跑了!”话音未落,家猪立刻丢下食槽,肥硕的身躯如小山般冲出院门,泥地上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蹄印。觅瑶提着裙摆要追,却被罗景珩拦住,他解下外衫披在她肩头:“我去帮忙,你在这儿等。”

看着他追去的背影,觅瑶咬着唇笑了。晨光将他的月白长衫染成暖金色,与家猪雪白的皮毛在巷道里交织成灵动的画面。远处传来醉梦熙训犬的呵斥,混着小加加和刘阿肆的笑声,还有家猪崽委屈的打憨声。风掠过晒着的稻谷,带着新米的清香漫过庭院,她抚过围裙上的针脚,那是昨夜罗景珩借着烛光,笨拙地替她缝补的破口。

深秋的晨雾裹着桂花香漫进后院,青石板上铺满昨夜未扫尽的银杏叶。觅瑶裹着夹棉的藕荷色襦裙,裙裾绣着的粉白梅花在薄雾中若隐若现,正将混着碎粟米的热粥倒进石槽。家猪踏着满地金黄晃悠过来,蓬松的鬃毛上还沾着草屑,圆肚皮随着步伐左右摇晃,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细小的雾珠。

“慢点喝,烫着呢!”觅瑶话音未落,家猪已迫不及待地将嘴埋进粥里,烫得直甩头,溅起的粥点沾在她新换的珍珠耳坠上。她又好气又好笑地掏出帕子擦拭,忽闻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带着淡淡的药草香。

罗景珩披着墨色大氅走来,广袖上的暗纹绣着霜竹,发间束着的藏青丝带被风吹得轻扬。他手中捧着个粗陶暖炉,炉盖上的小孔正冒着袅袅热气:“早市带了糖炒栗子,还热乎。”说着蹲下身子,伸手替觅瑶拂去肩头落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泛红的耳尖。

家猪见状,立刻哼唧着挤过来,用脑袋顶开罗景珩的手,肥硕的身躯挡在两人之间。“又吃醋了?”罗景珩挑眉,从袖中摸出颗剥好的栗子,故意在猪鼻子前晃了晃。家猪眼睛一亮,前蹄搭在他膝头,喉间发出讨好的呼噜声,惹得觅瑶笑得直不起腰:“平日里威风凛凛,见着吃的就没骨气啦!”

正闹着,院外忽然传来醉梦甜焦急的呼喊:“瑶瑶!快来帮忙!醉梦熙的狼犬追着邻家的鸡跑了!”话音未落,家猪猛地转身,撒开蹄子朝院门冲去,肥胖的身躯撞得竹篱吱呀作响。觅瑶提着裙摆要追,却被罗景珩拉住手腕,他将暖炉塞进她怀里,大氅顺势裹住两人:“我陪你去,当心着凉。”

薄雾渐散,晨光穿透云层。两人追至巷口,正见家猪张开四肢挡在瑟瑟发抖的母鸡前,圆眼睛瞪着龇牙的狼犬,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醉梦熙举着打狗棒呆立一旁,白色劲装沾着草叶:“奇了!这猪竟会护着鸡!”觅瑶望着家猪笨拙却坚定的背影,又转头看向身旁眉眼温柔的罗景珩,暖炉的热气混着他身上的气息,将深秋的寒意烘得一干二净。

初雪簌簌落在黛瓦上,将觅府后院染成一片银白。雕花窗棂结着冰花,映得屋内暖意融融。觅瑶身着镶毛领的桃红色锦袄,袄边绣着金线勾勒的玉兰花,正蹲在土灶前添柴。铁锅里咕嘟作响,混着萝卜与糙米的香气弥漫开来,家猪早已趴在灶台旁,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冒热气的锅盖,粉色鼻头随着呼吸在雪地上印出小坑。

“就快好啦。”觅瑶伸手刮了刮猪的耳朵,发间新换的珊瑚珠钗随着动作轻晃。忽听得木门吱呀一声,罗景珩裹着霜雪而入,月白狐裘肩头积着层薄雪,发间束着的墨玉簪坠着的红穗子在白雪中格外醒目。他怀中抱着个油纸包,凑近时便能闻到糖炒栗子的焦香。

“手冷么?”他放下油纸包,伸手握住觅瑶被柴火映得通红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绢帕传来。家猪见状,立刻哼唧着挤过来,肥硕的身躯差点掀翻灶边的木桶。罗景珩笑着弹了弹它的鼻子:“急什么,有你的份。”

