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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08 摘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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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内温度渐暖,冯广坪扛起房梁的裂缝,李屹川搬来新的石块加固灶台。虎妞小葵蹲在角落剥玉米,橙色短打沾满尘土,二宝则踮脚将晒干的柚子皮递给小加加。少女接过时,忽然想起昨夜刘阿肆在柚叶上画的小人,耳尖不由得发烫。

日头升至中天,汉子的咳嗽声渐弱。孩童捧着碗柚子羹蹦跳着喂他,突然转头望向众人:"大哥哥大姐姐,我叫阿柚!"他露出缺了门牙的笑容,"等我长大了,也要种好多好多柚子树!"小加加蹲下身,将羊角辫上的素绢解下系在他腕间:"那我们说好了,明年今日,带着新摘的柚子来见。"

刘阿肆站在她身后,望着少女被阳光镀成金色的轮廓,悄悄将兜里珍藏的柚叶又按紧了些。山风掠过庙前新插的柚树苗,带着酸甜的气息,漫过众人相视而笑的眉眼。

阿柚的话让众人眼眶微热,醉梦甜抬手抹了抹眼角,橙色衣袖蹭过沾着药渍的脸颊。忽然,庙外传来"咩咩"的叫声,小加加转头望去,只见自家养的小羊不知何时寻了来,脖颈系着的红绸上还挂着几片新鲜柚叶。刘阿肆见状,嘴角忍不住上扬:"定是你每日带它们吃柚子,倒记着报恩了。"

"不如教阿柚养羊?"醉梦紫晃了晃手中的桂花酒,狐尾卷着酒坛轻轻摇晃,"农闲时赶羊采蜜,日子也能过活。"纳兰京立刻从袖中掏出张地契:"后山那片荒地归你们了,种柚子树、放羊都成。"南宫润折扇轻点,在地上画出规划图,醉梦兰则机灵地爬上树,将流萤装进竹筒,说是夜里可当灯盏。

此时,醉梦熙突然将软剑插入地面,狼耳竖起:"先别急!"她扫视众人,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阿柚身上,"这世道不太平,光会种地养羊哪行?"大风无奈地递上木剑,少年早已习惯恋人的急性子:"明日起,我教你些防身功夫。"

夕阳西下时,众人开始分头忙碌。冯广坪带着李屹川砍来木材修补庙门,木屑纷飞间,两人商量着要搭个羊圈;醉梦红和觅媛翻找着阿柚家的坛坛罐罐,打算酿出第一坛"阿柚蜜酒";何童铺开纸张,认真教阿柚认字,醉梦青则倚在一旁,时不时用灵力帮孩子记住字形。

小加加蹲在溪边清洗羊蹄,刘阿肆默默蹲在她身旁,将洗净的柚子叶一片片叠好。"等阿柚的柚子树结果了,"少年突然开口,声音比溪水声还轻,"我们的柚林也该扩建了。"少女抬头,见他耳尖泛红,倒映在水中的影子轻轻相触。

夜色再度降临时,山神庙已焕然一新。新糊的窗纸透出暖光,醉梦泠在门前小池中游弋,鱼尾搅动的涟漪里,漂浮着点点流萤。阿柚枕着小加加送的羊毛毡,握着素绢进入梦乡,庙外传来众人的低语——醉梦香在教聂少凯辨认草药,醉梦甜哼着歌谣哄芦花鸡归巢,而小加加与刘阿肆并肩坐在新修的篱笆旁,望着满天繁星,数着明年要种下的柚树苗。

秋夜的山风掠过新扎的竹篱笆,卷起小加加鬓边一缕碎发。刘阿肆鬼使神差地伸手,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耳尖,将发丝别到耳后。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少女如受惊的小羊般轻颤,手中叠好的柚叶散落几片,正巧被路过的小羊噙在嘴里嚼着。

"呀!这羊竟偷学阿柚吃柚子!"醉梦甜抱着芦花鸡凑过来,橙色裙摆扫过满地星辉。她怀中的鸡突然"咯咯"叫着扑腾,惊得庙前小池里的醉梦泠鱼尾一摆,溅起的水花正巧落在觅两肩头。书生模样的少年手忙脚乱掏出手帕擦拭,却被狐女醉梦紫调侃:"莫不是想学那白蛇传里的桥段?"