正说着,院外突然传来醉梦紫的惊呼:“不好!小加加的羊掉进雪坑了!”话音未落,家猪猛地起身,踏碎满地薄雪冲了出去,身后扬起一片雪雾。觅瑶攥紧罗景珩的衣袖就要追,却被他稳稳拦住:“披上斗篷,雪滑。”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狐裘替她披上,大氅上残留的体温混着松木香将她裹住。

两人踩着积雪赶到时,正见家猪趴在雪坑边,用牙齿咬住小羊的羊毛奋力往上拽。醉梦熙挥舞着鞭子驱赶狼群,白色劲装染着血渍;小加加跪在雪地里,急得眼眶通红。罗景珩立刻上前帮忙,广袖扫过雪地,与家猪合力将小羊拉了上来。

“好样的!”觅瑶蹲下抱住家猪汗湿的脖颈,桃红色锦袄蹭上了雪水。家猪骄傲地晃着脑袋,喉咙里发出欢快的呼噜声,圆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远处传来醉梦甜呼唤吃饭的声音,混着爆竹零星的声响,罗景珩伸手替她拂去发间落雪,低声道:“回去给你煮姜茶。”

雪又纷纷扬扬地下起来,家猪亲昵地蹭着两人交叠的衣角。觅府的红灯笼在风雪中明明灭灭,将这寒天冻地里的身影,晕染成一幅永不褪色的暖色画卷。

雪夜归家时,醉梦甜早已在厅内备下铜火锅,咕嘟冒泡的汤底飘着红枣与枸杞。醉梦红正给小猫们喂温热的羊奶,红色裙摆上沾着雪花;醉梦青倚在窗边,青色丝带缠着新折的梅枝,将夜雪映得愈发清冽。觅瑶的桃红色锦袄还沾着雪水,刚跨进门槛,家猪便先一步冲向火盆,肥硕的身躯几乎将整个炭盆挡住,惹得众人忍俊不禁。

“让让!”醉梦熙拎着半扇猎来的野鹿闯进来,白色劲装染着血迹却神采飞扬,“大风说烤鹿肉配梅子酒最妙!”话音未落,小加加抱着受伤的小羊跟进来,发梢结着冰碴:“多亏这胖家伙,不然阿白要冻坏了!”家猪像是听懂夸奖,得意地甩了甩尾巴,却不慎扫翻了觅媛的金盏茶,惹得穿金色襦裙的少女叉腰佯怒。

罗景珩默默将觅瑶拉到暖炉旁,用干布擦去她发间雪水,又往她手里塞了个烫酒的陶壶。“当心着凉。”他的声音混着炭火噼啪声,温柔得能化开冰雪。觅瑶望着他睫毛上凝结的细小冰晶,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却被他反手握住,掌心的温度顺着相触的肌肤蔓延。

夜色渐深,醉梦紫缠着纳兰京讲京城奇闻,紫色纱裙垂落在青砖上;醉梦艾与苏晚凝在廊下扫雪,绿色裙裾沾着碎玉般的冰晶;虎妞小葵和二宝举着灯笼追闹,橙色身影在雪地里划出活泼的弧线。觅瑶倚着雕花窗棂,看罗景珩耐心地给家猪包扎爪子上的伤口,墨玉簪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

“以后别这么莽撞。”她蹲下来轻抚家猪的鬃毛,却被它用脑袋蹭得往后仰。罗景珩及时托住她的背,两人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家猪不满地哼唧一声,似乎在抗议被冷落,惹得觅瑶噗嗤笑出声。

院外突然炸开一朵烟花,将雪地映得五彩斑斓。醉梦甜的歌声混着醉梦熙的笛声飘来,小加加和刘阿肆开始往铜锅里下饺子,沸水翻涌间蒸腾起白茫茫的雾气。觅瑶望着厅内热闹的景象,又转头看向身旁眉眼温柔的罗景珩,家猪正趴在两人脚边打盹,尾巴偶尔轻轻摆动。

这场初雪终究会化,可此刻围炉夜话的温暖、嬉笑打闹的欢畅,还有掌心相贴的温度,都化作了比永恒更珍贵的日常。在这方被烟火气浸润的小天地里,故事永远未完待续,如同西子湖畔永不消散的晨雾,缠绕着每个平凡却鲜活的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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