正当众人笑闹时,庙门突然被撞开。阿柚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冲出来,怀里紧紧抱着个陶碗:"大姐姐!我照着你们教的法子,煮了柚子羹!"碗里的羹汤还冒着热气,零星飘着几颗桂花,显然是偷拿了纳兰京带来的酒坛配料。醉梦兰眼疾手快扶住险些洒出的碗,蓝色衣袖沾了几滴甜香的汤汁。

"让我来尝尝!"醉梦熙一把抢过陶勺,狼吞虎咽的模样惹得大风无奈摇头,默默掏出帕子给她擦嘴角。徐怀瑾摇着折扇凑上前,金衣上的猴纹随着动作栩栩如生:"若论品鉴美食,在座诸位可都该叫我一声..."话未说完,觅媛已往他嘴里塞了块柚子,噎得花花公子直翻白眼。

小加加看着热闹的众人,忽然想起白日里摘柚时刘阿肆掌心的温度。她偷偷瞥向身旁的少年,却见他正专注地教阿柚如何用柚皮雕花,麦色的手指灵巧地翻转,木屑簌簌落在少年沾着泥土的裤脚。火光映着他认真的侧脸,让少女想起春日播种时,他也是这样耐心教小羊避开刚发芽的豆苗。

"在想什么?"刘阿肆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带着柚叶的清香。小加加慌忙低头,却撞进少年含笑的眼眸。他指尖捏着片刚雕好的柚皮小羊,羊眼处还嵌着两粒黑芝麻,"送给你的。"话音未落,庙外突然传来"轰隆"雷声,惊得众人抬头——不知何时,乌云已悄悄漫过西子湖畔的夜空。

雷声轰隆,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醉梦香耳后的豹纹胎记微微发亮,警觉地望向天际:“这雨来得蹊跷。”聂少凯已迅速展开油纸伞,罩住她鹅黄的裙摆。醉梦甜慌乱地将芦花鸡护在怀中,橙色衣襟被鸡爪子抓出几道褶皱,燕子严赶忙脱下外衫为她们遮雨。

“快!把药材搬进庙里!”醉梦青的蛇瞳在雨幕中泛着幽蓝,她指尖凝出灵力,将晾晒的草药卷成一团送入庙内。何童抱着沉甸甸的医书紧随其后,脚步踉跄却死死护住怀中典籍。醉梦红灵活地跃上屋檐,彩绸如红蛇般缠住松动的瓦片,冯广坪则在下方撑着梯子,肌肉紧绷以防她坠落。

小加加被刘阿肆拉着往庙里跑,白衣很快被雨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少年见状,毫不犹豫地脱下粗布短褂披在她肩头,自己只着单衣在雨中穿梭,将受惊的羊群赶进临时搭建的羊圈。阿柚举着荷叶伞想要帮忙,却被大风一把拎回庙内:“小孩子别乱跑!”醉梦熙握着软剑守在门口,狼耳警惕地捕捉着雨中的动静。

觅媛突然指着雨幕惊呼:“看!那是什么?”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雨帘中隐约浮现出泛着青光的人影,似有鳞片在雨中闪烁。醉梦泠的鱼尾不受控制地摆动,撞翻了脚边的水盆:“是...是水族的气息!”觅两立刻挡在她身前,手中灯笼的火苗在风雨中摇曳。

刘阿肆握紧腰间柴刀,将小加加护在身后。少女拽着他沾着雨水的衣角,低声道:“会不会和那些柚子有关?”少年还未及回答,庙外突然传来一声悠长的羊鸣——正是小加加养的头羊。羊叫声穿透雨幕,竟让那青光人影微微一顿,紧接着化作一道流光没入雨云。

雨势渐渐转小,醉梦紫晃了晃手中半干的酒坛,狐尾抖落水珠:“看来这雨里藏着故事。”南宫润展开折扇,扇面上被雨水晕开的字迹宛如水墨画:“明日定要查查这山神庙的来历。”阿柚怯生生地递上早已凉透的柚子羹,望着众人湿漉漉的模样,眼眶又红了:“对、对不起...”

“傻孩子!”小加加蹲下身,用刘阿肆的短褂一角擦去他脸上的雨水,“有我们在呢。”她转头望向浑身湿透却仍冲她笑的少年,忽然觉得,这突如其来的风雨,倒比寻常的夜晚更多了几分温暖。庙内,众人围着火堆烤衣,谈笑声与雨声交织,氤氲的热气中,柚子的酸甜香愈发浓郁。

雨停后的月光透过庙顶破洞洒落,在地面投下斑驳银辉。醉梦兰突然指着墙角惊呼,蓝色衣袖颤抖着指向蛛网覆盖的神龛:"你们看!那尊神像..."众人举着灯笼凑近,只见布满青苔的石佛手中,竟捧着半枚雕刻成羊形的柚子。

"这纹路..."小加加的指尖轻轻抚过石像,羊角辫垂落在褪色的袈裟上,"和我白日里摘的柚子树年轮一模一样。"她转头望向刘阿肆,发现少年正盯着神像腰间缠绕的藤蔓——那些藤蔓蜿蜒盘绕,分明是柚树根系的形状。

"莫不是山神显灵?"醉梦甜攥着燕子严的衣袖,橙色发带随着颤抖轻晃。书生何童已翻开泛黄的地方志,烛火映得他书页上的字迹忽明忽暗:"记载说百年前,此地有位牧羊女用柚树救过山民,后来..."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醉梦泠鱼尾轻摆,将几滴水珠甩向神像。水珠落下的瞬间,石像眼底竟泛起微光。

"好玩!"觅媛突然蹦到神像前,金色裙摆扫落满地尘埃。她掏出徐怀瑾的玉扳指在石像眼前晃悠:"要是真有灵验,就保佑本姑娘赌运亨通!"话音未落,庙外传来"咔嚓"一声脆响,众人冲出去时,正见醉梦熙的软剑卡在树桩里,剑刃不远处躺着个咧嘴笑的猴儿精,手里还攥着枚金灿灿的骰子。

"原来是你在捣鬼!"醉梦紫的狐尾猛地扫过去,却被纳兰京眼疾手快拦住。豪门阔少举着酒坛挑眉:"且慢,这小家伙尾巴上系着的,不正是山神庙的钥匙?"众人这才注意到猴儿精身后的古铜钥匙,钥匙孔里还沾着新鲜的柚子汁。

刘阿肆蹲下身,将手中的柚皮小羊递给猴儿精。小妖怪眼睛一亮,抓过柚皮便往嘴里塞,同时把钥匙拍在少年掌心。当钥匙插入庙门的瞬间,整座山神庙突然震颤起来,尘封的壁画在月光下缓缓浮现——画中身着白衣的牧羊女怀抱柚树,身旁站着位扛着锄头的少年,与小加加和刘阿肆的身影渐渐重叠。

壁画泛起微光的刹那,庙内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如蜜。醉梦青的蛇瞳泛起竖纹,低声道:"是时光的气息..."话音未落,壁画中的牧羊女竟缓缓转头,苍白的面容与小加加如出一辙,手中的柚树轰然化作流光,没入小加加怀中。

小加加踉跄着后退,却撞进刘阿肆温暖的胸膛。少年双臂如铁环般圈住她,掌心传来的温度驱散了突如其来的寒意。"别怕。"他的呼吸扫过她发顶,带着雨后泥土与柚叶混合的清香,"我在。"

"这壁画里有蹊跷!"醉梦熙挥剑劈开弥漫的雾气,狼耳捕捉到壁画深处传来的簌簌声响。大风立刻举起铁盾挡在她身前,盾面映出壁画中渐渐苏醒的千军万马——那些将士手中的兵器,竟都是由柚木雕刻而成。

南宫润的折扇在掌心重重一合:"古籍记载,蔷薇之世曾有'柚灵军'守护一方!"他话音未落,醉梦兰突然指着壁画角落惊呼:穿蓝色衣衫的鼠女正从壁画中探出半个身子,手中攥着卷残破的兵书,封皮上赫然印着"柚木阵法"四个古篆。

此时,阿柚突然挣脱众人阻拦,扑到壁画前。孩童的指尖触碰到牧羊女裙摆的瞬间,整座山神庙开始旋转。小加加感觉刘阿肆的手臂骤然收紧,紧接着天旋地转间,她看到了百年前的景象:自己的前世跪在枯萎的柚树林中,身旁的少年用鲜血浇灌树根,而不远处,身着铠甲的妖军正潮水般涌来...

"原来我们..."小加加喃喃自语,羊角辫上的素绢不知何时飘落在地。刘阿肆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壁画中并肩作战的男女身影与他们完美重叠。少年粗糙的手指抚过壁画上的裂痕,忽然在某处停下——那里刻着小小的"阿肆"二字,历经百年仍清晰可见。

庙外传来震耳欲聋的雷鸣,醉梦泠突然尖叫:"水族!它们又来了!"众人转头望去,只见暴雨再次倾盆而下,雨幕中浮现出无数泛着青光的鳞片,而在水族阵前,赫然立着位头戴珊瑚冠的女子,手中握着的权杖,竟是由完整的柚木雕刻而成。

暴雨中,珊瑚冠女子的权杖指向山神庙,水族的青光如潮水般涌来。醉梦熙怒吼着挥剑,狼耳在雨中竖起,软剑却在触到青光的瞬间被弹开。大风立刻举起铁盾挡在她身前,盾面上"柚灵军"的印记在雨中忽明忽暗。

"用柚子皮!"小加加突然想起壁画中的场景,她拽着刘阿肆冲进堆放药材的角落。少年会意,迅速将晒干的柚皮分给众人。醉梦红灵机一动,将彩绸系满柚皮,甩向逼近的水族。青光触到柚皮的刹那发出刺耳的尖啸,竟如潮水般退去。

珊瑚冠女子见状,权杖重重砸向地面。湖水中跃出数条巨蟒,蟒身上覆满青色鳞片,张开血盆大口朝众人扑来。醉梦青的蛇瞳骤然收缩,她指尖凝出幽蓝灵力,却在触及蟒身时脸色大变:"这是...被诅咒的水族!"

"看我的!"觅媛突然掏出徐怀瑾的骰子,金色衣袖在雨中翻飞。她将骰子抛向空中,大喊:"六六大顺!"骰子落地的瞬间,竟化作六只金甲猴精,挥舞着金箍棒冲向巨蟒。徐怀瑾目瞪口呆地摸着空空如也的袖袋,"我的祖传宝贝..."

刘阿肆握紧柴刀,带着小加加躲到神像后。少女忽然想起前世的记忆,颤抖着指向神像底座:"那里...有机关!"少年立刻搬开神像,露出藏在下面的暗格。暗格里躺着半枚玉珏,珏上雕刻的羊与柚树图案,与小加加腕间银镯上的纹路完美契合。

当玉珏合拢的刹那,整座山神庙剧烈震动。壁画中的柚灵军纷纷跃出,手持柚木兵器冲向水族。醉梦泠的鱼尾突然泛起珍珠光泽,她跃进湖中,双手结印:"以水族血脉起誓,退!"湖面上的青光瞬间黯淡,珊瑚冠女子发出不甘的尖啸,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雨幕中。

雨过天晴时,阿柚举着荷叶伞跑出来,惊喜地指着庙前新发芽的柚树苗:"快看!"小加加蹲下身轻抚嫩叶,羊角辫上的素绢不知何时被刘阿肆系在了树苗上。少年望着她的侧脸,突然从怀中掏出片晒干的柚叶,叶面上用炭笔细细描绘着两人的轮廓,"上次没画完..."

醉梦甜抱着芦花鸡走过来,橙色裙摆沾满泥土:"不如把这里改造成柚灵村?"她话音刚落,众人纷纷响应。冯广坪开始丈量土地,南宫润铺开图纸,醉梦紫晃着酒坛提议酿"柚灵酒",连醉梦熙都收起软剑,帮忙搭建羊圈。

小加加望着忙碌的众人,忽然感觉掌心一暖。刘阿肆将那半枚玉珏塞到她手里,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的银镯:"以后...我们一起守着这片柚林。"少女抬头,看见少年眼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比春日新开的柚花还要温柔。

从那以后,柚灵村在众人齐心协力下渐渐有了模样。每天清晨,第一缕阳光洒下,刘阿肆便会扛着锄头,哼着轻快的小曲走向田间。小加加总会带着亲手做的干粮,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后,羊角辫随着步伐欢快摆动,白色的裙摆扬起些许尘土。到了田间,小加加会找个阴凉处坐下,一边看着刘阿肆劳作,一边从篮中拿出针线,细心地缝补着他破旧的衣衫,眼神里满是温柔与专注。

醉梦香与聂少凯则忙着将村里的农产品整理打包,运往福州城售卖。醉梦香身着黄色衣衫,利落干练,与聂少凯在马车上有说有笑,谈论着今日能卖出多少价钱,又该购置些什么新的农具。

二姐醉梦甜与燕子严在村里的空地上搭起了鸡舍,养起了一群芦花鸡。醉梦甜每日精心照料着这些鸡,像对待宝贝似的,嘴里还念叨着:“多吃点,快快长大,给大家多下些蛋。”燕子严则在一旁帮忙清理鸡舍,看着醉梦甜那认真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满是宠溺。

三姐醉梦艾与苏晚凝在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还开辟了一个小药圃。醉梦艾穿着绿色衣服,在花丛中穿梭,细心地给花草浇水施肥,苏晚凝则在一旁研究草药的炮制方法,偶尔两人还会为了某味草药的用途争论几句,最后又相视一笑。

四姐醉梦青与书生何童在屋中摆起了书桌,何童教村里的孩子们读书识字,醉梦青则在一旁帮忙研磨,看着孩子们认真学习的模样,两人心中满是欣慰。

五姐醉梦红与冯广坪在村里开了一家小商铺,售卖着各种生活用品。醉梦红热情地招呼着每一位顾客,冯广坪则在一旁忙着整理货物,两人配合默契,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六姐醉梦兰与南宫润在村头的小河边盖了一间书屋,闲暇时,南宫润会在书屋里读书写字,醉梦兰则坐在一旁刺绣,偶尔抬头看看专心读书的南宫润,眼神中满是爱意。

七妹醉梦紫与纳兰京在村里的空地上搭起了一个酿酒坊,整日忙着酿造“柚灵酒”。醉梦紫手持酒勺,仔细地品尝着新酿的酒,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纳兰京则在一旁记录着酿酒的过程和心得。

八妹醉梦熙虽然不再舞刀弄枪,但还是闲不住,时常帮着村里的人干些重活。大风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关切,偶尔递上一杯水,轻声说:“歇会儿吧。”

九妹醉梦泠与觅两哥哥在湖边盖了一间小屋,醉梦泠时常会在湖边唱歌,觅两哥哥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湖面上泛起层层涟漪,仿佛也在为这美好的画面陶醉。

觅如与洛君在村后的山上种了一片果树,他们每天精心照料着这些果树,期待着它们早日结果。觅佳与李屹川则在村里帮忙修建房屋,李屹川力气大,负责搬运重物,觅佳则在一旁指挥,两人的感情也在这平凡的劳作中愈发深厚。

觅瑶与罗景珩在村里开了一家小茶馆,每天为村民们提供茶水和点心。觅媛与徐怀瑾则在村里组织各种娱乐活动,让村民们的生活充满了欢声笑语。

虎妞小葵与二宝在村里养了一群羊,每天赶着羊群在山坡上吃草。小葵性格直爽,时常与二宝打闹,二宝总是宠溺地看着她,两人的笑声在山坡上回荡。

在这个宁静的柚灵村里,他们过着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岁月在他们脸上留下了痕迹,却也让他们的感情愈发深厚。每一个日出日落,都见证着他们琐碎而又美好的日常,而这片充满生机的土地,也承载着他们无尽的希望与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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